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唯恐天下不乱地说:“老板,你戴绿帽子了,你老婆有了情人。”
老板嘻嘻一笑:“没什么嘛,说明我赶上了潮流,现在是情人大过老公,懂不懂?‘水’叫我们
都是‘柳椰’人的呢?‘柳椰’是绿帽之都嘛,有名的东西都是绿的,象什么自由女神像啊,帝国大厦呀,哪个不是绿的?我这么有名,‘当盐’应该戴绿帽罗。”
她听说自由女神像是绿色的,大吃一惊,她一直以为是白色的,好像在电视中看到的就是白色的,又好像白色才跟自由相配。她惊异地问:“自由女神像是绿色的?我以为是白色的呢。”
老板得意地说:“老土了吧?老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你上次答应过跟我一起去‘柳椰’办离婚,帮我当翻译的,说话算不算数?我可以带你去看绿色的自由女神像,还可以上‘姊妹大厦’去玩,那是全世界最高的建筑物。我们从华盛顿经过的时候还可以去看白宫。”
她对白宫倒不是特别感兴趣,电视上也有看到过,但她很想去看看voiceofamerica的播音室,她是学英语的,可以说是听着
voa度过了大学阶段,对那地方有点神往。她问:“你什么时候去?”
“‘捶遍’你罗,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就什么时候去,反正我什么时候离婚都行。”
她看了一眼benny,见他没象上次那样瞪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跑去问他:“我能不能跟老板去纽约?”
他耸耸肩膀:“你揸主意。”
她以为他会阻拦的,哪知他却这样说,这分明跟上次的态度不一样了,说明他不象以前那样在乎她了。她又问一遍:“你当真让我跟老板去纽约?”
“这不是我让不让的问题嘛。你揸主意…”
她赌气说:“老板,感恩节我会放几天假的,我们感恩节去吧。”
老板很高兴:“ok,搞定!
那就火j节去,我来跟我的福建老婆打电话。”老板说着,就跑到前台打起电话来。她听他在电话上跟福建老婆打情骂俏了一阵,就把时间弄妥了。
她想起一个问题,担心地问benny:“路上…有没有…公共厕所?”
他瞪她一眼,说:“你以为这是大陆啊?美国没有公共厕所的。”
她着急地问:“那怎么办?这么远的路,总不能说…
不上厕所吧?”她开得最远的路程也就两个多小时,那时她没上厕所,一直忍到目的地才去上。但从这里到纽约就不只两个多小时了,她哪能忍那么久?
benny安慰她说:“没问题耶,可以带一些矿泉水嘛,喝完了,不要扔掉瓶子,拉n就拉瓶子里就行了。”
她更急了,那怎么行?老板是男的,也许他可以把n拉进那么小的瓶口里去,她一个女的,怎么拉得进去?而且坐在车里拉n,那不让老板看见了?她打退堂鼓了:“我不去了,这么不方便。”
老板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老婆,你动动脑子嘛,米国这么多人开车旅行,难道那些人都不拉n的?高速公路旁边有很多restarea
,都有厕所的,实在不行,还可以到加油站去,那里也有洗手间。”
海伦跟老板开车去纽约的那天,因为老板有些事要安排,搞到中午才出发。路上老板又带她到唐人街去喝早茶,还在一家烧腊店买了一些烤r猪和一只烤鸭,说是带给他一个朋友的,叫mike,是个jūn_rén ,在d州的一个城市驻防。
老板开车回纽约不只一次两次了,路线很熟,不论什么时候出发,都是一气开到,从来不在路上住旅馆,说越是夜晚越好开车,因为路上车少。但这次因为要拐到mike那里去,老板就有点糊涂了,一路上都叫海伦看地图找路。他们只有mike在d州的地址,但她没有机会上网查线路,所以只能看着地图,慢慢找过去。找来找去的,就走了不少冤枉路。
老板不愧是“口水佬”,一路上都在讲东讲西,刚开始是劝她趁着年轻,赶快找个丈夫,把自己嫁掉,最好是找个“米国公门”,那就把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然后又说自己就想找个懂英语的,可以在生意上帮他。
她不知道老板讲这些是什么用意,就自作多情地担心老板在打她的主意,于是找个机会说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
然后老板就开始讲自己跟包包的故事,前后八年,的确有不少故事可讲,当然其中也有很多都是以前讲过了的。大概人们对自己的爱情故事都是百讲不厌的,尤其是当爱情成了过去式的时候。
老板带了很多cd在路上听,不过他听得最多的还是张学友那首,每当调子变得高亢的时候,老板就跟着张学友高唱几句:
“人浮浮沉沉在世,活著是为自己,而我爱你却多于一切
是你共我在昨天,一刹缱绻相爱,深深的紧锁我心底
仍日日夜夜期盼,寂寂寞寞地等,空虚中将青春荒废
或对或错没结果,心痛的我,问哪一天方可结束这折磨”
她听他唱这首歌,唱得那么动情,就觉得他对包包的爱还是很真很深的,但他又可以在爱包包的同时跟那个福建老婆在中国的旅馆里鬼混,而且回到美国后还讲给包包听,她就不明白到底是他脑子有毛病,还是美国是这个风气了。
她想包包一定还是在乎的,虽然包包自己也不时地跟别的男人跑掉,但人在这些问题上都是宽于待己,严于待人的,即使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至少也不会因为自己有过外遇就热烈欢迎对方的外遇,恐怕容忍都很难。
她好心提醒说:“老板,也许包包不是因为你太忙才离开你的,说不定是因为你在跟她好的同时,又跟别的女孩有……那种关系呢?”
老板教导她说:“老婆,你这是大陆的观点,太老土了。美国长大的女孩,才不这么想呢,她们都想自由,也给对方自由。如果她们的男朋友不能吸引别的女孩,那她们就觉得男朋友没能耐了。”
她见老板这么固执,也就不好多说了,反正老板跟包包已经吹了,说也是白说。
他们找到mike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mike留他们在他家住,但老板不肯,她也觉得不好,因为mike好像在跟他老婆闹矛盾,于是他们在mike家坐了一会,就着自己带去的菜吃了一顿饭,就又上路了。
老板说mike是他弟弟的朋友,也是很小就从大陆移民来美国的,读书不行,又找不到工作,就跑去参军了。美国当兵的报酬还不错,就是怕打仗,怕派驻海外。mike在日本的美军基地驻防过一段时间,现在又在这样一个傻呼呼的小城驻防,没什么娱乐和文化生活,所以他老婆在跟他闹矛盾。
她本来想帮忙开开车,替换一下老板,但她不会开老板的大车,实际上,她谁的车都不会开,只会开自己的车。老板说不用她开车,只要她陪他说话,他就不会睡觉,可以通宵达旦地开,一直开到华盛顿去。
她也希望一夜不停地开到华盛顿,因为她不想去住旅馆,怕花钱,又怕麻烦。于是她就力争不睡觉,陪老板说话。老板讲mike的故事,又讲其他朋友的故事,精神好像很不错。但她支持到后半夜,就有点支持不住了,不时地就睡过去了。
老板不断地叫醒她:“老婆,你可不能睡着啊,你不陪我说话,我的眼睛就睁不开了的啊。”
她疲倦地应对着,竭力睁着眼睛,但不知不觉地又睡着了。后来她听到老板在叫她,她睁眼一看,车已经停在一个停车场里了。她迷迷糊糊地问:“到了华盛顿了?”
“没有,不过我也撑不住了,找了家旅馆,住一晚吧。”
她一下清醒了许多,跟着老板走进旅馆,她想到服务台去定房间,老板做了个手势,说:“早定好了,你老公在这里,还用得着你来c心这些?走吧。”
他们来到一个房间门前,老板用电子卡开了门,她走进去,看见有两张queen
size的床,一个床上已经放了老板的皮茄克。她问:“你…你也在这里住?”
“我不在这里住到那里去住?”老板说完,就走到浴室洗澡去了。
她坐在床上,不知道要怎么办。她知道b大的中国学生出去旅游都是很多人挤在一间房里的,她也跟几个男男女女地挤过一间房。但是象这样一男一女住一间房,好像还是太尴尬了。她偷偷溜到服务台去,想自己另开一间房,但居然找不到值班的人了。她看看表,已经半夜三点多了,不知道值班的是不是跑到什么地方睡觉去了。
门厅那里一个人也没有,好像有点阴森森的一样。她想,如果现在闯进几个坏蛋来,把我杀了都没人知道,她慌忙逃回自己的房间去。
老板已经洗好了澡,裹在毯子里睡觉了。可能是太辛苦了,已经有了轻微的鼾声。她犹豫了一下,也跑到浴室去洗了个澡,出来时见老板仍然在酣睡,她想大概没什么吧,于是迅速钻到自己被子里去。
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一直睡到早上八点多,才被老板叫醒了:“老婆,快起床,今天要到华盛顿去玩的,去晚了就玩不了几个地方了。”
她赶快起床,漱洗了一下,就跟老板到旅馆的前厅那里去吃免费早点,都是面包咖啡之类的东西,她不爱吃,尝了一点就放下了。老板问:“不喜欢吃米国的东西啊?那我们去吃别的吧。”
老板开车到处找,没找到唐人餐馆,找到了一家pizza店,问她:“pizza可不可以?”
她觉得已经很麻烦老板了,就说:“pizza可以,就吃pizza吧。”
于是两个人到pizza店去吃了pizza,然后就一路往华盛顿开。老板说:“我来过华盛顿几回的,但也不怎么记得路,反正就凭记忆开吧,开迷了路就叫我老婆问路就行了,反正我老婆英语好。”
幸运得很,老板一次就找对了路,而且很快就看见了一个停车场,他把车开了进去,找到了一个车位,慢慢把车倒进去,却没看见跟车窗平齐的地方有根暖气管一样的东西伸了出来,他把车头倒得跟旁边的车头平齐,但车后面撞在了管子上,把后窗的玻璃撞出一道很长的裂缝,不过玻璃还没掉下来。
老板低声骂了几句美国总统以及所有美国人,大意是说要跟他们的妈妈发生关系,然后就带她去白宫那边玩。
坐在车里不觉得,等走到外面街上,她才觉得好冷。她只穿了一件皮背心和一件毛线外套,下面只穿了一条单裤,首都的十一月,寒风飕飕,冷得够呛。她紧裹着衣服,勉强在voa门前照了个像,就只想回到车里去,完全没心思到别的地方去玩了。
老板这次出门还用心打扮了一下,穿了一件棕色的皮茄克,头发也长起来了,吹得飞飞的。老板的五官并不难看,如果不是个子比较矮,基本上就算得上帅哥了。老板要把皮茄克给她穿,她连忙推脱,因为老板里面就穿了一件衬衣,比她还糟糕。最后老板只好叫了一辆出租车,把两个人拉到了一个广场前。
老板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广场,但见一些纪念碑之类的东西这里那里耸立着,她又冷又不懂行情,也懒得读那些说明,只胡乱地照了些像,表示到此一游,准备回去后慢慢研究。不过到了这里,风似乎不那么强劲了,她慢慢觉得可以承受了。于是两个人在那个广场逛了一通,还看到一棵很高的圣诞树,装饰得很华丽,又有人在布置会场,听说感恩节的时候美国总统会在这里发表讲话,两个人少不得又照了一通像。
快到中午了,天气更好一点了,游人也慢慢多起来了,老板拉住一个游客,让他帮忙替自己和海伦照个合影。她不好驳老板的面子,心想照个像也不能就把两人照成两夫妻了,就让那人给他们照了一张。然后他们玩到白宫附近,打听了一下,说今天白宫只对残疾人开放。两个人好生遗憾,只恨爹妈替自己多生了一条腿,不然的话,也算一个残疾人,可以进白宫看看了。
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通,老板就说:“华盛顿也就这些了,剩下的就是一些博物馆了。我们还是去看看我们的车吧,搞不好得修车,那就很花时间了。”
两个人又坐出租回到停车的地方,老板把车开了出来,后窗上的玻璃摇摇欲坠,还没开出几步,就哗啦一声掉下来一块,后窗上出现了一个大d,而且边开边往下掉玻璃。老板只好停了下来,干脆把剩的玻璃敲掉,不然会拉下一路的碎玻璃,让警察捉住就麻烦了。
没有了后窗玻璃,车里再怎么开暖气都没用了,两个人冻得发抖。老板说:“不行了,得先修玻璃了,不然的话,开不到纽约,我们俩就冻成冰g了。”
于是两人开着车到处打听修车的地方,华盛顿的路真不好找,搞得不好就转回原地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修车行,人家又说要预定窗玻璃才行,因为这是后窗,玻璃里面有化霜装置的,不是一般的玻璃。修车行开出来的价也是天价,贵得很。老板发誓要找到一家有junk
yard的修车行,那样的话,就有可能找到一个旧的窗玻璃,不光便宜一些,也不用提前几天预定玻璃。
两个人开着车这里问那里问,最后终于找到了一家带junk
yard的修车行,在里面找到了一辆同型号的报废了的车,上面的后窗玻璃还是完好的。老板把车留在那里修,叫了个出租,带海伦到唐人街去吃晚饭。
老板让她点菜,她点了个炒豆苗。老板又点了好几个菜,都是她平时爱吃的,但她最喜欢的还是那个炒豆苗,嫩嫩的,绿油油的,加了蒜蓉,很好吃。不用说,每次吃饭坐车都是老板会钞,他坚决不让她付钱,叫她不要丢了他的人。
回到修车行,又等了一会,才拿到车。两个人立即出发,开往纽约。但开了一会,老板就说:“老婆,我实在撑不住了,昨天没睡好,今天又累了一天,刚才开着开着眼睛就闭上了,我们找个地方住下吧。”
她也疲倦得要命,心想我多少还在车上睡了觉的,老板一直在开车,完全没睡,怎么受得了?不要开翻了车,把命送了就不合算了。她同意了,老板就找了一家旅馆,停了车,走进旅馆。
老板当仁不让地冲上去定了房间,叫上她往电梯那里走。她也不好再去定一间,从昨晚的情况看,也没必要再定一间,于是跟着老板进了六楼的一间房,仍然是两个queen
size的床,不过房间豪华多了。
老板辛苦之极,说了声:“让你先洗澡。”就倒在床上睡了。
她到浴室洗了个澡,爬到自己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老板的说话声惊醒了,老板好像在打电话,叽哩咕噜的,听不懂。她问:“老板,你是不是跟餐馆的人打电话?”
老板点点头。她想跟benny说说话,就交待说:“你讲完了别挂了,我也要说几句。”
老板的电话打得好长,她不知不觉地又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老板已经打完电话了,她问:“你把电话挂了?”
“你睡着了,我还不挂?再说卡上也没钱了。”老板说着,把电话卡扔给她,因为那是她的卡,昨天老板打电话给mike问路的时候借去的。
她听说电话卡打完了,也没办法了,反正老板刚才给店里打过电话,那benny就知道她一切平安了。她朦朦胧胧地又睡了一会,突然听见老板在叫她:“老婆,快起来看电视,午夜成人片,保证你没看过的。”
她一听说是成人片,就不好意思看了。电视机在靠近她的床的那边,她躺在被子里,背对着老板,偷偷看了几眼。可能她这个人对画面不那么敏感,虽然看到一男一女在做那事,她也没什么感觉,还不如看文字时有感觉,大概看文字没有画面干扰,可以自由自在地想象。
她把头埋进被子里,想继续睡觉。但刚把头埋好,就觉得有人在拍她的被子,她伸出头来,扭头看了一下,见是老板站在她床边。
她在被子里转了个身,准备面对着老板来讲话。刚一转过来,她就看见老板的短裤那里象揣着一把枪一样,鼓鼓囊囊的,正对着她的脸。她倏地转过身去,以为老板自己没意识到这一点。她背着身子问:“什么事?”
老板说:“看了成人片,起了反应了。老婆,你看了成人片没反应?”
她劝他:“把电视关了睡觉吧,不早了,明天还要开车。”
“这怎么睡得着?老婆,来happy一下再睡觉吧。”
她声明说:“我不是你老婆,你别把玩笑当真了…”
“我知道你不是我老婆,但是happy一下也没什么嘛。你不想?”
她觉得这问题问得可笑,我跟你又不是恋人,又不是夫妻,就算我想,也不关你的事。她闷闷地说:“不想。快睡觉吧。”
老板央告说:“你不想,帮帮我吧,我受不了了。”
她很严肃地告诉老板:“我不会帮你这个忙的,我跟你说过了,我有男朋友的。”
“大陆的那个?我劝你趁早吹了吧,隔这么远,有什么用?现在大陆有的是j,他在那边肯定没闲着…”
“不是大陆的,是美国的”
“美国的谁?”
她心里很生benny的气,他肯定没把她跟他的关系告诉老板,不然老板怎么会不知道?
她想老板刚才在电话上肯定是在跟benny说话,因为小张是福建人,不会说台山话,老板肯定不会跟老伯打那么长时间的电话,只能是benny。老板跟benny在电话上说什么呢?是不是benny把她让给老板了?或者说这次旅行就是老板跟benny策划好的?不然老板怎么这么大胆?
海伦只好把benny这张王牌拿出来挡驾了:“我的男朋友是benny。”
她以为这句话会象一发炮弹一样,把老板炸出八丈远,哪知老板却说:“是benny那就没问题了。”
“为什么是他就没问题了?”她生气地问,越发觉得benny跟老板达成了什么肮脏的协议。
“因为benny是跟我们一起长大的嘛,以前我们几个人经常开着一辆大车在外面找女孩子,找到了,就一个人开车,其他的人在后面跟女孩子happy,happy完了,就换那个开车的到后面来happy。”
她听得目瞪口呆,原来benny是这样的人?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也顾不得老板的“枪”是指着谁的了,严厉地责问道:“那…那你们不是犯了轮j罪?”
老板坐到自己床上,说:“不要说得那么可怕嘛,都是两相情愿的事。你自己是女的,你不知道你们女孩子喜欢搞很长时间?我们那时都年轻,全部都是快枪手,一个人根本不能让她们过到瘾。她们都是很‘大食’的耶,有时我们累瘫了,她们还要冲上来把我们搞硬了,自己坐在上面磨。谁要是搞不硬,就没面子了,要被她们笑话一辈子。不过我没问题耶,我是得了我那个风流老爸的遗传的嘛。”
她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这样的女孩子,她现在也不关心这一点,她现在关心的是benny是不是真的参与其中了的。她简直没办法把她认识的benny跟那个荒唐的benny联系起来。
老板还在讲以前的风流事,说有一次他们几个男孩凑钱叫了一个j,开了一个房间,但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那只j,那j就跑掉了。他们几个已经炮弹上堂了,却不能打炮,只好自己搞定自己,于是他们几个人在旅馆房间里站成一排,比赛看谁s得最远。
她听老板讲得这么详细生动,就有点相信是真事了。仔细回想一下,老板虽然爱口无遮拦地乱讲,但好像还不怎么爱撒谎。也许他们这些不良少年、包括那些不良女少年,就是这么长大的,叫j、群交、吸毒,什么新奇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