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会和一个道士走地如此亲近。”
宋毓秀戒备的盯着他,他从来不敢小瞧此人,被看出来并不稀奇。
国师忽然问:“最近腿疼地更频繁吧?”
“国师何意?”
“哼哼。”国师低笑:“你求我啊,我就告诉你。”
宋毓秀愤怒,掉头就走。
“……”国师的眸子中金光一闪而过,喃喃低语:“真像。”
过完三天年,云润生便开出高价催使着附近的农人们去庄子上开工。
如今那儿已建好了简陋的厨房和仓库,平日里干活不方便回城的可以留宿在庄子上。
云润生画好心目中想要的房子,监工便全权交给四哥五哥。连二哥有时候也会过来凑凑热闹。
家中事物一切安排妥当,云润生便找个理由隐遁,在府城不远的山林中独自静修。
一转眼,到了元宵节。
云润生难得回家,亲自带上侄儿侄女前往府城看灯会。云家全家出动,都想去灯会上热闹热闹。
繁华的京城中,灯会上人潮汹涌。
容映提着一盏兔子灯开开心心的和人挤,宋毓秀百无聊赖地随之穿梭,灯会差不多年年看,年年如此。
一转眼,他已经十七。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过多久。
深夜,公主府。
容映无奈地看着喝的醉醺醺的殿下,眼中闪过心疼。殿下近日来频繁发病痛苦不堪,每每好了后便常常一言不发。
有次竟然口出惊语,“容映,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怎么会!殿下一定长命百岁!”
“呵呵呵……骗子。”
“殿下……”
“我好想道长呜呜呜……”
……
容映上前将少年搀扶起身,他是真的觉得殿下应该没事,毕竟殿下虽然三天两头发病,可殿下胃口很好啊,简直胃口大增,而且明显长高长结实,如今他都快扶不动了。
手中的少年忽然浑身一抖,猛地推开容映:“出去!”
容映吓一跳:“殿下怎么了!”
少年绯红的脸上再不见一丝醉意,粗鲁的将容映一直推到门外,砰的关上门:“在门外候着,不许人进来。”
“殿下!殿下!”
可恶!殿下又发病了!
宋毓秀颤抖着滑落到地上,抓起衣摆死死咬住,双手抱着两腿闷哼,挣扎。
渐渐的,撕心裂肺的哭嚎透过紧闭的门扉,响彻整个公主府的夜空。
京城近郊一座道观中,打坐的白发老道张开眼,神色凝沉:“有妖气!”
老道士抓起手边的拂尘,飞快向着京中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