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气氛忽然沉默。
“甜不甜?”
终于,还是云道长率先打破沉默。
可他说出口的这话,更叫始作俑者难堪。
黄粱白皙的脸咻咻爆红成猪肝色,头顶要冒烟。
他连退几步,双手哆哆嗦嗦挡住脸,含含糊糊的吼:“我@#**!”
云润生上前,拽住他的胳膊,迫使他露出羞愧难堪地脸。
“说人话。”
黄粱挣扎,脑袋狂摆:“我、我,快放了我!”
“给个解释,为什么要舔我?”云润生正儿八经地问出如此让人羞耻的话。
黄粱连脖子根都红了,脑袋热涨地要爆炸,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啊!
他就是看着道长莫名其妙的自残,鲜血滔滔,那么多血该有多疼,他迫不及待想去看看,想确认他的伤势,想擦拭那些血。直到血腥味扑鼻而来,近在眼底,鼻息触动,诱人的甜香味直喷脑门,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做出了惹人误会的举动。
他比任何人都震惊。
他干了什么!
怎会对道长如此!
道长会怎么想!
“我、我……”黄粱张口结舌,这要他怎么说?
“甜不甜?”云润生又问。
黄粱疯狂摆头:“道长你别问了!”天啊,甜死了!比吃糖还甜!可是这话怎么可以说出口。
“你占我便宜,我还不能讨个说法?”云润生换上开玩笑的语气。
却不知这话更让黄粱无地自容。
黄粱猛地甩开云润生,顶着猪肝脸拔腿就跑,躲回屋子大门一关,决定死也不出来。
“……”
云润生轻轻一叹,目光对上两道没什么存在感的看客。
那两个灵魂唰地别开头,看星星看月亮。
咳咳,云润生不自在的上前,站在两人中间,先问古埙:“古道友,你刚可瞧见了什么?”
古埙忙不迭摇头,抬手推拒:“不用问我,我还没长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原以为这云道长是个本分老实的,没想到也不咋的,黄公子主动亲他,他不回应就算了,还要倒过来说黄公子占便宜!
他从后面可看地清清楚楚,黄公子啪的就是一嘴凑上去了,然后云道长装傻充愣……啧啧啧,不老实,虚伪。
古埙的回答简直叫人气结,没长眼?原来器灵也会瞎扯。
云润生揉揉额头,示意另一个魂魄跟他回屋。
“好了,这里可以说了,你刚可瞧见不对劲的地方?当时黄粱有什么不妥之处?”
被追问的魂魄云六心中喊冤叫屈,云道长为啥子要反过来问他看没看见?不对劲的地方当然有!
这两个大男人,一个道长,一个贵公子,哪里都不对劲。
堂堂贵公子不知羞耻地去亲云道长,这更不对劲,更不妥!
云六深深看着云润生,幽幽摇头,开口劝慰:“云道长,你们两个是不可能的,趁早死心吧。”
“……”云道长眼睛有点发黑。
云六向来话不多的人,但今日他不得不说:“本来我管不着你,但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你陷入泥潭。你是修行的道长,是男人。黄公子是天子骄子,也是男人。你们身份家世有别,又都是男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虽说如今男男兄弟结契的事情很多,但大家最后还是要娶妻生子,而且起码得门当户对。”
“依我看,云道长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