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洗去别人留下的污秽。
炙烫的唇舌在她身上每一次肆虐着,无休无止。
痛!
无休无止的痛。
胸口痛的像要胀裂开,秋凉极力忍耐着,比起心里面的悲凉,肉体上的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秋凉的手伸向木榻里侧,反复两次又不着痕迹的回来。再忍忍,现在还不是时候!
蓦地,她的双腿被猛然向两边极大地分开,一根热如烙铁的ròu_bàng 毫无预兆的一捅到底,干涩的甬道遭受狠烈的冲击,裂开般的痛苦席卷而来。
秋凉疼的脚都抽搐了,脸色苍白如纸。
当心里没有欲望,当欲望被痛苦取代,做爱便成了一种惩罚。
不是所有的男女之欢都可以美如阳春白雪,巫云楚雨。
在彦归行沉沉的喘息中,大guī_tóu 一次次的顶撞秋凉的花心。他嘴唇贴着她的耳际,气息拂过她发鬓,ròu_bàng 恶狠狠的猛然一记重顶。
“你是我的。”
“休想从我身边逃走。”
他没有自称本王。
秋凉转过脸,和他对视上,忽尔露出一抹妩媚至极又残酷至极的笑容,“肉体罢了,你爱占有便占有好了,几十年后不过是一捧黄土。但我的心,倾你一生也绝不会为你所有。”
说完这话,秋凉就别开脸,闭上了眼睛,一眼都不再看彦归行,仿佛看到他就厌恶的神情。
彦归行脸色黑的要滴水,眼底是即将压抑不住的疯狂,胯下如烙铁的ròu_bàng 也在一下一下捅到最深,以此来提示别人它的存在感。
大刀阔斧,像一个十足的恶霸!
干涩的甬道各部位似在遭受永无止境的折磨,一轮过去又一轮开始。
彦归行强硬的用指尖扳住她的面颊,迫使她睁开迷蒙双眸,哑声道:“和我站在高处看万千山河,难道不好吗?”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和恳求,彦归行自己没发现,秋凉更没有发现。
但秋凉已察觉出这男人对她有心,若真从了他想来从此性命无虞,还可荣华富贵。可若真这般昧着心相从,后半生她还有快乐可言吗?
和师傅的命比起来她这条命又算得了什么呢?秋凉道:“纵然江山如画,与我何干。何况和你一起只会令我作呕。”
“诡辩。”
字字句句如利剑戳入彦归行心窝,彻底让他发狂了。彦归行目光发红,双手扣在秋凉的腰间,ròu_bàng 如卫自己领地的战将,恶狠狠地奋力冲刺,不管不顾地奋力冲刺,彦归行的整个状态都似处于癫狂中。
马车车厢发出震荡的颠簸,即便远在车厢外同样能听到车厢内所发出的肉体和肉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
阿摸了摸自己的下体,走到隐蔽处开始自己动手解决。
时机已到!
秋凉眸底蓦地一凛,佯作不堪他的狠力chōu_chā 拼命扭动起身体。其实木榻仅能供一人安睡,稍扭动几下就可扭到里侧了。
突然,在这情起欲涨的当口,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剑“嗖”地一下破声而来,剑尖所指方向是彦归行的左胸口。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