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我?”倾默蠡冷笑,“哼!难道你到现在还喜欢着那个把你变成低档妓女的男人?”
我愣了一下,然后释然。低档妓女这个词一定是那天在我和白逸研说话时被他听去了。
他的话让我的心抽搐痛了起来,我哽了哽唾沫,道,“不喜欢你并不代表着我就喜欢他。而且,”我顿了顿,自圆其说道,“而且那天我只不过是在演戏而已。”
倾默蠡冷笑,“那你也对我演戏吧,我不介意你对我演这样的戏。”
我愤怒,语调里透了深深的怒意,“倾默蠡,我不是妓女也不是戏子!我不想对任何人卖笑!!”
“我从来没有当你是那种货色。你在我心里是特殊的宝贝。你是我至爱的宝贝。”倾默蠡倾国倾城的笑着。──当一个男人决定要诱惑一个女人时,他不介意说些肉麻的让他自己听了也恶心的话。
我讽刺笑起,“那就把我当你的至爱宝贝供着吧。我不介意当个你不忍碰、不忍摸的‘至爱宝贝’。”
倾默蠡狰狞笑起,“桃花,你弄错了。我的至爱的宝贝是要时时拿出来摸,时时捧在心口上痛的那种!”话音落,我的衣服被他给扯碎了。
“不要~~”我尖叫,眼睛望向夜琥焰,卑微地向他求助。“夜琥焰,救我。”
夜琥焰眼中藏着不忍和心痛,他迈步向前了几步。
倾默蠡恼怒扭头,双眸犀利地瞪向夜琥焰,扯了扯唇,冷笑道,“夜琥焰,难道你真听了她的话,一辈子不去碰她,把她当成只能看不能碰的‘至爱宝贝’么?如果你真能只看着她就满足了,那你过来吧。”
倾默蠡的这一句话让夜琥焰僵硬地停住了往前走的步伐。“默蠡,我们要慢慢来。给她些时间吧。”
“慢慢来?哈哈!”倾默蠡大笑出声,“你要给她多长时间?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如果她用十年、二十年的时间也不肯打开心扉接受我们,我们是否也要等她十年、二十年?”
夜琥焰攥紧拳头,眸色沉黯,扭过头不看我的眼睛,低语道,“桃花,……对不起。我不能帮你了。”
我绝望了,眼皮涩地眨眨,睫毛上的泪珠掉回了眼睛里把眼珠子刺的发痛。苦涩笑起来,“原来都是禽兽!啐!”我发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在倾默蠡的脸上,“不对!你们根本就不配和禽兽相提并论。禽兽尚且只能在发情期时才能发情,而你们却时时都在发情!!”我不知道这些比禽兽还禽兽的禽兽到底是什么禽兽!
倾默蠡眸光发冷,他缓缓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沫液,蓦然扛起我的身子把重重地丢进了床榻里,然后他再猛的一个飞扑,庞大的身子盖上我的身子。把还挂在我身上的衣服碎片全全撕掉。“骂吧。如果骂我们能让你开心一点,那么我不介意的。”
两株羊脂白的绵乳在空中摇曳,乳头吸了冷冽的空气,不由的硬了起来。我的心在打抖,我好像是掉进了一个诡异的椭圆形跑道里,任凭我怎么跑也跑不出去,我只能一直一直在这个怪圈里打转着,今儿在这个男人手里明儿又转到了那个男人手里……
不,不要!我一定要冲出这个诡异怪圈,我不要当个妓女,一辈子让人想上就能上!我不要,我不要继续过那样的生活……所以,所以就算是再卑鄙和不要脸的手段,只要是能阻止他们,那么手段就算是卑鄙和无耻了一点我也可以不在乎的!
心底的那个声音越来越强烈了‘用吧,用吧,不要再装清高了,如果成功了的话,那么我就从这样的生活里解脱了。’
我手往枕头底下摸索,在寻到冰冷匕首紧紧握住,待倾默蠡的唇吻上了我的奶头的一瞬间,我霍然抽出匕首往自己脸上割去──
“啊!”我的手腕一麻,掌中匕首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