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脆的声音还一直在耳畔不停的回响着。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回了所有的碎片,回到家里又费了好大的工夫才用胶水将那张cd又重新的粘了起来。可是放到cd机里根本就放不出声来。”她伸出手将手中的烟蒂抿灭在烟灰缸里又自故抽出一支点燃。
“心想算了,没了x—japan心情没准会好些。那知到了第二天,心里面突然感觉到像少了些什么似的一至于连自己的心情也突然失去了寄托。感觉到自己像被别人剥的赤条条得扔到了人声鼎沸的大街上。而自己呢?却连一片可以用来遮挡s处的树叶也没能找到。我就那么低着头朝前走着,周围的一切也随之变的无比的空d,街上的行人也如同透明的虚幻一般苍白无力。”说着她灭掉了手中的半支香烟又重新燃上一根。
“后来我竟喜欢上了一个人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有一天我竟迷路了,我从小在比较长大却在这座城市里走失了。我在路边发现了一个毛线团,在着苍白的世界里它显得格外的耀眼甚至有些璀璨夺目。我走过去,弯下腰捡起了那毛线团发现毛线团的另一端延伸到了一栋居民楼里。心想:这或许是哪户人家养了一只可爱的猫咪玩丢了主人的毛线团。于是我便一边缠绕着散落的毛线一边朝着毛线延伸的方向走去。我立在一户人家的门前,按响了门铃。来开门的是一位面容异常清秀的男孩子,像画中人物一般的清秀。他的头发微卷紧贴在额头上,白皙的肌肤,清澈的眸子,直挺的鼻梁,厚实而性感的嘴唇。就在他开门的那一刹那我竟被他的容貌所惊呆了。”说着她抬起头凝视着窗外,那眼神好似在回顾着往昔。
“良久,我清了清干涩的喉咙问道‘这毛线团是你丢的吧?’他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了幸福的笑容。他一下子握起我的手将我拽到了屋里面。虽说自己是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男孩子拽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可是心里却是没有丝毫害怕的感觉。进到了屋里,他笑的更加得厉害了。甚至还站到了沙发上蹦啊跳啊地手舞足蹈了起来。”说到这儿她狠狠得吸了口烟,笑着摇了摇头。那笑容是短暂的,但却又是极其幸福的。尔后她借口说道。
“我被眼前的一切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沙发的背上一下子跳到了我的面前,从我手里拿过那毛线团信手向背后一扔,握起我的双手激动的问道‘你知道什么是行为艺术吗?’他的脸离我如此的近,以至于我的脸颊都可以感觉到他急速的呼吸。在他深邃的眸子里我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良久,我开口说道‘听说过,但是不怎么了解。’你知道什么是行为艺术吗?”
我欠了欠身子说道:“在电视和图书里见过一些行为艺术家的作品,但终究什么是行为艺术还不甚了解。”
她灭掉了手中的烟蒂,自故又燃上了一根说道:“我跟你差不多的。只是听说过‘行为艺术’这个名词罢了。”她顿了顿又接口说道:“他兴奋的握着我的双手将我拥到了怀里。拂在我的耳畔默默得说道‘你是我最得意的杰作,我真幸运可以遇见你。你是上帝恩赐于我的。’我还是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男孩子拥在怀里,心里没有丝毫的忐忑相反却出奇的坦荡,就像被相恋多年的恋人拥着一般。良久,他握着我的手领我来到窗台前指着窗台上的一架摄像机说道‘刚才依从街角一出现,一直到你捡起毛线团然后到你一路走来立足楼下的全过程我都拍摄了下来。你的神态,你的动作,你的眼神,你的一举手一投足无一遗漏的全部都被我记录了下来。这将是件完美的,不,不…。不能用完美这个词。’说着他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前额在找寻着合适的字眼。‘是圣洁。对!这可是件圣洁的作品!再加上我以前拍摄到的,正好组成了一件完整而圣洁的行为艺术作品。可想看看我的作品?’他依旧激动得问道。我点点头,他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旁。我坐定后他又帮我取来一个靠垫。‘靠着它会更加舒服些。’说着他走到电视机柜前,打开了电视机、录放机。又折身取来一盒带子放进了里面。电视里出现了一群刚刚放学的小朋友从街角无忧无虑的牵手走来。走到那毛线团旁,其中一个小姑娘捡起了那毛线团,用手仔细得拍打着沾染在上面的尘土。另一个小男孩走过来抢下了那毛线团扔到了地上。另外几个男孩便围在一起把那毛线团踢来踢去,直到那毛线团便成了一摊毛线。男孩子门背起书包跑掉了,小姑娘们也手拉着手继续朝前走去。只是刚刚捡起毛线团的那个小姑娘仍旧不时得回头张望着那散落了一地的毛线。这是他取出带子问道‘你看到那个小姑娘的眼神了吗?那可是这世界上最天真无邪的眼神。这是我作品的第一部分。’”
“他又取来一盒带子。这次电视画面上出现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骑着一辆自行车路过那毛线团时,看到四周无人便停下车子拽断了毛线将那毛线团装进口袋里又骑车走掉了。取出带子后他又说道‘她的眼神也是完美的,完美的贪婪!’”
“说着他站起身来,取来窗台上放着的摄象机。‘这里面记录的是世界上最忧伤的眼神。’说着他打开机盖却发现机器出了故障。整盒的带子被绞到了机器里面。他双手捧着摄象机怔怔得站在那儿,良久才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没事的,没事的,一定拍下来了。’说着他小心翼翼得取出带盒,把绞在机器里的带子一点点得缠绕了回去。他的嘴里仍旧在一直的叨念着‘没事的,没事的,一定拍下来了。’可是等他缠好带子将带盒放进录放机里面,电视屏幕上出现的却是没有信号的雪花点。他坐在电视机旁的地上一言不语,眼睛却始终痴迷的盯着电视屏幕。就好象此刻他正在欣赏着他最得意的杰作。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只得安静得坐在那儿。”说着她顿了顿,一节长长得烟灰掉落到了她的腿上,她竟浑然不知。/
“后来他对我说道‘这样也好,我把这件圣洁的艺术品据为己有了。全记在这儿了。’说着他看着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片刻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在我临走之前,他要走了我的电话号码。我已经走出很远了他又气喘吁吁的追上来说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见过这样可爱的男生吗?”她把已经燃到过滤嘴边缘的烟蒂扔到烟灰缸里问道。
“是可爱的不行,也蛮直率的一个男生呐!”我翻弄着已经变凉的温水袋说道。
“的确是直率的一个人。从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的出来。”她用手指撩起下垂的鬓发,脸上再次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尔后她咬咬上嘴唇继续说道:“一个礼拜后我接到了他妈妈打来的电话。”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他自杀了。他在遗书中再三叮嘱他的妈妈一定要把那个金黄色的毛线团交到我的手里。”
我和她之间陷入了长长的沉默,一切言语都在瞬间嘎然而止,只有x—japan依旧在歌唱着。听完x—japan的“say anything”之后她站起身来说道:“我得走了,谢谢你今晚收留了我。”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礼貌性的站起身来。
她将烟灰缸递还给了我又给了我一个不冷不热的微笑便转身推开玻璃门离开了。就在她开门的那一瞬间一股凛冽的寒风吹到了我的脸上。
我从cd机里面取出那张x—japan的唱片装进cd盒里,推开玻璃门叫住了她。
我走到她的面前说道:“这个送给你。”
“不,我不能要。这是你喜欢的。”她将双手c到上衣口袋里将头深深得埋到竖起的羽绒服衣领里说道。
“收下它好了。反正我在音像店里面工作我随时都有机会再买一张的。”
“真的?”她问道。
我点点头。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
她走后,我折回音像店。打扫了一下卫生,关上灯,锁好铁门,直径朝家走去。整条街上寂寥无人,被寒风吹起的一个塑料带在半空中无序飞舞着,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死气沉沉。充满生机的春天,你何时才肯到来?
转眼间北京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雪下的很大,积雪很深。嘟嘟和我在院子里堆起了一个雪人。隔壁卖菜的夫妇见到后取来一根胡萝卜为雪人做了一个长长得红鼻子。
到了晚上,我和嘟嘟围坐在餐桌旁吃着火锅喝着用热水烫过的白酒。窗外依旧纷飞着如鹅毛般的大雪。
“来,让我们干一杯。”嘟嘟晃动着手中的酒杯说到:“为了这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
我端起酒杯,碰杯,一饮而尽。
“明天,可否去音像店请两天假?”嘟嘟问道。
“请假?”
“今天下课的时候和室友商量好了,明天是周末大家决定一起出去旅行一下,去看看雪景。”
“这个礼拜六请假着实有些不太方便。音像店老板说明天他的女儿去少年宫参加比赛,晚上他打算给他的女儿摆庆功宴。他认为他女儿拿前三名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嘟嘟拿起酒壶帮我斟满。“当真走不开?”
我点点头。
“那——下一次你一定要陪我去。”嘟嘟放下手中的酒壶说道。
我点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雪已经停了,不过天空依旧被不知名的y霾所笼罩着。帮嘟嘟收拾好旅行的必须品送她来到车站。嘟嘟的室友见我不陪嘟嘟一起去旅行便冲我打趣般的说道:“在路上一定要给嘟嘟找一位比你强一百倍的旅伴。”
从车站回来在学校门口的早点摊吃了一屉小笼包外加一碗热气腾腾得小米粥,周身立即感到温暖了许多。结帐时抬头看了一眼依旧是y沉难挡的天空刚刚身上的温暖感便立即消失的踪影全无了。学校的门口也堆起了许多个雪人,在寒风中突兀的站立着。透过学校的铁栅栏看到学校里的小径上有几个学生一边朝教室走着一边相互的掷着雪球。
回到家里看到磊磊拎着一瓶白酒站在门口等我。
“宁儿又来信了。”我开门后磊磊说道。“这是宁儿让我交给你的。”
我接过后一看是一张照片,是宁儿在一懂不知什么建筑前拍的。看上去她比我上次见她时要消瘦了许多。我翻过照片见上面写着:一切都好,勿念!
不知怎的,我和磊磊的话少了,一时间好似根本无法找到合适的话题。我俩就那么对坐着,抽着烟,自斟自饮着磊磊带来的白酒。
喝完瓶里的白酒,我已经有些醉意了。磊磊起身告辞。我和衣躺在床上,睡意袭来我便很快的睡去了。
当我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头沉的要命好似要炸开一般。用冰冷的凉水洗了把脸,朝音像店走去。音像店老板见到我,交给我一个信封说道:“是一个女孩子送过来的。只是说交给一个值夜班的小伙子,那便是你了吧?”音像店老板推开玻璃门后又转回头来说道:“是个很漂亮的姑娘呦!”
音像店老板走后我打开信封,里面装的是那张x—japan的cd。没有任何的纸片留言,只有那张cd。打开cd机换上了x—japan那凄美的声音便再次回荡在耳畔。坐到收音台后的折叠椅上,点燃一根香烟。静静得坐在那儿吐出的烟雾向四周弥散开去。
夜里十点半回到家里。泡了一包方便面吃完后,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无法睡去。心想:明天是礼拜六不用去上课。便打开房间的灯倚在窗头上读起了《竹取物语》。
天黑黑 (8)
看看表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自己竟一夜未曾合眼。窗外依旧是漆黑一片,放在窗头的移动电话竟莫名其妙的响了起来。
“喂!你好!”电话接通后我说道。
“大贺吗?我是草儿。”
“草儿?”我有些不相信的自己的耳朵。
“我现在在北京西客站。你现在有时间过来接我一下吗?”
“我马上来。”
挂上电话换了衣服我便出门去了。乘上公交车又倒过地铁,我来到西客站的出站口。见到草儿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手拎着一个小提琴箱站在冷冷得寒风中。
见到我后草儿歪了歪脑袋给了我一个可人的微笑。
和草儿回到住处,轮流洗漱过后草儿问我有没有香烟。我打开烟盒抽出一根递了过去并帮她点燃。
“卓雯好吗?”我倚在写字台旁问道。
“挺好的。”草儿吸了口烟说道。“北方的天气还是这样的寒冷。”说着草儿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一定饿坏了吧?我去给你买点早点,想吃什么?”我问道。
“小米粥。”草儿说道。
吃过早饭。草儿问道:“有什么地方可以我洗个澡吗?”
我领着草儿来到学校的公共浴室。草儿说道:“你先回去吧!别在这儿等了,女生洗澡很慢的。”
“可记得回去的路?”
“都记在这儿了。”草儿用右手食指敲敲脑袋说到。
我回到家里将《切•埃内斯托•格瓦拉传》读了近两百页草儿才回来。
“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呢?”我打趣般的说道。
“怎么会呢?闻着你的气息便可以找到回来的路了。”草儿微笑着说道。
“要睡一会儿吗?”
草儿点点头说道:“一路上都没合过眼。现在见到你了倒真是想好好得睡上一觉哩。”
我替草儿铺好床,草儿一股脑的褪掉外衣钻进了被卧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站在床边的我。
“可否借你的胳臂枕一下?”草儿问道。
我微笑着点点头坐到了床边。草儿顺势倚到了我的背弯里,伸出双手环绕住我说道:“这下可好了,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睡去了。”说着草儿闭上了眼睛,很快她的呼吸便变的均匀了。
等草儿醒来的时候,天空早已飘落起了晶莹的雪花。
“这一觉睡的可真是香甜哩!”草儿揉着眼睛说道。
“是够可以的,从开始到现在一个姿势都没有换过。”我合上手里的书说道。
“现在几点了?”
“三点十四分。”我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钟说道。
“把你的胳膊压酸了吧?”草儿抬起头将我的胳膊拦到怀里问道。
“有一点。”我如实的说道。
“为什么不趁我睡着的时候把它抽出来?”
“看你睡的那样香甜生怕把你弄醒了。”
“你可真是个好人呐!”草儿将头枕到我的腹部说道:“卓雯以前就跟我说过你是个好人。”
“哪里!我才不像她说的那样。”
草儿抬起头来冲我微微一笑说道:“你饿了。”
“恩?”
“我听见你的肚子在叫了。咕噜,咕噜得叫。”草儿坐起身来哝着嘴说道。
“睡够了,你也应该饿了吧?”
草儿摸摸肚子频频点头。
“想吃什么?”
“喏——要是能够吃上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就再好不过了。”
“好啊!那——我带你出去吃。”
“家里可以吃吗?”
“出去买些青菜、r片之类的东西就可以。”
“那我们现在就去买就像上次我们仨人时一样。”
我微笑着点点头。
草儿起身穿好衣服,洗了把脸便挽着我的胳膊出门去了。
我和草儿先来到音像店。我对音像店老板说,有一位久未见面的远方朋友来访所以想请一晚的假。音像店老板很爽快的答应了。
在超市里,我推着购物车草儿挽着我的胳膊走在我的身旁。草儿时而弯下腰去看看蔬菜是否新鲜时而用手拢拢下垂的长发。
“不化妆的你反而显得更加漂亮了。”我对正在选空心菜的草儿说道。
“自己也着实是不喜欢将那些化学药品像涂鸦似的摸到脸上。”草儿将选好的空心菜放进购物车里继续说道:“以前在学校就从来不化装的。可是出了校门之后竟发现自己的身上连一点保护色都没有所以才画一个面具带上的。”
“不想被别人一眼看穿?”
“或许。好象也不全是因为这个。究起原因就连自己也不甚明了。”
选好青菜、r片,草儿说道:“我们去选瓶酒吧!今晚我可是想要好好的喝上一杯哩!”
站在酒架旁,草儿凝视了良久。最后她选了一瓶不贵却又很烈的白酒。“能够陪我好好的喝上一杯吗?”
“一醉方休都可以的。”我耸耸肩膀说道。
“该不是想把我灌醉后好为所欲为吧?”
“怎么会呢?”
“跟你开玩笑的。”
结了帐走出超市。天空依旧y霾的不行,乌云压的很低,雪花飘的比先前更加的浓密了。
“这天气可真够压抑的。”草儿说到。
“的确沉闷的让人感到压抑的不行。”我重复道。
“可他终究会过去的。或###天天空便会放晴,太阳依旧会出来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
回到家草儿端起菜篮子便去院子里洗菜了。我追出来说道,天太冷了还是让我来吧。草儿执意不肯,我便折回屋里装好吃火锅用的y化气钢瓶,生上火,摆好碗筷又取来两只酒杯坐在那儿等着草儿回来。
“冷的够呛吧?”草儿进屋后我问道。
“真是有够冷的,好久没有冻的如此透彻了。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被关在冷库里的冻猪r似的。”
我为草儿取来条毛巾让她把手擦干又取来一幅手套说道:“戴上暖和一下,可千万不能把手指冻坏了。”
“喏——不用的。再说即便是冻坏了也没什么的。”
“那怎么可以将来还要拉琴呐!”
“如果现在手指突然坏掉了,不能动了。那可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哩!”草儿看着我疑惑不解的眼神继续说道:“开玩笑罢了。”
锅里的水开了。我将r片、青菜一股脑的夹了进去。草儿打开酒瓶为我俩各自斟满。
“要全部干掉呦!”
“全部?这种喝发会醉的。”
“你刚刚不是还说过要陪我一醉方休的嘛!难道统统是骗人的话不成。”嘟嘟抿着嘴不高兴得说道。
“如果你想这么喝的话我奉陪就是了。”
碰杯,一饮而尽。
“这酒好烈。”草儿放下手中的酒杯用手指拂拂嘴唇说道:“不过还是蛮香醇的。”
“是够烈的。已经煮好了可以吃了。”我揭开锅盖说道。
“那我可就不客气喽!”草儿夹起r片放到碗里说道。
“味道任何?”
草儿咽下口中的食物后竖起右手的拇指说道:“真够地道的。”
我从口袋摸出香烟抽出一根点燃,顺手拿起酒瓶为我和草儿各自斟满酒杯。草儿看看面前的酒杯说道:“今晚我只能再喝这一杯了。我可不想喝醉,你也不可以醉。我还有好多的话要对你说呐!”
我吐出口中的香烟点点头。
草儿咬咬手中的筷子预言又止。
席间,草儿吃的很快几乎没有和我说上几句话。就连我们面前的第二杯酒也是各自啜下的,有时四目相对草儿也只是冲我莞而一笑。吃完饭收拾好碗筷,我和草儿对坐在餐桌旁。我一口口小啜着剩下的白酒。窗外传来“呼呼”得风声,汽车喇叭声像是传到了喜玛拉雅山脉又被反s回来了一般的遥远空d。
我顺手拿起手边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
“要听首曲子吗?”草儿打开黑色的提琴箱问道。
我吐出嘴里的香烟点点头。
“门德尔松的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是吗?”
“那可是我顶喜欢的曲子。”
草儿把头发拂到脑后把提琴夹在鄂下,略微的调对了一下琴弦。伴随着草儿的动作,那美妙的音符便从草儿的指间一泻而出。这美妙的旋律被草儿驾驭的无比娴熟,演奏到用情深处草儿的身体也会不自觉的随之颤动几下。
曲毕。我轻轻得鼓掌。
“还要再听一曲吗?”草儿问道。
“那可是在好不过的事情了。”
草儿略微沉默了片刻,演奏起了比才的“卡门”。
我端起酒杯呷干了杯中剩下的白酒将手中的香烟抿灭在烟灰缸里打断正在演奏的草儿问道:“卓雯出什么事情了。”
草儿停止了演奏身体僵直的立在那儿。良久,草儿放下手中的提琴俯在餐桌上默默得抽噎了起来。
“草儿告诉我,卓雯她究竟是怎么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着自己的胡思乱想问道。
草儿抬起头来已是满脸泪痕。“她死了。”良久,草儿用喉咙挤出了着三个干涩的字眼。
这三个字眼竟压的我良久无言以对。我闭上眼睛和卓雯在一起的那些画面竟如电影般的在脑海里闪现着。
良久,我睁开眼睛走到草儿的身旁坐定。草儿顺势倚到了我的怀里。
“她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