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子让你进门我都是狗!”
段潮已经迅速地穿戴整齐,给柔柔打电话来接他。
“你本来就是。”
说完灵敏地一关门,把徐泰阳撇过来的枕头挡开了。
听着段潮开门、关门、下楼,徐泰阳简直不要太郁闷。
好好地干着屁股打着炮儿的小春光,竟然被“没有wifi”破坏了。
越寻思越生气,徐泰阳抓起电话打给阿广:
“去买个无线路由!要他妈最贵的!”
18:能镶钻的环儿
段潮走了,毫不留情地丢下他回家给人传动画片儿。
也不知道什么牛逼动画片儿,网上不能传是怎么的,非要手机?
再说了,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突然闲下来,徐泰阳也没什么事情好做,娱乐业的一天从晚上才开始,现在还早得很。
看看日子,他翻身下床,抓起车钥匙。
走到门口被什么东西硌了脚,低头一看,金项链。
玫瑰吊坠没了,也不知道被自己扯开的时候飞哪里去了。
徐泰阳骂自己糟践东西,还他妈是黄金呢!虫上脑光想着日屁股!
赶紧捡起来又进抽屉里去。
开了一个多小时,公共墓园的正门出现在眼前。
再过两天清明了,扫墓的人多,堵车堵得开不动,所以他一向都早几天。
那个墓前啥都没有。
没有花,没有香,没烧剩的纸钱儿,只有他生前爱抽的烟。
徐泰阳到的时候,三支烟还正点着,没烧完。
他没上前,摸了下腰里的刀。
墓碑很小,藏不住人。
周围有七个。两男,五女,分别在六个墓前,给自己的已故亲友上香。
掐时间算,应该跟自己前后脚,徐泰阳拔腿往墓园管理处跑。
“有没有人来问过程文国的墓?”
管理员点头说有。
“长什么样?往哪儿走了?”
被他样子吓着了,管理员支吾半天,就记得个头挺小,又黑又瘦的中年男人。
至于往哪儿走了,他怎么可能知道。管理处只有一个,出入口却有三个。
徐泰阳眯起眼睛来。
“东原,你给文哥扫墓了?”
大约是没想到徐泰阳打电话来是要说这个,常东原愣了一下,“还没,不是过两天才清明吗?”
“嗯,知道了。”徐泰阳要挂电话,被常东原叫住。
“太阳,段潮他”
徐泰阳等着他往下说,常东原又放弃了,“算了没事。”
起手机,徐泰阳难得地陷入纠结。
本以为,他只是跟段潮睡过一次就完了。可是没想到睡上了瘾,现在还想继续睡。
喜欢吗?也没有。就是不觉得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