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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喜欢那房子。等一会去银行取钱,你把房租给她。”
“昨晚,也提及房租的事情来着。莎莎执意不要,她说反正扔在那儿闲着也是闲着。昨晚,她已经把钥匙交给我了。”
和天天在食堂吃过简单的午饭后,便和她一起来到学校东面的生活小区。那套房在小区正中央的一栋楼的十一层上。因为,二十四小时都有电梯所以也还算方便。天天从口袋取出钥匙打开房门,是一套一居一室的房子。客厅里有沙发、茶几、电视、地上还铺着新潮的地毯。客厅一侧的卧室里有一张看上去蛮舒服的席梦思床。厨房里有煤气灶,浴室里有热水器。
“这儿的生活所需品倒是样样具备哩!”天天看完每个房间后对我说道:“我觉得这儿挺不错的你呢?”
“是蛮不错的。”我点点头说道。
“那我们去超市吧?”天天走到我的身边,挽起我的右胳膊说道。
“去超市做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去买一张新的床单。再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天天的脸上洋溢起了甜蜜的笑容。那笑容犹如将一颗石子丢到平静的湖面上,那幸福的涟漪随即在她脸上荡漾开来一般。
我和天天来到小区附近的超市。我推着购物车,天天挽着我的胳膊走在我的身边。她的脸上依旧荡漾着那幸福的笑容。
天天买了一个看上去很柔软的双人枕头。两条深色的床单,一条深蓝色一条枣红色,一个简易的衣柜……
付过帐之后,我和天天拎着大大小小的塑料袋回到了我们的家。起码现在这儿是我们的家,虽然这房子是天天借来的。
我和天天把房间的里里外外打扫干净之后。天天把新买来的洗漱用品仔细地摆放在了浴室的洗漱台上。又折回卧室铺上了干净的床单。天天很喜欢刚刚买回的那个双人枕头。因为,她铺好床单之后就一直坐在床上抱着那个枕头甜甜的笑着。
天天冲我伸出右手。我挽住,顺势在天天的身旁坐定。天天侧颈依着我的肩头。我的面颊感觉着天天柔软的长发。
“大贺。”天天小声呢喃道。
“嗯?”
“大贺。”
“嗯?”
“大贺。”
“你怎么了?”我微笑着冲天天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天天还了我一个相同的微笑说道:“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住到一起。”
我轻轻的摇摇头说道:“我知道肯定不是因为那纸牌游戏。”
“我们认识有多久了?”天天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我问道。
“快一个星期了吧。”
“我刚刚知道爱上一个人是种什么感觉。而现在我想留住这感觉。”天天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大贺,从今晚开始我们就住在这儿好吗?”
我看着天天认真的眼神点了点头。
“你饿了吗?我的肚子已经‘咕噜、咕噜’的叫了好久了。”天天微笑着用手指指着肚子说道。
“那我们去外面吃还是在家吃?”我问道。
“家?你是说这儿是我们的家吗?”天天有些兴奋的问道:“真开心,我和大贺有了自己的家。那我们就在家里吃好了。可愿意吃我煮的面?”天天站起身来弯下腰用手指指指我问道。
“当然愿意,求之不得。”我微笑着说道。
我坐在客厅随手翻阅着莎莎遗留下来的过期杂志。从厨房里传出了“哗哗……”的流水声。点燃煤气灶的“咔哒”声。好象从那小小的门缝里溜出来的都是幸福的声音。片刻,天天便做好了我们的晚餐。我走到餐桌旁坐定。天天在每碗面里放了两个煮j蛋和两片煎得很漂亮的火腿。
“味道可好?”天天见我咽下第一口后问道。
“说实话,这可是我吃过的顶可口的面哩。”
吃完晚饭。我在厨房里刷洗着碗筷,天天则去了浴室洗澡。从厨房出来,我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听着浴室传出的“哗哗……”的水声。思绪像吐出的香烟一般在半空中漫无目的的飘散着。路过的大多是些混乱不堪和杂乱无章的画面。最终这思绪会落向何处,自己也不得而知。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过了良久天天穿着睡衣开门出来了。看上去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和体的睡衣,显得天天是那么的亭亭玉立。
“大贺,忙了一天了。你也去洗一下吧。”天天一边说着一边去厨房倒了杯果汁出来。
我在浴室站在淋浴器下冲了好一阵子,旋紧水龙头。我用毛巾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毛巾拂过面颊时鼻尖竟可以嗅到残留在上面的天天的气息。换上今天刚刚买回的新睡衣,从浴室走出来,做到天天身旁的沙发上。呷了一口天天递过来的果汁。顺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香烟,抽出一根点燃。
“给你。”天天拿着电视遥控器说道。
“你选吧。我无所谓的。”
天天选了一部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电视连续剧。我对连续剧向来提不起什么兴趣。不过那节目倒是很吸引天天。她看得很入神还不时被那剧情弄得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气的。
我灭掉手中的烟蒂。天天对我说道:“你躺在沙发上看吧。”我便褪掉拖鞋横躺在了沙发上。头枕在不高不低的沙发扶手上倒也舒服。天天顺势依到了我的怀里。我正好可以嗅到天天那淡淡的发香。天天拉起我的右手环绕过自己的身体。我顺势搂住了天天那纤细无比的腰肢。天天依旧被那部连续剧牵着鼻子一会儿朝东走一会儿朝西走。我搂着怀里的天天,她的身体很柔软。我可以感觉到她呼吸时引起的身体的悸动。我心中不禁想到:伦子以前是否也这样搂着selena一起看过电视剧。
电视剧终了时,天天扬起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说道:“明天,还要看的。”
天天转了个身我们便面对面的依偎在了一起。天天鼻尖上纤细得汗毛犹如挠痒似的拂过了我的鼻梁,透过天天清晰的眸子。我看到自己的脸庞清晰地印在了天天那古褐色的瞳孔里。
“大贺,你可曾见过女人的身体。”良久,天天怔怔地问道。
“在电视或者图书的c页里见过的。”我如实的回答道。
“现实中的呢?我指的是那种处女的身体。”
“没有。”我摇摇头如实的说道。
天天蜷缩起身体溜出我的怀抱,站起身来面对着我。她抬起手用她那修长的手指灵巧地一粒一粒地将她睡衣上的扣子从扣眼中褪出。直到她那白皙、圆润的茹房以及小巧的茹头呈现在我眼前。慢慢的天天又俯下身去,褪掉了她的睡裤。日光灯所散发出的光粒子透过那浓密的毛丛将那可爱的倒影映在了她大腿的边缘。天天身体圆润的曲线竟如远处山峦美景般震撼着我的心灵。
天天又从新依到我的怀里。我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天天的身体,用心感受着我指尖触碰到的每寸肌肤。那如此完美的肌肤竟如:深谷中汩汩流水般的柔软,落日晚风般的细腻以及冷冷月光般的光滑。
“大贺,我现在就想把我的身体给你。可是,我无法做到。”天天怔怔地说道。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天天已经从我的怀里起身开始穿衣服。天天背对着我说道:“可能,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可能,我爱你还没有到那种程度。终究为何原因自己也未能很好地理出个头绪来。”天天穿好衣服转过身来,蹲在沙发旁看着我说道:“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原因,只想让你看看我的身体。我……”天天咬了咬嘴唇,在努力地找寻着她认为合适的字眼。天天看到我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便笑着说道:“你能明白我所说的,对吗?”我微笑着点点头。天天又重新依偎到了我的怀里。她伸出手碰到了我的下身。
“胀鼓鼓的,硬硬的。”天天细声说道。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得点点头。
“这样很难受的对吗?”
“有一些,不过,过一会儿就会好的。”
“我宿舍的敏儿每次和她的男朋友接吻后。她男朋友都会说,已经胀起来了呀,真是难受得不行。便会拉着敏儿去开房。后来吓得敏儿都不敢和他接吻了。”
“可能是每个人的反映不太一样吧。”我笑着说道。
“用手可以吗?”
我点点头。天天褪掉了我的裤子。我感觉到天天轻轻地握住了我的下身。我把手伸进了天天的上衣握住了天天那柔软、圆润的茹房。我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感受着天天那修长的手指以及柔软的手掌。天天的动作十分的缓慢就好象害怕弄伤了我的身体似的。可是,她手部的每一个动作竟如disco里的鼓点般震撼着我的心脏。不知不觉我竟在毫无预料的情况下一泻而出。
“不好意思。实在是太专注了所以才弄脏了你的衣服。”我不无愧疚的说道。
“没关系,反正是大贺你的。我不介意的。”说着天天起身去浴室取来一块用温水浸过的毛巾帮我把身体擦拭干净又低下头去擦拭着被我弄脏的衣服。
夜里,天天躺在我的身边睡得异常的香甜。我感觉到她的身体随着有节奏的呼吸而起伏着。刚才她还在为今天买到这个枕头而感到满足。她说它无论看上去还是摸上去都很柔软,枕着它睡觉一定很舒服。而现在,天天已经枕着它香甜地睡去了。
伦子的死带走了属于他的一切痛苦和快乐。但是他好像连属于我的那份快乐与痛苦给一并带走了。只为我剩下了一具空荡得不行的躯体。虽然从外表看起来他依如从前。可是,除了空气,现在我的身体里没任何其他的填充物,空得不行也轻飘得不行。有点像被掏空了的洋娃娃。虽说依旧可以像以前那般的言语却怎么也无法诸如以前那般的思考。天天,现在正在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添加一些东西。天天,想让他变得胀鼓鼓的,她想要一个充实的洋娃娃。在经过自己无数的思考之后。决定把诸如“伦子的葬礼”、“万宝路香烟”、“加了椒盐的柯罗娜”“只能存在一瞬间的樱花”和那几乎等同于俘虏尝受的那般痛苦和倦怠,统统一股脑的丢到身后再也弃之不理。
转眼已是深秋。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和杨树早已被秋风吹得枝桠尽露,突兀的朝向天空的树枝。那一地有些耀眼的金黄色的落叶反而把我周身世界的色彩衬托得更加单调。几只不知名的鸟儿站在不远处随风摇曳的电线上哀鸣般的叫着。这城市的景致是何等的落寞不堪呐!心情受这等景致的影响自然也变得有些许得茫然若失。心里忖道:这冷凄凄的调子何时才会离去呢?
天天和她的室友逛街时为我买回一件枣红色的短大衣。并不是我没有时间去陪天天逛街,而是自己着实不喜欢逛街购物罢了。多年后的今天每当我回想起这件事来,仍旧觉得有愧予天天。其实和自己所爱之人并肩走在街头即使是漫无目的的游荡,细细品味起来这又何尝不是件幸福至极的事呐!
“大贺,你这张脸穿起红色来也着实是好看呐!”天天帮我拉上大衣的拉链后拢拢头发说道。
“自己也喜欢这种暖色调的衣服。”我微笑着说道。
“动动胳膊,试试可舒服。”天天微笑着抬起双臂说道。
我如做广播c般的挥动着胳膊说道:“舒服极了。”
星期五。上午上课时,涛子约我晚上去喝酒。在家吃过晚饭,收拾妥帖之后。天天一个人在家看着电视连续剧。我如约来到城堡酒吧。涛子已经到了,他坐在昏暗的角落里伸手向我示意。我走过去,脱下天天给我买的短大衣放在椅子的靠背上,坐定。
“喝什么?”涛子问道。
“一样吧。”我接过涛子递过来的香烟指指涛子的酒杯说道。
涛子身手叫来服务生说道:“给他一杯啤酒。”
“最近过得怎么样?见你上课、下课都是和天天在一起。看上去挺幸福的,真是让人羡慕啊!”
我用桌上的微微跳动的烛火点燃香烟后说道:“天天的确是个不错的姑娘。”
“的确是个难得的佳人呐!”涛子笑着说道。
“你呢?近来可好?”
“这就是我今天找你来这儿的原因。”服务生为我端来了啤酒,涛子接着说道:“昨天,上午上出口业务课的时候。我扒在桌上睡着了。下课时有人轻轻的推醒了我。我抬头看见樱子坐在我的左手边,那个叫什么nice坐在我的右手边。”涛子呷了口啤酒问道:“你猜怎么着?”
我吐出喉咙里的香烟,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