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上了眼睛,又张开。
仿佛要将汹涌翻滚的情绪压下去,又仿佛希望眼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段潮手掌轻抚他剧烈起伏的胸脯,又包裹住他已经攥得骨节发白的拳头。
虽然并没有什么用。
“你卖我,起码得让我知道为什么被卖。”
冷静,冷静。
徐泰阳,老万教过你,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手铐在护栏发出轻微的声响。
段潮掏出手帕来,撕成两半,帮他包住两手手腕:
“不告诉你,反正你这狗脑也听不懂,说不定还要揍我呢。”
徐泰阳不说话,段潮看着他紧绷的脸,陷入了一种奇妙的沉默。
“脑子里开始翻个儿了吧?”
段潮一点点把他握紧的手指松开了,摸他掌心的那道疤。
“我还以为你会气得对我破口大骂,说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婊子,恨不能把我咬死,撕成碎片儿!”
徐泰阳猛地把他手指攥住了,攥得那幺狠,好像要把它们折断。
段潮笑了。
这就对啦,这才是徐泰阳,这才是小狼狗。
“我是恨不能把你咬死,但不是因为生气”修长的手指一动不动任他捏着,但徐泰阳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多大力气。
“是因为我心里难受……!”
段潮看见他红通通的小狗眼,瞪得那幺大,拼命要把自己看个透。
曾经那个透亮的光,似乎正在逐渐暗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漆黑的身影。
段潮突然发了狠,把手指从徐泰阳手里使劲儿抽出来:
“我还能让你更难受呢!”
说完一边扯开领带,一边抬腿跨上了病床。
“段总……”柔柔在身后迟疑地叫。
“出去!”
段潮并没回头。
看到他粗暴地把外套甩在地上,柔柔什么也没说,默默地退出去了。
一手握着徐泰阳的ròu_bàng ,段潮舔掉guī_tóu 顶端冒出来的体液,“还是硬得起来啊……”
另一手伸到裤子里拨弄着gāng 口。
明明一点想要做的心思都没有,却还是会在刺激下勃起,徐泰阳此时恨透了男人的构造。
整根ròu_bàng 被段潮舔得湿漉漉的,口水过多的分泌,沾满握住根部的手指,他顺便把湿润的手指探进肠道。
无论咬 还是扩张,都粗糙又草率。
段潮几下就蹬掉裤子,褪下内裤,跨在徐泰阳身上,扶着他的ròu_bàng 抵住gāng 口。
“呜……!”
两人几乎同时痛苦地呻吟出来。
无论插入的那个还是被插入的那个,都痛得要死。
干涩,狭窄,根本插不进去。
“妈的!”
段潮一声咒骂,重新在嘴里湿润了手指,扩开那个依然紧闭的入口。
他那根垂软的ròu_bàng 在白皙的两腿间摇晃,根部闪着金属的光泽。
“……你到底要干嘛?”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徐泰阳从齿缝中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这甚至都不是问句,是确认无疑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