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段尤其好看。相比之下,苏锦萝则更纤细些。
但只有陆迢晔知道,小妇人虽看着瘦,但浑身软绵绵的跟没骨头似得,搓揉圆扁,让人爱不释口。
想到这里,男人双眸一暗。
五日都未回,自然是五日都未碰过人了。
“王妃放心,我心中眼中,自是只有王妃一人。”陆迢晔慢悠悠的说完,只见眼前的小妇人涨红了脸。虽已成亲大半年,但小妇人却依旧时不时的便会露出这样的羞赧模样。
清媚可人的犹如面前这杯葡萄酒,明明是酒却带着浓郁的果香。
“皇上的身体如何了?”没觉出陆迢晔的意思,苏锦萝道:“你今日能回来,应当是大好了吧?”
陆迢晔想起服侍殿前的王氏,嘲讽的勾起唇角。便是好了,有王氏这个女人在,迟早都会被掏空。
“爷。”廊下,明远领着人急急而来。
苏锦萝抻着脖子看一眼,发现是福缘。
福缘穿着太监服,他已被升任掌刑,行走时再不显那股聋头搭脑的模样,气势略足。
“王爷,太后吩咐让您在府内休息几日,圣上那处身子大好,让您不必记挂。”福缘近前来,虽被那颗滚大的猪头唬了一跳,但秉持着自己太监的专业素养,并未表现出任何诧异。
“嗯。”陆迢晔点头,静等福缘后头的话。
若是传这种小事,福缘大可不必亲自跑一趟。
“请王爷移步书房。”福缘看一眼苏锦萝,道:“事关重大,奴才需得与王爷单独谈。”
陆迢晔吃完杯中酒,起身,与苏锦萝道:“等我片刻。”
苏锦萝咬着玉箸,贝齿下隐显出一点粉嫩舌尖,唇上沾着湿润的葡萄酒,仰头时拉出胸前身段。
陆迢晔轻咳一声,率先往书房去。
福缘紧随其后。
入书房,陆迢晔并未坐,只负手于后道:“可是皇上改了遗诏?”
“是。”福缘利落点头,“不过今日只王氏侍奉左右,奴才们进不去。”
陆迢晔微颔首,脸上显出笑来,“这是要变天了。”
福缘垂眸,静默不言,片刻后又道:“今日还有一事。镇国侯府的老侯爷上书陛下,说自愿叛剿逆军,只是需得那现下正在牢狱里的方淼出来助阵。太后不应,陛下好说歹说都说不通,气得差点厥过去,而后便只留了王氏在旁,自改了遗诏。”
陆迢晔听罢,良久没有说话。
“王爷,此时若放方淼出来,日后再想置他于死地,怕是艰难。恐他侥胜罗延规,戴罪立功,功过相抵,这便是更难了。”
陆迢晔捻着指尖,双眸暗深。“将林挚给方婉巧下药,现今潜逃投靠罗延规的事告诉方淼。太后那处,我去游说。”
“王爷真是想让方淼去打罗延规?这不是将戴罪立功的机会给他捧到眼皮子底下嘛。”福缘十分不解。
“方淼在狱中,关了多久?”陆迢晔突然慢条斯理的开口问道。
福缘皱眉想了想,“怕是有大半月了。”
“方淼是皇帝的心腹,皇帝舍不得他死,宁可他关在牢房里一辈子。可出去打仗就不一样了。这刀剑无眼,生死不由己的,皇帝便是手再长,都伸不过去。”最重要的是,方淼与镇国侯府一走,四皇子那处便失了势力。
就算还有一个理国公府,如今苏清瑜入主朝廷,并未表现出偏向,根基不稳,不成气候。
福缘恍然大悟,立时道:“奴才这就去办。”
“太子那处,将皇帝要改立三皇子的事,告诉他。”
福缘一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