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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宁墨听了杜若的话,脸就红了,“那不是跟小孩子一样。”


“你们这样比小孩子还孩子气,简直就是儿戏”杜若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了。


宁墨亲了亲雾浓浓的指尖,脑海里浮现出杜若形容画面,也许她会笑,也许她会回吻他,也许他们还可以再要一个孩子,一个女儿,像浓浓一样漂亮。可惜雾宁,只有眼睛像浓浓,宁墨一直觉得遗憾。


宁墨想,只要浓浓醒来,只要她能原谅他,无论他怎样都是可以的。


小灰狼 20110114 02:32


三天里等来了许多脑科专家,都束手无策,最后也等来了雾浓浓的父母。


雾浓浓的母亲一进病房就扑到了雾浓浓的床上,到底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再多的矛盾,此时此刻,剩下的都只有亲情了。


雾母从雾浓浓身上起来后,就开始哭喊着狠狠地踢打宁墨,“都是你这个杀人凶手。”


最后还是乐毅将雾母拉走的。 “妈,这只是意外,也不能怪宁墨。”


话虽然普通,可那声“妈”却让人都呆住了。


“出事的前一天,我和浓浓扯了证。”结婚证还在乐毅的怀里揣着,本


想着如果浓浓醒了,一切自然都听她的。


那天晚上,浓浓拟的离婚协议,虽然两个人都签了字,可还并没有送出去,乐毅总在想,万一浓浓没有挽回宁墨,她至少还有条退路,他一辈子都等着她。


可是,浓浓也许再也不会醒了,再也没有人会知道那份协议。


所以,乐毅曾悄悄地想过,如果她不醒来,也许


乐毅走到宁墨的跟前,对宁墨淡淡地笑了笑,“宁先生,谢谢你这几天对内子的照顾,放心吧,我们不会提起法律诉讼,只是还请你先离开,我们一家人想静静地呆着。”


转瞬间,宁墨就变成了雾浓浓的陌生人。


剩余的日子,雾浓浓根本就不会陪伴他。


他将不再拥有资格。


“我不信。”宁墨喃喃地道。


乐毅把结婚证递到宁墨眼前的时候,他才能看清楚上面双人照里的雾浓浓笑得腼腆而温润,她已经是另一个的妻子了。


宁墨苦笑不得,这果然是雾浓浓的作风。


他甚至能看见雾浓浓在他面前得意地笑,“瞧,你娶了别的女人,我也要嫁给另一个男人。”


他们都是狠绝的。


宁墨想起,在他第一次悔婚前的那个晚上,雾浓浓的作为,她说他误会了,其实她只是想了断过去。


“浓浓,是不是签了离婚协议书”宁墨问。


乐毅直视宁墨,“你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了,宁先生请吧。”乐毅为宁墨打开门。


宁墨离开得很狼狈,因为院里的护士说,雾小姐的家人拒绝其他非直系亲属的探视。


终其一生,他和她将再也没有关系,哪怕是看一眼都成了奢侈。


不管宁家多么的有钱有势,宁墨终究越不过雾浓浓的丈夫乐毅。


夫妻之间有义务,也有权利。


比如,选择保姆的权利。


阳光明媚的时候,总是要有人推着浓浓去晒太阳的。


偶尔乐毅不在,你们才得以在花园里遇到她,看她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假装她只是生气了,生气不理他而已。


可是她手腕上为什么有淤青,为什么眼角会微红。


保姆嗫喏地说着什么,乐太太皮肤薄。


有时候抱她上床,稍稍用点力都能留下痕迹,有时候给她洗澡,也会留下丝丝红痕。有时候稍微不注意,洗发水就能灼痛浓浓的眼睛。


宁墨气急败坏了。


明明给她带了洗发水,带了沐浴液,他的浓浓从来都只用一种牌子的洗发水,一种牌子的毛巾,可是保姆就是记不住。


“乐先生说乐太太以前在灾区的时候,连蜂花也用过啊。”那么贵的洗发水,够人一个月生活费了,保姆觉得舍不得。


在保姆眼里的舍不得,在宁墨眼里都是舍得的。那个牌子的洗发水是植物配方,雾浓浓的眼睛敏感就只习惯那一种,可是这么多年来经济圈的沉沉浮浮,那个牌子营销地并不成功,如果不是宁墨执着地注资,也许雾浓浓早就用不上那个牌子了。


可是那样辛辛苦苦的经营,最终却无力去维护他的浓浓。


乐太太,三个字,让宁墨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


他那样宠着,疼着的人,为什么要这样被糟蹋。


可是宁墨没有换保姆的权利。


待他费力九牛二虎之力,转折之后再转折,终于安插了自己满意的保姆进去的时候,又出现了其他新的问题。


可这些都是小事,宁墨最最无力的,却是没有那种权利,那种为雾浓浓选择生死的权利。


一年后,雾浓浓出现了肾衰竭,紧急送到医院的时候,如果不是宁墨一直有人看着雾浓浓,只怕知道雾浓浓死,他都不会知道,因为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病房里有乐毅,也有雾浓浓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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