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断:“国子监那么多先生呢,青霞先生是教学教的好,但科举不一定有这些先生们拿手。”又给康岱使个眼色。
康岱领会轻咳一声道:“这个好办,不是问题。”
陈盛坐在一旁喝茶并没有在意他们的小动作,道:“这些都是小事..”
一个老仆从外疾步进来,对陈盛附耳低语两句,陈盛面色微微惊愕。
“为什么?”他问道。
那老仆摇头。
陈盛便起了惊愕,握着茶杯沉吟。
康岱和紫衫男人有些不安,小心问出什么事了。
陈盛一笑,道:“没事。”对老仆摆摆手,那老仆退下,他也放下茶杯,道,“你们适才说的事,我觉得不太合适,还是不要做了。”
什么事?康岱和紫衫男人不解。
陈盛看向他们,道:“既然秦潭公没有插手学生们的事,你们也不要插手了,学生们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否则这样下去会引起怀疑。”
让他们自己解决?康岱和紫衫男人对视一眼,也就是说,不再阻止秦梅接近薛青了?可不是刚才还同意的吗?
“殿下说跟他有过节....”康岱忍不住说道。
陈盛道:“学生意气而已,既然是意气早些解决的好,堵不如疏啊。”
康岱想了想跟着点头道:“相爷说的是,秦梅这种敢烧人家房子的纨绔子弟,真逼急了,秦潭公注意到薛青,那就麻烦了,我们看着点闹不出大事,无非在读书或者什么技艺上要比个高下而已....”看看陈盛看看紫衫男人一笑,“又不是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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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不避
屋子里的人散去,大家或者戴上帽子或者裹紧了斗篷,在灰蒙蒙的天色中坐车离去,陈盛门前又有马车驶来……病愈要入朝的陈相爷门前不再车马稀也是理所当然。
远远近近无数视线盯着这边,窥探着记录着来的都是谁,人员混杂,有陈盛原本的同党,有秦潭公一党,甚至还有王烈阳的人,各怀心思。
陈盛当然不是谁都见的,随心情闭门谢客也无人敢指责,闭门不再见客的陈盛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去后院整理菜园,而是依旧坐在厅内,面前老仆侍立。
“我不太明白这样做的意思。”他道,眉头微皱,“先前不都说好了。”
老仆道:“康大人说的也有理,或许得引起怀疑。”
陈盛道:“她特意提出与秦梅有过节,就是让我们隔离他们二人,得起冲突,毕竟秦梅的身份特殊,一旦有事,那才是会引起麻烦。”秦潭公的视线盯在秦梅身上,自然也会盯上跟秦梅来往过密的人……抬头看向老仆,“如果是想动秦梅来对付秦潭公,这就是太蠢了,我想大人不会是这个打算。”
用断子绝孙来打击秦潭公的确是太可笑了,且不说能不能动了秦梅,付出多大代价,秦氏族人又不是只有一个子侄,没了秦梅再送来一个秦竹秦菊就是了……些许小事。
老仆点头,道:“我觉得大人只是考虑到总躲着也不是办法,就像其他人一样,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其他人的话不可能躲开秦梅这么久,既然薛青现在的身份是个普通人,那就做普通人该做的事。
老仆道:“我去跟她说一声?得她误会。”
陈盛默然一刻道:“不用去找她说了,她自己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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