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一直处在诚惶诚恐之中,大将军王啊,活生生的在自己眼前,真的是威风凛凛,
明睿要是听到,得唾到他的脸上,那只眼睛看到威风了,明明因为大舅哥还站在身后,忐忑着呢,
族长看到不在状态的里长,又叫了一声,那老兄才如梦初醒,站了起来,
“啊,嗯,咱们今天很荣幸来到了云家祠堂,作为几辈子的乡亲和邻居,今天来的人,都是咱们村各家的长辈,我们就在一旁听着,以后若是有官府求证,大家都是见证,”
他说完这番话,一眼撇见王爷略微点头,心里顿时大定,小心的坐回了椅子,
族长云兴海走了几步,走到了祖宗的排位前,他跪下磕了一个头,然后站起来,表情平平的说到,
“四房云兴峰之子云庆义,提出要跟二叔云兴山断亲,原因嘛,还需要在这里说吗?”独家溺宠:娇妻难搞定
他说到这里,眼睛扫向云兴山,等着他跳起来,今天进了祠堂,人家就一言不发,他心里很有数,这是憋着大招呢,
不过,要想了结这件事,不大闹一场是理不清楚的,所以早上专门多吃了两个馒头,保存体力,
云兴山看到族长的眼皮撩了过来,他憋气已经几天了,今天打算在祠堂里,鱼死网破呢,
“还是说说吧,我想知道,他要跟我断亲的理由,让各位在座的也听听清楚,这也不能当了伯爷,就要跟生下他的二叔断了血亲吧,”
很好,说的非常有理,如果不知道前情往事的,那绝对要骂云爹一个不孝的罪名,
族长正在这里等他呢,当下一个冷笑就说到,
“父慈子孝,那父慈可是排在前面呢,你对庆义如何,要不,今天反正还在年内,大家伙呢,就当听听故事吧,谁来说庆义小时候这一段,”
柱子叔直接站了起来,他走到了祠堂中间,也跪下叩了一首,
“今天阿生所言,无一句是虚,若有妄言,敬请祖宗惩罚,”他说完站了起来,对着两位太公也行了一礼,
“我家跟义哥家是隔壁,我俩差了半岁吧,从小一起长大,要说义哥小时候的事,那没人比我更清楚,这点就是仁哥也比不上,”被点了名的云庆仁,脸色泛红,他抬头看着云庆生,
“我们小时候淘气,大概也就两三岁上,小孩子都爱跟着哥哥跑,我家我是长子,他虽有哥有姐,哥哥却大了他五岁,已经开始替家里干活了,
所以我俩便形影不离是个伴,说起来,三岁开始,他便没那么自由了,常被派到地里拔草,拾穗,捉虫子,当然咱农家娃,都是这么过来的,可两三岁就去的可没几个,”
听了他的话,云老大也红了眼眶,他是老大,还上了一年的学,这个弟弟算是老三了,人老实,真是从小就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