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我弄清楚再来找你。总之还请姑娘多多帮我留意。”
“一定。”
买好东西离开七巧阁,两人向着孙霸业的摊位走去。云润生在鲛人族待了三个月,修炼和斗法之余,倒也积攒了不少灵丹,今儿正好交给孙霸业销售。
黄粱和容映说说笑笑,还未走到摊位前便已听到了孙霸业的大嗓门,二人一起看过去,黄粱脸上的笑容慢慢缄去。
容映也是一愣,蹙眉“公子,和云道长说话的那个人是叶什么”只见在拥挤的摊位后方,云润生和一白衣男子相对而立,正有说有笑的聊天。不知是不是他对男男关系太敏感,总觉得那位白衣道长对着云道长说话时,眼睛游弋不定,有一丝丝的羞涩愧疚无论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
容映尴尬的看向身旁的公子,他相信公子的魅力,有公子在身边,云道长不可能看上别人,除非他是瞎子
额,公子已经
“公子,息怒息怒”容映手足无措的围着少年蹦,由上而下示意公子深呼吸,消消气“他们只是说话而已,公子别生气啊”
呲溜一下,身边风流倜傥的公子气没了,多了一条衣服被撑地破破烂烂地胖尾巴鱼。
竟活生生气到变形
“公子”容映立刻撑住公子的肩背,怕他无法站立摔下去。
“你让开。”黄粱一把拉开容映,尾巴直立浮在地面上,身形一闪便出现在白衣道长的背后。
容映捂眼,生怕公子会一尾巴抽飞那白衣道长。
“云道长,叶道长,好久不见。”
黄粱悄无声息贴在叶琼羽背后冷不丁打招呼,白衣道长豁然回头,看到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年,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艳,脱口道“鲛人”
“叶道长叫我黄粱即可。”少年微笑。
叶琼羽犹自讶异,“原来你是鲛人族,黄道友,幸会幸会。”怪不得容貌如此倾城绝世,云道友会动心,也属人之常情。真不知那古板和尚如何下得去手,不过若少年当初便是这副模样,大概那和尚也难心软说不定。
“幸会。叶道长如今和师弟游历到哪片地界呢”鲛人少年微笑问,这师兄弟两人当初走的干干脆脆,如今倒好,转来转去还在附近。
叶琼羽颇不自在,道“游历并不顺利,说来惭愧,如今还在沙洲府城一代徘徊。要不然我也来不了这坊市。”幸好,和尚的伤势好得差不多,少了一桩事。
扫过少年衣衫下的粉尾巴,云润生靠近他“怎么又变成了鱼”
少年似笑非笑不言语,哼,他也不想啊,哪知道气血翻涌,脑中一白,腿就没了。
云润生扶住他“我带你去旁边坐,叶道友,先行告辞。”
“告辞,两位慢走。”
少年拖着尾巴疾步浮行,一下子甩开了云润生。
云润生三两步跟上“我抱你。”
“不用。”少年断然拒绝。
“别客气,抱着你也不累。”
“我们长老说了,鱼尾巴不能给外人碰,你别抱我,不给抱。”少年向着坊市街尾咻咻前进。
“外人”云润生一顿“我不是外人。”
“哼,难不成你还是内人”少年话一出口,自个儿倒是忍不住扑哧笑了,短尾巴直抖。
云润生一头黑线“别闹,要不要抱给个准话,不然我可转头走了。”
鲛人少年的流星鱼尾步戛然停止,不情不愿,慢吞吞地转身,有气无力摊开双手“抱”
不远处观望的容映扶额,公子公子你的气焰未消的太快,可是醋味还在空中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