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拿出玉管,好奇地转了两转,很快就明白这东西怎么用了。
唇角上扬。
盖上盖子,徐晋小声问傅容:“是不是很疼?”
傅容背对他哼了一声。
王府马车,坐榻十分宽敞,徐晋笑了笑,起身道:“你这样坐着不舒服,腿放上去躺会儿吧。”
他在一侧坐了。
傅容确实不舒服,轻轻踢了绣鞋,却没有躺下,只是背靠软枕,双腿平放。
徐晋朝她晃了晃匣子,低声道:“我先给你上药吧,早点上药早点止疼。”
傅容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当即就要起来,可惜动作晚了一步,徐晋饿虎扑羊般重新扑了过去,掀裙褪裤再曲起她腿,一气呵成。
转眼间身下就凉飕飕的了,傅容又羞又气,“徐晋!”说话时试图并拢双腿。
“浓浓别闹,我真的只想给你上药,你小点声,让人听见不好。”徐晋无赖地挤到她中间不让她得逞,再当着傅容的面打开匣子,气定神闲地擦拭玉管,再旋开瓷瓶盖子抹药。
傅容呢,看清那玉管形状时就伸手捂住了脸。
徐晋看她一眼,无声地笑,都准备好了,抱着她腰往下挪挪,将她放得更平,这才低头去忙。
“疼吗?”他哑着声音问,眼睛盯着玉管,直到它只剩一点点在外面。
傅容轻轻颤抖。
徐晋额头冒了汗,恋恋不舍替她穿上裙子,搂着人求:“浓浓,快点养好吧,下次该换我了。”
趁她羞得不行,娇弱无力抗拒,他又亲又揉,早把清晨的承诺抛到脑后去了。
第91章()
马车驶进了肃王府。
徐晋恋恋不舍地松开傅容朱唇,抵着她额头平复,手也从她小衣里退了出来。
傅容浑身无力,埋在他怀里娇声斥他:“拿出来。”
“还疼吗?”徐晋一边帮她系腰带一边咬她耳朵,“疼就继续含着,府里也没有事情。”
含着……
傅容的脸再次烧了起来。
她跟徐晏最快乐的那段日子正是新婚初期,她还放不开,徐晏也矜持,难得说两句羞人话,也是文采斐然的,后来两人的好日子很快结束了,白日里应付完婆母小姑,夜里谁都没那个心思,很多时候都是隔几天才有一次,而徐晏更不可能有心情说这些混话。
现在呢,徐晋这个上辈子不愿搭理她的男人,说起话来哪还有高贵王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