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岳母便了领着傅宛傅宣连同官哥儿过府做客。女人们在芙蕖院说话,他抱官哥儿来了前院。
“刚刚你问我什么来着?”他笑着摸了摸官哥儿的小脑袋。
官哥儿看向他左手臂,“我娘说三姐夫胳膊上挨了箭,现在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徐晋褪下夏衫给他看。
结实的左臂上有个狰狞的结痂,官哥儿小脸不由皱了起来,好像他也跟着疼了一样。
他胆子够大,徐晋很满意,笑着将衣裳穿好,站到地上道:“走,我抱你去看姐夫的兵器库。”
官哥儿摇头,自己跳到地上,一本正经地道:“娘说三姐夫手臂不能用力,让我自己走。”
徐晋哈哈笑,他左臂是还得养一阵子,但他右臂好好的,也不解释,直接将小男娃夹到腋窝下,在官哥儿兴奋的叫声里大步跨出屋门。
芙蕖院。
母女几个将这一个月的担忧都说完了,气氛终于轻松了下来。
傅宛把五个多月的女儿抱了过来,小丫头浓眉大眼神抖擞,见到傅容并不认生,啊啊呀呀地要抓傅容的耳坠。傅容特别喜欢这个外甥女,亲了两口对傅宛道:“媛媛越长越白净了,哪都像姐姐,就是眼眉随了姐夫。”
傅宣眼眉斜飞入鬓,英气十足又不失清隽,媛媛的浓眉就不一样了,有种将门虎女的威风劲儿。
傅宛也发愁呢,女儿秀气点才招人喜欢,媛媛这小眉毛,连着她越来越霸道的脾气,将来不会长成个小霸王吧?
乔氏在一旁瞧着傅容稀罕外甥女,心里暗暗着急,晌午用完饭将傅容拉到屋里说悄悄话:“浓浓怎么样,有动静了吗?”
傅容摇头,见母亲眼里浮现惊喜,连忙解释道:“娘先别高兴,我这几个月都不太准,上个月就晚了五天,这次才晚两天,还是等等再看吧,有消息了我会知会你的。”
她比谁都着急要孩子,对月事更是特别在意,记得格外清楚。上个月月事迟了,傅容想瞒着徐晋的,但他晚上太缠人,傅容担心伤到孩子就告诉了他,徐晋高兴得不行,那几天简直把她当祖宗伺候了,结果大失所望。这次傅容依然抱有期待,却没上次那么激动了。
知道女儿心里有数,乔氏也只好耐心地等着。
送完娘家人,傅容困乏地回了屋,躺下歇晌。
黄昏时醒来,腰上有些酸,傅容心中一凉,悄悄摸了摸,发现月事并没有来,松了口气,转而又发愁晚上该如何拒绝徐晋。她不想让徐晋再失望一次,所以这次确定之前都不打算告诉他,可徐晋养伤期间两人约好了三天闹一回,他那么盼着今晚,傅容要是不给,徐晋多半要起疑的……
“想什么呢?”
徐晋在门口站了有一会儿了,见她靠着床头失神,意味深长道:“白天睡这么多,是想养足神晚上好陪我?”以前妻子歇晌睡半个时辰就够,今天直接睡到了黄昏,睡得那么香,他都没忍心叫醒她。
他没正经,傅容瞪了他一眼。
徐晋笑着将人抱到地上,搂着她细腰道:“外面饭都摆好了,先不闹你,晚上再来。”
傅容心烦着呢,将他撵了出去,唤梅香兰香进来服侍她洗漱梳头。
拾好了,去外间用饭。
随便瞄一眼饭桌,看到一盘红烧狮子头,傅容突然一阵反胃,察觉要失控,忙去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