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最坏的时候呢,咱们跑什么?更何况,你就不想想,你如今是宁王未过门的侧妃,是皇家的人,这天下再大,也都是皇家的,咱们能跑哪儿去,再说,外头风餐露宿的,我倒不怕,反正是个厨子,受惯了苦,可你哪成,即便你想跟着我受苦,我这心里也舍不得啊,你可是我的心尖子呢,受丁点儿委屈,我都心疼……”
几句话把上官瑶哄的欢喜了,白了他一眼:“你这死奴才就是拿这些花言巧语哄了我的身子去,要是敢有别的歪心,看本小姐怎么拾你,岳锦堂如今跟我爹不是一路的,跟宁王更是没什么来往,即便知道了我们的事儿,也断然不会说出去,管他呢,他如今跟安嘉慕一样,都让安然那贱丫头给迷住了,眼里哪还有我这个表妹,理他作甚,倒是,我叫你送的信,你送没送进翠园,怎么不见有什么动静,反倒安嘉慕跟那贱丫头跑到崇元寺避暑去了,莫非那贱丫头没瞧见信?”
“可是说,我这儿也正纳闷呢,信是送进去了无疑,还特意赶在安嘉慕出去的空儿,要不,我再出去扫听扫听。”
说起这个,上官瑶就恨的牙根儿直痒痒,自己堂堂的总督千金,安嘉慕瞧不上,偏看上个贱丫头,而且,为了这个贱丫头,还扮成了梅大,三媒六聘的娶了那丫头,更是把冀州府的女人遣散一空,要不是自己让刘易财跟了他些日子,还不知他就是安嘉慕呢。
那贱丫头倒是有什么好,贱丫头,狠狠的骂了一句,催着刘易财:“你快去扫听扫听,若那贱丫头没接着信儿,再寻个法子让她知道,我就不信,那贱丫头还能过安生日子。”
刘易财点点头:“我这就去。”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却又折返了回来,瞧四下无人搂着上官瑶亲了亲嘴:“咱们在府里,总不尽兴,倒不如在外头寻个院子,好好快活快活,前儿我瞧了个院子,里外三进,临着河,风景好,还不惹眼,只是价儿有些高,要五百两银子,我这手上没有,正想寻几个朋友拆借呢。”
上官瑶一听不禁道:“不过才五百两银子罢了,拆借什么,我这儿有,你先拿去把院子买下再说。”说着叫丫头去拿了一千两银票给他,还交代他买几个伺候的婆子好好拾拾……
刘易财还假意推辞了两句,才下,又搂着说了不少甜言蜜语,才依依不舍的从上官瑶的院子出去。一离开上官瑶的视线,脸上的不舍一,脚下飞快,回屋拾了个包袱,转眼儿便出了总督府,这时候要是再不跑,自己这小命可就没了……
☆、第70章金毛狮子鱼
刘易财刚出了总督府,左右看了看,生怕给人发现,鬼鬼祟祟的拐进旁边的小胡同里,想着抄近道出城。不想,刚一拐进胡同,脑后就挨了一下子,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醒了发现自己赤着身子挂在树上,下头围了好些人,妇人大都避开,那些汉子却饶有兴致的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他愣了楞,心说,谁跟自己这么过不去,竟然这么拾自己,见下头的人越来越多,不仅有些发急,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挂的这棵树,正是城门边儿上,这会儿来来往往,只要进城的人,都得打自己跟前过,这人丢大了。
舍脸相求:“那个各位乡亲父老,在下遭了歹人抢劫,被挂在这儿,哪位好心把我放下来,必有重谢。”
那些人听是听了,却没一个上前的,刘易财不明就里,以为他们见自己没了衣裳行李,怕不给好处呢,忙道:“在下家里有的是钱,哪位把我放下来,跟我回去拿银子,决不食言。”
却见一个老汉凑过来小声道:“我劝你还是别喊了,只想要命的,谁敢放你下来啊,你自己低头瞧瞧,你身上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