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有空再过来。景行你,你好好照顾浓浓。”
一个短暂的停顿,她相信儿子能明白她的意思。
被母亲看出自己做的错事,徐晋脸皮再厚也有点尴尬,不过看看脸上着了火般的妻子,他转眼又恢复自然,再次道别后,扶着傅容离去。
淑妃目送小两口走远,好笑地摇摇头,领着宫女回昭宁宫了。
崔绾依然住在宫里,得信后迎了出来,瞅瞅淑妃身后,奇道:“姑母,四哥四嫂呢?”
淑妃笑得格外温柔:“他们府里有事,先回去了。”侄女说小也不小了,她可不能说出实情引她胡思乱想,进屋后悄悄对心腹嬷嬷耳语了几句。
那嬷嬷迅速出去办事了,很快就追上了慢吞吞往宫外走的肃王夫妻俩。
“王爷王妃,娘娘知道王妃身体欠安,特命老奴送药过来,每晚沐浴后用一次,很快就好了。”
傅容脑袋根本抬不起来了,恨不得找条青砖缝钻进去。
徐晋坦荡荡接过那巴掌宽的小木匣。
回到马车上,傅容狠狠砸了徐晋胸膛几拳,跟着使劲儿将人推开,扭头不理他。
徐晋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凑过去搂住人问:“又生什么气?”
“你放开我!”傅容瞪着眼睛道。
徐晋不放:“你生气没关系,得告诉我为何,要不我就不放。”
傅容气得脸都红了,小声骂道:“谁让你在娘面前那样说的?她会怎么想?万一她以为我恃宠生娇怎么办,不喜欢我了怎么办?我……”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撇撇嘴哭了出来。
估计天底下的新嫁娘新婚第二日都会不舒服,但傅容从没听说有人因为那个就不陪婆母说话了。今日,她知道自己有多难受,徐晋也知道,可婆母不知道啊。婆母会不会以为徐晋这番小题大做是受了她的指示?
上辈子吃够了婆媳不和的苦,这辈子好不容易遇到个好婆母,徐晋又来瞎搀和!
她眼泪不停往外涌,瞧着是真怕了,徐晋默默看着,胸口莫名窜起一把火。
上辈子她在郡王府到底受了多少磋磨,才会因为一点小事忧心成这样?
“别哭了,娘不是那种人,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这么想,娘才真要生气了。”将人按到怀里,徐晋抓起木匣摆到她面前:“有那些胡思乱想,还会送药给你?别哭了,不信下次进宫你看看,娘只会对你更好。”
傅容半信半疑,说实话她也觉得婆母不是那种人,但她就是怕,又捶了徐晋一下:“反正以后我跟娘说话做事,不用你瞎掺合!”
徐晋真心冤枉,按着她手看她蛮不讲理的泪眼:“我这还不是为你好?你知道凤仪宫距离昭宁宫有多远吗?刚刚出来你都不行了,再去那边走一个来回,回头让我抱出来,那样你就满意了?”
他理直气壮,傅容更是不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更圆了:“我走不动怪谁,你说怪谁!”
徐晋结巴了,叹口气,飞快在她小嘴儿上亲了一口,认命道:“怪我,怪我行了吧?”醉一次酒,又要受罚又要挨骂,只要她记得这点,以后不管她有错没错,翻出旧账来,他恐怕都要气短几分。
“你别碰我!”他还敢趁机占便宜,傅容又推他。
怕她动作太大牵扯到下面,徐晋老老实实坐回原处,捡起放在一旁的小木匣,再看看傅容气鼓鼓的侧脸,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
“我看看这药如何。”自言自语般,徐晋打开匣子,意外发现里面除了一个类似胭脂盒的扁圆瓷瓶,旁边还有一个狭窄的小格子,里面装有两寸来长的玉质细管,跟傅容小指头差不多粗细,顶端略圆,下面嵌了状如把手的长条白玉,另系一根红缎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