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从来都是自已选的,既然夏花一直苦求他帮她,一直将他的情意踩在脚底下,那么,为什么他就不能利用这次机会,享受他该享受的
他想把她如珍似宝地供着的,但是她不稀罕,她要的是薛松的心,那今晚他就如她所愿。他不但要帮她得到薛松的心,他还可以把薛松这个人都给她,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他不动声se地带着她出了门,慢慢地往村东的土路走,那是通往薛家的路,也是通往姨父家果园的路。宋海记得,果园里有个木棚,往年入秋苹果快熟了,姨父就会守在果园里,有时候还会在那里过夜。
夏花忐忑地跟在宋海身侧,因为他腿脚不方便,他们走得很慢很慢。走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两人还没有拐出那条街,夏花紧张地往宋海身边凑了凑,生怕有人突然走出来撞见他们。
宋海回头看她一眼,低声安抚道“不用怕,这时候没人的。”
夏花拽住他的胳膊,声音有些颤抖,“姨兄,那你一会儿叫他,会不会惊动旁人”
宋海任由她拽着,沉声道“我小心点,应该不会,不过,为了避免万一,你们还是找个隐蔽的地方谈吧,毕竟你好不容易才能见他一面,总不会真的就想问一句话就走吧找个地方,我先把你送过去,然后再来找他,就算惊了旁人,也跟你没有关系。”
夏花点点头,她的确有很多话想跟薛松说,可是,看着周围昏暗的月亮地,还有墙根树下的绰绰y影,以及远处连绵的黑山,她不由又朝宋海贴近了一些,“那该去什么地方啊姨兄,外面好黑,我害怕”她是真的害怕,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晚在外面呆过。
鼻端飘来淡淡的茉莉花香,宋海轻轻x1了一口,闭上眼睛再睁开,道“放心,我把你送到你家果园的棚子里,那边离薛家很近,你老老实实在里面躲着,很快他就会过去的,不用怕。”
果园的棚子
夏花略微放下心来,她小时候常常躲在里面睡觉的,有时候宋海也会在她身边,她对那里并不陌生。“那你呢你去哪里”
“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把他送到果园门口我就回家。哦,如果你怕他不送你回去,我可以在外面等你,你用我等吗”
夏花咬咬唇,低头道“不用了,这么晚,姨兄你先回去好了。”薛松怎么会不送她
宋海不再说话。
两人慢慢走,路过薛家的茅草屋,打开果园的栅栏门,宋海亲自将夏花送到木棚前,看着她爬到里面,安置好了,才扶着底下的木板叮嘱道“姨妹,虽然你喜欢他,可是,你马上就要出嫁了,千万,千万别做傻事,知道吗”
木棚被枝叶茂密的果树遮挡,月光照不到里面。黑暗中,夏花看不见宋海的脸,宋海也看不清她,只听里面传来她轻轻的应声,宋海最后喊了声意味深长的姨妹,然后转身走了,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在夜里十分明显。
夏花抱着腿坐在薄薄的一层被褥上,脑海里一片纷杂。一会儿他来了,她该怎么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海一瘸一拐的声音彻底消失了,夏花越发紧张,她试着辨认宋海叫门的声音,可除了偶尔响起的虫鸣,她什么都听不到,她苦笑了一下,真是笨si了,大半夜的,宋海怎么可能把动静闹大
她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就在她开始担心薛松不会来的时候,果园的门被推开了,有男人迈着稳重的步伐朝这边走了过来。她的心跳骤然乱了,是他来了吗万一不是他该怎么办
她开始害怕,贴着木棚一侧缩好,连大气都不敢出。
“夏花,你在里面吗”木棚外面忽然响起男人沉稳又冷峻的声音。
是薛松
夏花欣喜若狂,朝那边低低喊了声“大郎”,想要出去,又怕那样显得她太不矜持,便又重新坐好。
男人沉默半晌,才问道“宋海说你找我有事,你说吧,说完我就回去了。”
听着他冷漠无情的声音,夏花一下子呜咽起来,捂着脸闷声泣道“大郎,这两年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他们都说你不喜欢我,是真的吗”
男人深深地叹了口气,抬腿坐在木棚外侧,整个身影都隐在黑暗里,然后才幽幽开口“你这是何苦就算我喜欢你,你爹娘不同意,你又要嫁人了,除了躲你,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夏花惊喜地抬起头,“这么说你喜欢我了”
“嗯。”
“那你为什么不收我送你的荷包”短暂的欣喜满足后,夏花m0出那个随身携带的荷包,很是委屈的道。
男人不动声se地往里移了些,“什么荷包”
夏花本能地凑了过去,挨着他坐着,将荷包塞到他怀里,“就是这个啊,我让二郎媳妇转交给你的,可她说你不会收的,我哭着求她,她才勉强答应,然后,然后第二天这个荷包就落到了我娘手里,我娘知道是我绣给你的,就再也不肯让我出来了,你”话音忽然顿住了,因为男人接过荷包后,顺势抓住了她的手,她怔住,心里霎时涌上了浓浓的甜蜜,可碍着nv子该有的矜持,她还是小小的挣扎了一下,见男人越抓越紧,她羞得低下头,任由他握着了。
男人温热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小手,语气十分惊讶“夏花,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如果我收到了这个荷包,一定会贴身收藏的,不过,现在收到也不迟,还是你亲手交给我的,我很高兴可惜,可惜,这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吧,听说进了高门大院,你轻易出不得门的,就算我去镇上找你,也未必有办法进去。夏花,夏花,我舍不得你,很舍不得”
男人猛地转身,将掩面哭泣的nv人抱到了怀里,“夏花,让我抱抱你吧,你知道吗,我做梦都想抱你,都想你嫁给我,我想娶你啊”
被恋慕了六年的男人抱着,听他说喜欢她想娶她,夏花这两年受到的委屈都随着汹涌的眼泪流了出来,她紧紧回抱住男人,已经哭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大郎,大郎,是我对不住你,你忘了我吧,以后好好娶个媳妇,对她好,唔”
却是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抵住她的后脑,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唇。
陌生的男子气息如江上大浪连绵不断地侵来,夏花本能地推搡挣扎,可随着男人越来越霸道的动作,随着那只大手在她身上的敏感处辗转流连,她渐渐就没了力气,浑身su软如水,只能无助地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