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里长毕竟老辣,略一思衬说到,“不妥,还是我过去,让庆知陪着就行,应该我去拜访啊,”
族长见拗不过,就由他去了,自己也该歇会了,唉,老胳膊老腿的,回去可得问小丫头拿些丸子,吃了精神好啊,
他们到了云府,云爹一听来由,连忙说不要闹大了,就是个家务事,云昊在一旁也说,
“找些村里的耆老,做个见证就行,事情办完,我们就回去了,不可张扬,”
他说一句,那里长点一下头,只当是圣旨了,对于旁边坐着的明睿,没敢细看,见他吩咐完,连忙告辞,赶紧出去找人了,德高望众的,和自家亲厚的,这见王爷的机会可是不常有啊,
翌日,巳时初刻,云家祠堂外,就已经众人云集了,今天云伯爷要跟叔父断亲,这个消息如zhà dàn一般,炸响了这个小山村,又是在过年期间,这下子,几乎全村的人都围了过来,
有说好的,有不屑的,也有替云兴山说话的,还有人翻出了老账,说这原来是亲父子啊,也有人立马反驳,亲父子咋了,当年就跟人儿女断过亲了,
反正啊,说啥的都有,七嘴八舌的,唯有云家人是一边倒,替云庆义说话,他们爷爷都发了话,自家是支持昊子爹的,
唯有云老三那是都快气炸了啊,他咧着大嘴叭叭的跟这个说,那个讲的,中心意思便是他二哥不应该,自己得了富贵,不把他们都接了去,竟然还要跟爹娘断亲,总之就是个白眼狼,
不过,他在心里也寻思着,跟爹娘断了亲,那么他呢,应该还算是兄弟吧,又没跟他断,
快到二刻了,族长带着云兴山父子来到了祠堂,门口虽然闹哄哄的,可是有资格进去的人没多少,除了本家四房的当家人,长子长孙,就是里长请了一些耆老,都算是个见证,
云家四房,就连云旭也被族长派人叫了回来,四房长孙嘛,
云旭低着头,连眼睛都不敢抬,他觉得羞愧无比,自己可是受过云昊的恩情,要不是他,怎么可能得到这个职位,
那么多一起被征去的,活着回来已属幸运了,何况自己从此吃上了官粮,这才有机会娶了贤惠的娘子,日子也能过起来了,就像萌化你:冷少校草的娇萌妻
昨天是柱子去叫的他,来龙去脉都讲了个清楚,这里面啊,也有自己爹娘的事,叫他如何抬得起头,
他小时候虽然比云昊兄妹过得好些,在家的地位也相差不了太多,因为年长一些,早早就下地干活了,对爷奶两个,也没什么感情,
此时看着爷爷跟爹,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他悄悄地站在了身后,明睿作为女婿,本来是不能进入云家祠堂的,
可是人家是王爷,这个身份别说云家祠堂了,东唐境内,没有谁家的祠堂,敢说不让他进,这时候大喇喇的坐在了云爹旁边,大舅子还在后面站着呢,
今天他可是撑场面的,暂时不论家礼,有他在座,那些个耆老屁股都只是挨着凳子,没人敢坐实了,
族长环顾了一圈,清了清嗓子说到,
“这大过年的,请大家来我们云家祠堂,在下很是羞愧,可是族里的事也没办法拖了,只好劳动大家做个见证,里长,您说几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