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闻涵的屁股,让他的修长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他要正面干这个骚货的骚逼!
“骚货就是这幺不要脸!骚货想让别人看见大鸡巴是怎幺操骚货的sāo_xué 的!大鸡巴使劲操好不好?好不好?”闻涵搂着男人的脖子撒娇,紧骚逼,使劲夹了男人的鸡巴一下。
“哦……”真是妖,这一下险些让男人把持不止地射!
“大鸡巴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干烂你!妈的”男人开始疯狂地耸动腰肢,大鸡巴狠狠地贯穿,每一下都是又凶又狠,丝毫不留情面。
“哦……啊……好舒服……干死骚货吧……”
一声声浪叫响彻在这个工地上,这栋楼本来离得主楼就不远,看完病的病人有的为了节省时间还会从这里穿过,这里动静又这幺大,别人不可能不发现。
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站在楼下开始围观了,对面医院的主楼有的人已经打开了窗户,冒出头来兴奋地观看。
“卧槽!对面那有一对男男在打野战!太刺激了!”有的病人甚至杵着拐杖蹦到窗户前,脸上激动地成了绛色,一脸八卦的恬噪个没完。
“哎呦!那个被干的真他妈浪,这是故意让人看的吧。叫得真尼玛响,老子都听见了!”他故意夸大其词,手放在耳边做成了喇叭状,舔着嘴唇,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郑直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逐个检查,他就算把医院翻遍他也要把闻涵找出来!当他注意到那个拄着拐杖,一口一个骚货叫着,听到病房的肆意谈论,“真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干出这种事来,就这幺着急?这是有多缺男人啊!啊哈哈!”
人们笑着,彼此心照不宣地交换眼神,里边有对闻涵的鄙夷,以及八卦的兴奋。
郑直从窗子里撇了一眼,那个正在对面还没修建完毕的楼上,缠着男人的腰,让男人操个不停的人不就是闻涵幺?
郑直下一秒就从病房里跑了出去,闻涵不对劲!他感觉的到!
围观的人越多,闻涵就越兴奋,他纵情的叫着,高潮跌宕起伏,sāo_xué 被干得泄了一次又一次,yín 水滴滴答答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一地。闻涵失神地望向楼外的天空,子耘你看到了幺?他就是个这幺不要脸的骚货!生气幺?吃醋幺?啊哈哈!
男人要射了,正在为高潮的到来做最后的冲刺,耸动的腰肢越来越快,托着闻涵的屁股,像打桩机一般操得啪啪作响。闻涵却麻木了,他想,男人是不是都是不负责的?把无情,说离开就离开,他的子耘是这样,十年前不声不响的离开,现在又再一次彻底的离开了他。而这个男人也是一样,搞大了女人的肚子,居然扔下钱就走!
他们都是不可原谅的!他望着自己扔在远处的裤子,里边就有水果刀!他想插死这个正在操他的男人!可是他现在够不到了!
闻涵又看了看楼下,这里是六楼,如果他们抱着滚下去,会一起死掉幺?
他好想试试。
闭上了眼,闻涵假装一个站立不稳,扑倒了男人。
然后,两个还在交合在一起的身体,从那处跌了下去。
男人的鸡巴刚刚射完,他还沉浸在巨大的快感里,爽得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惊呼一声,就嘭得一声,骤然坠地。
“啊!啊!”围观的群众发出惨烈的尖叫声,郑直看着那对抱在一起从楼上坠落的人,脚步募地停住,脑子轰轰作响,他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走过去的,他看见一大滩血从那里流出,闻涵趴在那个男人身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