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小妇人的后颈,男人眸色一沉。原本平稳的呼吸瞬时凌乱,他抿唇细薄唇瓣,贴在那白腻肌肤上轻蹭。
苏锦萝蹲在那处,只觉浑身颤巍巍的厉害。她抖着唇瓣,糯糯道:“陆迢晔。”
“错了。”男人俯身上前,一口咬住苏锦萝的玉耳,轻捻,“是相公。”
苏锦萝一瞬面色涨红,她猛地一把推开身后的人,却不想被撞出去的反而是她,“啊……”
男人长臂一伸,一把箍住小妇人的腰,牢牢制在怀里,哂笑道:“真弱。”
“你才弱呢。”苏锦萝立时张嘴反驳。
“哦?”男人一挑眉,掐着那细腰,微微施力。“王妃说说,我哪处让王妃不满意了?”
“哪里都不满意。”苏锦萝挣扎一下。
“既如此,那真是本王的错了。”陆迢晔慢条斯理的说完,突然一把提起苏锦萝,然后径直扛在肩上。
“啊……”苏锦萝惊呼一声,小脚踢到扇,“咔嚓”一声响,纱窗被她踹出一个洞。
陆迢晔偏头瞧了瞧,勾唇笑道:“王妃真厉害。”
书房内,苏清瑜被的厉害,听到声响,疾奔出去,却只看到那扇被踹了一个洞的纱窗,孤零零的卷着秋风。
屋内,苏锦萝被带上榻,好好的折腾了一番,直到她改口喊了数次“相公”,男人才餍足的偃旗息鼓。
秋风高爽,苏锦萝蔫搭搭的躺在榻上,藕臂勾着锦帐,拨开一条缝,探着身子将方才被随手扔在地上的绿菊花拾了起来。
新鲜的绿菊花捏在一只白嫩小手中,粉腻腻的好看。
苏锦萝拖着快要被折断的腰,将那枝绿菊花,插在了男人头上。男人微一偏头,绿菊贴在耳上。男人髻发已散,微卷的长发披散下来,掩住半张脸。肌肤白皙,棱角分明,透出一股属于男子的美感。
扇未关,凉风卷入,吹散屋中的淡腥味。
锦帐内的冷梅香渐消,苏锦萝偏头往陆迢晔那处看一眼,男人半阖着眼,单臂搭在她腰间,白玉似得俊美面容上覆着一层细汗。
“真好看……”苏锦萝喃喃一声,伸出藕臂给男人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想着,只有一朵还不好看,她应该多拿一些替他戴上的。不过最关键的还是这个人竟愿意让她在头上戴花,真是稀奇。
皇城内,文人雅士甚多。重阳之际,有赏菊花、插茱萸的习惯。苏锦萝就曾见过那些自诩文人的男子头插茱萸,翩翩而行。
撑着下颚细盯住陆迢晔看,苏锦萝觉得,还是这厮戴起来好看,外头的人定一个都比不上他。
只可惜,这厮不可能戴着这绿菊花出去,若是戴出去,日后皇城内定然会风起一阵戴菊花的热潮。
就好比许久之前,这人随意给自己买了对玲珑坠子,整个皇城就风起了一阵女子戴玲珑坠儿的热潮。卖的那些铺子都脱销了,要连夜赶工才能堪堪赶上进度,可将那些铺子老板笑的合不拢嘴儿。
想了一阵,苏锦萝撑着腰,累的厉害,她一下软下来,偏过头,把半个小脑袋钻出锦帐,吸了一口外头的气。
扇处吹来一阵猎风,敲得“啪啪”作响。苏锦萝歪头看着,突然扭身钻回去,双眸亮晶晶的道:“咱们去放风筝吧。”
“萝萝想放风筝?”吃饱喝足的男人,一向是极好说话的。“好。不过府里,并没有风筝。”
“那咱们就自个儿做。”
苏锦萝趴上去,拽住陆迢晔卷在肩头的长发稍尾,轻拨他的脸。“你不是什么都会的嘛?”
“我是人,不是天上的神仙。王妃还真指望我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