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捂住他的手,“算了。”小怕事儿的模样。
程笠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小枚怎么没把你惯成个霸道主儿呢,”她说算了就算了,程笠松了手。
可,那边那位没消停,又一把撒了下去,“唱石头吟。”
程笠这不得不撑头看一下是哪位爷这不罢休了,稍一倾身一望过去……眼神明显一蹙紧,渐渐又放松,
原来是何晏啊,
这位爷喜好个情趣能一掷千金无人不知,着实耳闻不如一见。
见他闲适地站在栏杆旁,一脚立地,一脚脚尖点地立在另一脚旁,双手张开撑在栏杆上,
程笠倾身看过来那一眼,他也看过去,两人一个对视,
程笠靠回椅背,翘着腿,望着台上那个女人一会儿,抓了把铜钱还是撒了下去,“唱贵妃醉酒。”
这是摆明杠上了!
得得一时着急,也挺不耐,这到底谁呀,好容易程笠克制下来,他怎么还……得得有些小生气地也探出头去,一看!……好嘛,你看她跟何晏眼神那一对上吓得迅速缩回身子的模样!程笠都眯起了眼!
何晏看见她着实也稍顿了下,不过,这位爷本来玩乐场上就是个霸意痴迷主儿,在意过谁?转头看着舞台上那女子,笑意轻,玩意足。
好吧,这时候楼下楼上,左邻右舍,跟着看戏的都看清楚是哪两位较上劲儿了,得得只露了一瞬间脸,人都还没看清楚是谁呢,却也是心中有数,这场景真真儿跟两位爷的性子符合:程笠为了女人能一掷千金;何晏为了他自己的兴致能一掷千金。
两个都是得罪不起的,看客们倒不敢有意见,最最为难上经理了,赶紧上台拱手作揖样儿,“这样好吧,叫青鹤两段儿都唱,大家这样捧青鹤的场……”
却话儿还没说完,这位名唤青鹤的女子清冷开口,“凭什么两段儿都唱,折子上没写,合同上也没说想点什么就唱什么啊,”
经理赶紧又去安抚她,小声在她耳旁解释着什么,
却见,女子浓妆艳抹戏装勾魂的眼眸向楼上两间儿各看一眼,
“四公子怎么了,我是小枚的人。”
☆、48
莫说她是个不争强好胜的,就算是个“不争馒头争口气”的主儿,此时一听“小枚”也早吓得胆虚,你看她喏,站起来,头都不回地就往外冲!一个字,躲。好像楼下那小娘子说是小枚的人,一吐艳气就能把小枚立马吐出来一样。
程笠当然不得放她走,这事儿进展到这个地步,叫他好笑又像隐隐带上点怒气,真还不知道为啥了。
一把捉住小得娘娘的胳膊,“哟,哪有正宫碰上偏房这窝囊的?”把吓坏了的小娘们儿捞进怀里紧抱着,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抚着她的背,抵着她的额头轻喃,“她不小枚的人么,咱就打电话叫小枚来让她唱!给咱得得正名。”低笑。女人在他怀里明显一抖,进而大力挣扎,“不不!你要敢打电话,我我……”
“你怎样,”程笠眯眼轻弯唇,
得得一发力甩开他,“咱们绝交!”
好吧,她的意思是再不理他,可是,你跟他又有多大的交情?就床上那点浪荡的往来,还绝?当然,得得这话主要还是对自己的一个心理暗示,他要今天执意跟自己作了对,确实也无再往来可能。你说她贪他什么,无非来回几次,程笠带着她四处野着放肆混玩,叫她也见了不少世面,得得就是这样,本质上不顺着自己的,再强迫她再恐吓她,她也会死了心不理睬了!
程笠似笑非笑起来,点点头,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