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她压在铺着薄褥的y木板上。
男人密密实实地压在她身上,炽热的唇不停地亲她的脸她的脖子,最后停在她的耳垂下,声音沙哑地哀求着她“夏花,我想要你,给我,给我好吗”
夏花在q1ngyu里醒来,她想说不要这样,可男人的眼泪滴到了她脖子上,从温热转为清凉。她想到刚才,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肚兜,他已经让她迷失在了他的热情霸道中,可他却把她唤醒了,是不是,他不想强迫她
这就是她了六年的男人啊,他喜欢她,所以尊重她的决定
夏花愿意吗她当然愿意,哪个nv人不想把第一次送给心的男人
她注定做不成他的妻了,可她要把第一次给他,今晚就是她和他的洞房花烛,不管明天如何,今晚,他们是彼此属于对方的,她夏花,永远都是薛松的人
她不想去探究这样疯狂的后果,她只抱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樱唇“大郎,大郎,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可男人并没有低头吻她,他像突然像发了狂一样,毫不温柔地褪去了她的衣裙她的里衣,然后在她错愕之际,用那坚y灼热的巨物顶在了她刚刚暴露在外面的娇neng之处。
夏花被吓住了,她没有经历过男nv欢好,不知道动情的男人会是什么样子,可现在,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他提着她的腿蛮横地想要往里挤,她好疼,也好怕,她哭着抱住男人的头,一声一声地哀求着“轻点,轻点,你弄疼我了,我疼求你轻点”
大概是她的哀求起了作用,男人的动作顿住了,然后他慢慢放下她的腿,慢慢覆到了她身上,他捧着她的脸轻吻,眼泪流到她的嘴角,微咸苦涩,“夏花,夏花,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你身上了,哪怕下定决心要忘了你,依然舍不得弄疼你。你别哭,别怕,我一定不会弄疼你的,我只求你别说话了,好吗”
他的泪太多,他的话太绝望,他的吻太温柔,夏花很心疼很心疼,她不再说话,同样流着泪抱住了身上的男人,不管不顾地回吻他。
男人动了情,他伏在她身上,极尽温柔,最后在夏花细细的喘息中,一点一点缓缓侵入,每入一分,他便喊声夏花,喊着喊着,就变成了男nv纠缠在一起的忘情sheny1n。
苹果树散发着清幽的果味气息,一丝一缕飘进这座简单的小木棚里,可陷入q1ngyu狂cha0的两人闻不到,至少在亲密纠缠的这一刻,她深着身上的男人,男人更着她,如果不,他不会那么温柔。
几番缱绻,月亮已经落下,男人温柔t贴地替累极的nv人穿好衣裳和鞋袜,然后他半蹲在木棚前,宠溺地唤nv人伏到他背上来。
夏花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她眯着眼睛爬到男人背上,窝在他肩窝睡了。
宋海忍着钻心的脚痛,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背着她往回走。
他认了,一定是上辈子欠了她的,所以这辈子要还她。
第二天,夏花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迷茫地眨眨眼睛,想要翻个身,身下忽然传来异样的疼痛。
昨晚的疯狂顿时清晰起来,她悄悄掀开被子,身上的中衣穿的好好的,她颤抖着解开中衣和肚兜,入眼便是满目青紫。
她闭上眼睛,眼角流下幸福的泪水,至少,薛松是喜欢她的,她是他的人了。
默默哭了一会儿,她慢慢坐起身,昨晚一定是宋海接应她的,这才把她送回了屋子,她要去谢谢他,顺便求他替自已保守秘密。
可当她强忍着身t不适跨出门时,才从弟弟那里得知,宋海一早就走了。
她怔怔地立了一会儿,转身回屋。
薛家。
早上薛柏一走,叶芽连碗筷都没刷就躲到了屋里,想像昨天那样躲着那哥俩。
可这回她动作慢了一步,她前脚刚进门,还没转身要关门,身后就跟着跨进来一个身影,没等她看清,人已经被抱到了男人怀里。男人身上的气息不同于薛树,薛树就像是笨笨的大狗,温暖g净,抱着她的时候他更像是在撒娇,可是这人,他的拥抱太紧太霸道,她紧张地快要喘不过气来,只能低着头推他,这个样子,被薛树看见怎么办
“大哥,你放开我”
“不放,谁让你躲着我,我说过的。”
薛松抱着怀里的人,心中一片激荡。不同于那一晚,那晚他抱她的时候,心里是愧疚的,可现在,得了二弟的允许,又有可以光明正大抱她的理由,他的胆子就大了一些,终于敢感受怀里的小nv人了。
她的身子跟梦里梦到的一样柔软,腰很细很细,一只胳膊就能环住。她的x前,跟那晚碰到的一样,丰盈挺翘,随着她的挣扎磨蹭着他,几乎瞬间就点起了他身上的火。
薛松呼x1一紧,连忙把人往外推了些,改为扶着她的肩膀,生怕被她发现他的异样。
他的大手稳稳地钳制着她,根本躲不开,叶芽又羞又委屈,咬牙辩解“我,我又不是只躲你一人”
“我不管,我只知道你躲我我就抱你,弟妹,下次别这样了,知道吗”
他灼灼地看着她,目光温柔,却又说着b薛树还无赖的话。薛树无赖,那是他不懂,可他,他是沉稳冷静的大哥啊,他怎么可以无赖得如此理所当然
叶芽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了,为了早点让他满意让他走,只好点点头,脸红如三月枝头最美丽的桃花。
薛松喉头一紧,好想,好想亲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