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抬起头,使大劲儿推了叶芽一把,“呸,你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这种事,夏花还能认错人你也是nv的,你”
“闭嘴”
薛柏再也忍耐不住,心中怒火腾腾而起,挡在薛松三人身前低头质问地上耍疯的妇人“你们口口声声说事情是我大哥做的,那你们有证据吗就凭你闺nv的三两句话无凭无据,你们凭什么找上来我实话告诉你们,我大哥每晚都歇在家里,根本不可能去见你闺nv,你们有闲工夫把w水往我大哥身上泼,不如回去好好问问她,她到底是被人强迫的还是自愿的,如果是被人强迫,那我可怜她,但她也不能诬赖我大哥,如果她是心甘情愿的,那我更可怜她,连自已身上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夏花那个自视甚高的nv人,他早就受够了,鬼知道她怎么失的身,可那人一定不是大哥,她竟然还妄想嫁过来,真把大哥当傻子耍吗
薛柏的话极其难听,夏花爹气得直哆嗦,指着他的鼻子骂“亏你还是读书的,竟”
“我是读书的,可我大哥被人冤枉,我当然要出来帮他。我倒想问问你们是怎么当爹娘的,闺nv都要嫁人了,还能让她发生这种丑事行了,少废话了,你们家的事跟我们没有半点关系,现在你们就走,否则我马上把这事嚷嚷出去,让大家都听听,看谁吃亏”
夏花爹两口子吓呆了,这事要传出去,夏花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夏花娘捂着x口,眼泪一串一串往外流,看这情形,薛家是吃软不吃y了,想到家里的傻nv儿,她放低了姿态,“薛松啊薛松,夏花肚子里可是有你的孩子了啊,你不是喜欢她吗说两句软话又如何,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要你赔礼认个错,我们还能拦着不让她嫁你不成”
夏花爹动了动嘴皮子,攥拳扭过头去。
薛松拦住还想再说的薛柏,语气很平静“你们二老想想,倘若我真的喜欢夏花,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退亲了,我何必再拒绝我真的没有碰过她,你们还是回去跟她问清楚吧。”再争吵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不如平和地说清楚,都是一个村的,没有必要为了莫须有的事结仇怨。
直到此刻,夏花爹娘终于意识到了不对,的确,真的是薛松的话,他没有理由否认啊就算他恨他们当年的奚落阻拦,可夏花的模样和品x在那里,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事实,哪个男人会犯傻拒绝
想明白了,两人呆呆对视半晌,灰溜溜地离开了。
薛松关上门,转身后见三人都立在原地望着他,不由一阵气闷,“我真的没碰过她。”从来都没碰过。
薛柏看了叶芽一眼,轻笑道“谁知道你有没有哦,我记起来了,那天你和二哥推木头回来,晚饭后你说出去走走,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大哥,你该不会真的”
“三弟”薛松头一回生出了想要揍薛柏一顿的冲动。
“哈哈,有人恼羞成怒,我赶紧躲了,二哥二嫂,你们保重”薛柏不厚道地笑了几声,先闪回了屋。
叶芽低头偷笑,什么也没有说,扯了扯薛树的袖子,与他并肩往回走。
可她低头的动作在薛松眼里就有了另一层含义,想到她可能误会他与夏花有苟且,薛松想也不想就挡在了两人身前,朝薛树低声道“二弟,你先进去,我有话跟弟妹说,很快就好。”
薛树不解地看着他,“说什么啊哼,你就知道瞪我,那你快点说”说到一半挨了瞪,薛树气呼呼地先走了。
叶芽想跟上去,却被某人霸道地挡住了。
“弟妹,我那晚真的只是去河边走了走,很快就回来了,你别听三弟胡说。”薛松急急辩解道,薛柏在家,他也不敢在外面多逗留。
“我知道。”叶芽低着头道,她当然是信他的。
薛松略微放下心,但又觉得她轻飘飘的三个字好像有点敷衍的意思,不由追问道“那你相信我的话”
“嗯。”叶芽应了声,抬脚往灶房走,现在的感觉有点怪,薛树和薛柏都在家呢。
这回竟只有一个字
薛松刚放下去的心又不安地提了起来,紧紧跟在她身后,在脑海里搜索着能证明那晚他很快就回来的证据,很快,他就想到了,赶紧趁她跨进西屋之前道“弟妹,我有证据的”
“啊什么证据”叶芽见他一本正经的,倒是有点好奇了。
对上她倒映着烛光的潋滟眸子,薛松突地不敢开口了,飞快别开眼,“算了,你信我就好,快去睡觉吧。”说完大步走开,关了灶房门,吹灭蜡烛,然后回了东屋,徒留叶芽茫然地立在门口,气恼他说话只说一半,又好奇到底是什么证据,不过,下一刻就被想要出来寻人的薛树拉了进去。
那边薛松躺到炕上后,心还在急剧地跳动着,好像又回到了那晚,他站在屋檐下,她在里面断断续续地唤了好多声二弟的名字,细细弱弱的声像羽毛一样,挠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喵呜,又偷偷更了一章哦
、53
薛松原本打算温锅后就去山上转转的,但因为发生了夏花的事,他怕他和薛树不在家时夏花爹娘再过来找茬,叶芽一人对付不了,就先暂缓了打猎的行程,同薛树守在家平整院子。
垒砌围墙时,他们是把原来的篱笆拆掉了,然后将茅草屋和新房一起围了起来,无论是中间篱笆留下的坑垄,还是新房那边坑坑洼洼的土地,都需要收拾。今年收拾好了,明年开春就能开出来很大一片菜园。
他们哥俩在外面忙活,叶芽坐在炕头缝被子,薛松买了十斤棉花,足够做三条暖暖和和的新被子了。
缝着缝着,外面忽的传来nv子低低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