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胤月讨厌飘雪,这点谁都看不出来。
他讨厌所有比他年轻貌美的男子,讨厌那些将女人的注意力从他身边夺走的后起之秀。
从来都在享受女人的爱慕和赞美,所以,独占欲旺盛的男人自然不容易任何对手出现,他毁灭漂亮的男子,征服冷漠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部分y谋细节下章交代……
阿遥非女人呐……= …看出来的各位亲,奖励棒棒糖一根,请带上五毛硬币到各大商店超市领取……
墨染白雪
我最终是把飘雪送回了他的帐子,当我问及需不需要杏儿来照料他时,飘雪只是沉默的摇头,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
他静静的蜷缩在床上,紧紧的卷着被子,不发一语。
迟疑了片刻,我开口又问,“要不要点灯?”
床上的人没有说话,又摇了摇头。
“那我打点热水来给你擦洗一下吧。”这里毕竟是雪山,而且大晚上的,烧水沐浴怕是件很困难的事。
床上的人这会儿没了反应,权当是默许,我叹了口气,幸好他还愿意点头摇头,不然可就真让人为难了。
走出帐篷,不自觉的长舒了一口气,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种耐心去照顾□案的受害人,他浑身的伤痕让人看的心痛,我很自责,当初若是多在意一点,他也不至于被人糟蹋成这样……
如此多事之夜,我怕是今夜无眠了,被寒冷的晚风一吹,冷涩到骨子里的凉意让人微微打颤,从身到心,哪里都是冷的……
原以为自己会气到要血洗这个山头,可心静下来之后,又觉得那样做很不值得,想到这里,我突然很痛恨水胤月,这个男人让我觉得自己很窝囊、很没用,我被他耍的团团转,还自以为自己玩儿得挺不错,没有人愿意面对自己的愚蠢,于是这段记忆成为了我的耻辱,让我想起来就觉得血y倒流,晦气十足。
不过这个男人真的很了不起,起码,就算是蒙上奇耻大辱,我都狠不下心去杀他灭口……
他身上终究好留着我美好的回忆,虽然那些回忆有八成也是虚假的……
杏儿果然依言呆在阿遥的帐篷,当我推开帐帘时,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起身来迎。
“殿下呢,殿下现在如何?有没有受伤?”
“阿妘,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两个一脸焦急的人,我挑眉,“你们同时发问,我先回答谁好呢。”
“殿下呢?人在哪儿?他有没有出事!?”杏儿拦到我面前,不住的发问,心急之色溢于言表。
“咳,他……”该怎么告诉你听呢……“他受了点伤,不过没大碍,你先去烧些热水来,再准备些伤药。”
“哦……是!”闻言,心急如焚的小人儿立马准备行动。
“对了,东西准备好……给我就行了,我送过去。”
杏儿停在门边,神色暗了暗,理解飘雪是不能原谅自己了,于是点点头,“有劳王爷了。”转身出帐。
待杏儿跑开,我得以静下心来告诉阿遥之前发生的事情……
“睦言飞知道自己儿子被人糟蹋了么?”阿遥粗糙的手指按揉着我的太阳x,帮我松弛神经。
“应该不知道……”枕着她的双腿,享受着舒服的按摩,我闭上眼,“飘雪是她最后的救星,她自然不可能去亲手毁了这张王牌。”
“也就是说,联姻只是个幌子,睦言飞只当那是给儿子找婆家,然后借此挽救亏空的国库,但实质上,这个看似两赢的计划本身就是个y谋,她不但失了儿子,最后也会失了国家。”
睦言飞已谈不上是棋子,而根本是被人玩弄的凯子,原来准备拿儿子换取金山银山,却没想到,人家乘机将飘雪吃干抹净,最后拒绝负责。
当褚允当着各位他国皇族的面回绝掉这门亲事时,所有人都会知道,飘雪是个被人糟蹋过的破鞋,因此,就不会有人再来援助左璟。
对内,国库亏空入不敷出,百姓必将暴乱、造反。
对外,孤立无援,家出丑闻的左璟自然不会得到别人的同情和怜悯。
于是乎,若有人在此时对这个即将破败的王国伸出援手,那他得民心即得天下,轻而易举的将这个国家收入囊中。
这个最后坐收渔翁之利者是谁,不言而喻。
他很巧妙的借住辅佐左璟君主之名,将上下的人心全部笼络,又将这个国家的国情维持在要富不富、欲败难败的情形中。加上他与襄南的关系,自然有财力、物力让他来充当这个危难之时伸援手的救世主角色。
“真有心机……”阿遥有些夸张的感慨道,“他想做皇帝?!”
“应该是吧,红叶是靠他才能耗到今日,那么有才能的男人,自然不会甘愿做个小小的挂名大臣,左璟……可能只是他众多目标中,比较好攻克的一个。”因为贪图玩乐的女帝实在不堪一击。
“之后,应该是最有钱的襄南了,褚允褚盛兰似乎都很迷他,等褚盛兰挺褚允成为下一任襄南国主,他就有了个用之不竭的大金库了……”说到这里,我有些后怕,当初他在月崎开了那么大的一家妓院来搜集情报,是不是早就在打月崎的主意了……
“心里难受么?”
这个问题问得突然……
“不会……我……”
按于眼角的手指停了下来,我听到一声叹息,“别硬撑了。”这语气很无奈。
“……不明白。”
一只手指抚上我的眉头,轻轻按着眉间的褶皱,“什么事都爱一个人抗,你当谁都要你保护呢!”
我不语,知道她说得有理,但怎么也不愿意承认。
“这是我和水胤月的私人矛盾,无关人士最好不要随便干涉,你丫要是有心,就帮我照看我闺女。”
推开她的手,我坐起身,不愿在这话题上纠缠,阿遥似有些愤恨的瞪了我一眼,咬咬牙,吐出一句,“死鸭子嘴硬!”
我就是只嘴硬的死鸭子了,老娘连智商都被人给愚了,还怕做只嘴硬的死鸭子么……
除了硬撑出一点尊严来支支门面,我还真是什么都没了。
我觉得自己像块道具牌,远看是顶天立地的女强人,近看,不过是一张做的还算精致的木板一块。
撇撇嘴,我瞪了阿遥一眼,知道我是道具牌就够了,戳穿我干啥,真不给面子。
“……啧,我没别的意思,你要是心里不舒服……”见我冷着脸,那个说我是死鸭子的人反而先认错了。
“切……你丫就是多嘴又多事!”嘟囔了一句,这个自责又坦率的家伙让我看得真喜欢,虽然她明明喜欢我却又总不肯让我得手……哼……
“我有口无心呐,那什么……你别往心里去……”被我一唬,倒像是她做错了什么一般,站在我面前,无措的挠着脑袋。
上当了,咧开嘴,我对着面前的人微笑,看着她在我面前认错,像只憨厚的大狗熊,这突然让我的心情好了许多。
“呵呵。”没说什么,我伸手捏捏她的脸颊,高大的人儿愣了愣,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我转身走出帐子,“……谢谢”因为有你在我身后,所以我才能这么安心……
走到飘雪的帐子边上,杏儿正端着水盆候在门口,一脸忧虑。
“王爷!殿下在里头不出声,他要不要紧!?”见我出现,小人儿忙凑到跟前,“不管我怎么喊话,他都不回答,殿下是不是不在里头了!?”
伸出手,我刚想去接水盆,一听杏儿的话茬……
什么?!他不在里头!?
身子都这样了,还乱跑什么!
一着急,我也忘了先通报一声,一把忙拉开帘子就冲进帐篷。
没有点灯的帐篷黑dd的,隐约可见床上一个人影正侧蹲着在做些什么,见我进账,床上的人有些惊慌的想拉起被褥遮掩,明白发生什么,我立刻挡住身后跟着进来的杏儿,“把东西放桌上就可以离开了,这里有我照料。”
“不行!殿下怎么办!”杏儿还有些担心的往里张望。
“我来照顾!你把东西放下!”提高了嗓门,我侧身挡住他的视线。
顽固护主的小人儿还想争些什么,就听得床上之人有些虚弱的声音,“杏儿……你先下去吧。”
“可是殿下……”
“下去吧你,可是什么呀……”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我有些粗鲁的把杏儿推到帐外,“有需要我会再吩咐你的。”
不理小人儿的嘱托,我回到帐子里,试了试水温,略有些烫,不过还能将就。
端着盆坐到床边,飘雪又恢复成那个蜷缩一团的姿势,把脑袋掩在被子里,不说话也不做任何反应。
我知道他之前在做什么,我视力颇佳,眼睛适应环境的能力也很好,所以之前的景象看的很清楚,之前他艰难的蹲在床上,一只手正摸向两股间抠些什么,应该是几个兽性的女人先前在他体内留下的东西吧,也难怪他羞于启齿,不愿让别人知道这苦处。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想凭一己之力取出来是不可能的事,而飘雪的自尊心又让他不肯跟别人开口,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么……
在水里绞着毛巾,我平静的说道,“飘雪,过来擦洗身体。“
“……放着吧,我自己来……”声音很低,不仔细根本听不出有人发声。
“行。”把毛巾挂到盆边,我坐在床边没有离开。
“……王爷……之前的事多谢王爷了……”
“恩,不客气。”
“……王爷……现在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可不把p股里的东西拿出来……这样好么?”我低低的说着,眼睛注视着床上那团被褥,关注着飘雪的一举一动。
“呜咯……我可以自己……不用别人帮忙……”比我想得要顽固,不过也对,谁愿意没事把自己的p股蛋亮给个陌生人看,还是让别人帮忙取出p股蛋里塞着的东西呢……
“你要是一个人拿得出来,那么前面那么长的时间里,你早就办到了!”用力拉扯着被褥,没有防备的小家伙猛地一松手,露出大半截身子,然后惊恐的看了我一眼,又死死的霸着被子不肯撒开,把脸埋在里头,不敢直视我。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那些地方,要对你不轨,我就早出手了!睦飘雪!现在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几乎是朝他吼了一句,我发力,一把抢走了他手上的被子。
手里空了的小人儿呆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像是认命的垂下手臂,握成拳头的手松开,侧过脑袋,平躺着的身子不带任何遮掩,任我摆弄。
长长的乌发凌乱的垂在脸上,遮挡住整个脸庞,此时的飘雪,除了这些,身体余下的部分就再无什么东西可以遮掩了。
飘雪洁白的身子上满是各种伤痕,胸膛不规律的起伏着,配合那轻轻的吸鼻声,我心里萌生一丝愧疚。
“我先帮你擦身,然后上药,要是痛,就呼出来,没事的。”柔和着语气,我拿着毛巾轻轻按擦着那些伤口。
红肿的r珠、手臂上的咬痕和肚子上不知名的伤痕,种种淤青让雪白的身子斑驳不堪,勾阑院的小官都不一定受过这般摧残……多处脱臼的骨节,怕是要影响到他的日常生活了,这孩子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再跳舞了……
湿巾缓缓移动,毎擦过一处伤痕,对这少年便多产生一份爱怜,真可惜……真可惜啊……
r眼可见的伤口都涂抹了伤药,绑上了绷带,可做到这里,仍有两个棘手的问题有待处理,一是那股间的填充物,二则是……那充血挺立的地方。
让我帮他处理这两个地方,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的事情,但以这小家伙现在的心理状态来说,让我的行为变得不像是“趁人之危”可能比较困难……
毕竟在这事之前,我们还彼此看不顺眼……
“嗯……呃嗯……”咬着嘴唇,飘雪双腿互相摩擦着,可以看出他忍得很辛苦。
料到是刚才帮他擦身上药的关系,轻柔的肌肤之亲又激发了他体内的那点药性,□蓬发,又苦于不能发泄,他才十六岁,今天之前,他还是个对情事一无所知的黄花闺男,要压抑这种欲望真是苦了他了。
我理解他的苦衷才想帮他,可不知我帮他时,他又受不受我的好意……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所以我义无反顾的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到肩上,也不管飘雪看我时的眼神和盯着那几个败类时的毫无两样,一只手熟练的握住蓄势待发的小兄弟,一只手掰着他的臀瓣,用手指轻轻扩张那个光芒万丈的□。
“你…你…你……干什么!”被迫张开大腿的人惊恐万分的说道。
“帮你泻火!”冷冷的回答,虽说是帮他,可这场面足以让人欲火翻腾,我虽偶尔冒充内k外穿的s星人,但我又从来不是什么圣人,若不是那可恶的良知牵绊,我还真希望自己可以当次禽兽,把面前秀色可餐又无力反抗的奶油蛋糕吃干抹净再拍拍p股走人。
右手的□带来飘雪第一个小□,白浊跟喷泉似的,飚得高高的,最后落到他的小腹上,左手的挖掘工作也很有起色,我已经可以探到那个硬硬的,像是个小球儿的东西了。
身下的小人儿似乎感觉到不一样的床戏快感,他没有再试图挣扎,而是轻颤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略带嘶哑的声音和那一惯有些娇媚的鼻音,这实在考验一个人的定力。
“你用力一下,就出来了……”咬着牙,我轻扣□里的东西,飘雪不知有没有听到我的话,胡乱的点头也不知道是摇头,然后,“嗯……唔嗯……呵啊!”身子一僵,括约肌收缩,“吐”出三颗j蛋大小的夜明珠……
我说这小dd怎么会发光呢,本来以为自己亢奋到眼睛发绿,看到了幻象,这几个丫头玩得不但激烈,还顺带下了血本呢……不禁让人唏嘘,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奢侈……
拿着湿巾,我帮飘雪擦拭着幽x里留下的点点血迹,好在他都没吃过什么东西,肠子空空的,也好在那几个没人性的丫头没有在填充之前还灌过什么,亏得她们有点良心,稍微做过点润滑,使得飘雪不会因□撕裂而导致今后大便shī_jìn ……
放下抗在肩上的细腿,我一边帮他擦着出血的地方,一边仔细看着手里发亮的珠子,这些真的是宝贝,这个大小的夜明珠……这样的光泽,说是国宝都不为过,如果飘雪不要,我倒是不介意把它们洗一洗带回家,当个纪念,虽然它们可能有点晦气。
身边的人动了动,双腿不停磨蹭着我的手臂,我的手还伸在他两腿间呢,这么不停的扭动,想干什么呢这是!
“嗯?”看向飘雪,他已经扯过被子盖住了上半身,头埋在了被子里。
“……不…不继续么?”
“什么?”我没听清吧。
“就…就这样结束了么?它还……立着呢……”
立着就立着吧,老娘的欲火好不容易被金钱贪欲盖掉,现在再引起来就灭不掉了……
“刚才我的手法学会了么?凭感觉,自己做也一样。”男人打手枪不是本能的么,这种技能本来就无师自通,更何况我还带了一程呢。
“……”
飘雪没再说话,于是我以为事情可以到此告一段落,想抽出被他夹在腿间的手帮他上药,可膝盖钳着我的腕子,受伤的他并不是很用力,但我若是用力的抽回手,很可能又要再次弄痛他,在我想开口之前,一直沉默不语的人突然拉开被子,猛地坐起一把抱住我的身子。
我几乎是用了半分多钟的时间来思考这是幻觉还是真实的触感,这是他被药吃昏头了还是真的情之所至,美人投怀送抱竟是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