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迢晔点头,让明远将人送走,自己回了庭院。
院内小妇人已不见踪影,陆迢晔寻到屋内,只听得净室里传来沐浴洗身的声音。
男人上前,拨开净室的芦帘,只见氤氲灯色内,美人出浴,景色宜人。
“呀!”苏锦萝见雪雁眼神闪烁的盯着自个儿的后头,便扭身看去,登时惊叫一声。
芦帘后显出个颀长身影来,水汽朦胧间看不真切。但整个静南王府,敢站在那处看的,除了那个人还有谁?
陆迢晔立在那处,还没过完眼瘾,迎面就砸过来皂角、香盘、沐帕等物。
一阵失笑,打上芦帘,陆迢晔避开脚下的东西,转身坐到窗前竹塌上,仰头看到天上的皎月,脑子里回荡着方才之景。
虽已亲密过数多次,但因着小妇人害羞,除非陆迢晔强硬着不熄灯,小妇人是一定要吹熄了琉璃灯,躲在纱被里头办事的。
流云遮月,身后净室,小妇人穿戴整齐出来。
陆迢晔没有回头,鼻息间闻到一股隐隐荷香。
自夏日过,小妇人便换了荷香味的头油,虽不比茉莉、桂花等物香味浓,但自有一番清浅沁人。
“登徒子。”苏锦萝抓起陆迢晔搁在几案上的折扇,照着他的肩背就打了下去。
你问她为什么不打其它的地方?因为她不敢啊!
肩背处被打了两下,跟猫抓痒痒似得。
陆迢晔转头,看到立在身后的苏锦萝。
青丝披散,着藕色纱裙,里头配一件水红色小衣,下身一条贴身绸裤,脚上还穿着木屐。一双白嫩小脚泛着粉嫩水汽,连脚趾都粉白的恨不能让人好好品尝上一番。
此刻正拿着他的折扇,虽打了人,但跟别人打了她似得委屈。
陆迢晔伸臂,直接就把人给揽到了怀里。
苏锦萝红着一张脸,用折扇戳陆迢晔,“你都没沐浴,身上臭死了。”
“臭吗?”陆迢晔轻笑,使劲的把小妇人往怀里带。
“啊啊啊,脏死了……”苏锦萝左躲右闪的,手里的折扇敲着男人的肩,“啪啪啪”的尤其响亮。
“便是木头,都禁不住你这般敲。”握住那柄折扇,陆迢晔将其抛到了几案上。
苏锦萝惊奇道:“你竟还会觉得疼?”
被苏锦萝的话逗乐了,陆迢晔捏着她腰间的痒肉,“我又不是那木头做的,自然会疼。”
“哈哈哈,你别弄我……”苏锦萝使劲推拒陆迢晔,却怎么都摆脱不了他。
笑的没了力气,苏锦萝瘫软在男人怀里,拽着他的腰带保持平衡。一双小腿晃悠悠的都踩不到地。
“闭眼。”陆迢晔双手覆上苏锦萝的眼睛。
苏锦萝被遮了眼,神色慌张道:“你做什么?”眼前黑乌乌一片,苏锦萝觉得有些慌。
唇上触到一个东西,滑滑的,香香的,像是……什么果子?
苏锦萝睁眼,看到那被陆迢晔捧在掌心里的梨子。
“哪处来的梨子?”苏锦萝惊喜道。
“白梨殿里头结的第一颗梨子。”将梨子递给苏锦萝,陆迢晔把人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苏锦萝坐好,捧着梨子小小咬一口。自己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