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焖酥鸡,就给安志请到了外头院子里歇着。
安志亲自倒茶捧给她:“安姑娘喝茶,喝茶。”
安然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这是变相的给自己赔礼呢,也不点破,接过来喝了一口,安志松了口气,不禁道:“您可真是深藏不漏啊,早听说老爷子了关门弟子,原来就是姑娘啊,怎么也没想到竟是姑娘过来,若早知道,小的刚也不至于怠慢了姑娘。”
安然笑了一声,眨眨眼:“安管事何曾怠慢,我怎么不记得了。”
安志愣了愣,顿时回过味儿来,笑了起来:“是了,是我糊涂了。”
心说,这丫头可不一般啊,这份机灵圆滑,可不像个十六七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不过,何曾见过十六七的丫头就当大厨的,还当得名副其实,人家这一身手艺,到哪儿都会让人小看了去,机灵圆滑些也在情理之中。
两人不说明,彼此算打好了关系,以后相处就容易多了,安然早就琢磨了,估计着自己这一趟出来,怎么也得待一个月,跟安志打好关系是十分必要的,不说指望他照顾,这一个月里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至少能愉快些。对于跟安子和处好关系,安然想都不想,那就是个神经病,要是能跟神经病处好了,那她也不正常了。
想起安子和,安然忽有些怀疑起来,看了安志一眼,开口道:“今儿有要紧的宴席,那个安子和,不,大管事,不在这儿盯着吗?”
安志笑道:“大管事管着咱们冀州府的四个安记酒楼呢,平时还好,真要忙起来,四处跑,故此不能常在一处,不过,今儿苏夫人过寿,大老爷一会儿都会来敬寿酒,更何况大管事自然要陪着过来的。”
安然点点头,怪不得刚自己一下车,安子和就没影儿了呢,原来真有事儿干。
说到苏夫人,安然不有些好奇:“平常哪些府里的夫人过寿,不都是在府里摆寿宴吗,怎,这位苏夫人的寿宴摆到馆子里来?”
安然再没常识,也知道古代女人不常出门,尤其苏夫人这种有身份地位的,更是轻易不会出门,便出来,也大多是应别府内眷相邀,便吃席也是到人家的后宅,这下馆子的还真没听说过,倒是那些青楼里的粉,头歌姬的,不在乎脸面,跟着男人下馆子吃饭去,戏楼听戏,都不当回事儿,。
再说,便非的要吃馆子菜,也不一定出来,凭苏大人的面子,把馆子的大厨请回家,拾一副寿席也不叫什么难事,真没见过哪府的夫人自己跑来下馆子的,故此刚听安志说,安然心里万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