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承小狗,是承天傲治养的宠物。
承小狗、承小狗光听名字便能得知它主人连改名字如斯简单的工序都懒得动脑筋,可她倒没有资格说他不是,毕竟五十步不能笑一百步,她亦曾作过类似的事来,为家中爱犬起了个俗不可耐的名。
承小狗,给手、给手oog伸手接过承小狗小得不可思议的右前肢,轻轻一握,摸个够瘾才放下,玩得不亦乐乎。不是这只,是另一只,od
乐在其中的她却未察在身躯与床单磨蹭一回,短裙就往上移一分。
半截裙本身短得可怜,经她多次扭动下,更是往上挪移了几分,现下只堪堪遮住她的粉臀儿,雪白粉嫩的腿儿就这样暴露在冷空气中,而她浑然没察觉,裙下的春光即将泄底,画面快由辅导级别升为限制级。
电脑转椅一转,深眸瞥见这幅令男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眸心深处掠过一丝火苗,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眼不见为净。
视线挪回液晶荧幕上,修长的十指运键如飞。
脑中蓦然掠过不该选在这时冒出来的联想,她在他身下低呼求饶的画面,迷蒙的星眸半张、红唇微启的性感表情更是占据了他一半思绪,纵然眼睛盯着电脑,明知现下迫在眉睫的是修改好这个程序,但满脑子还是塞满了杂念,注意力难如平日那般专注。
无形的挫败感蜂拥而至,他按摩着犯疼的前额,忽有冲动将那间接害他心无杂念、清心寡欲不成的罪魁祸首丢出房外。
大错特错。
错在要她待在床上等,错在带她进房,最错的是拐她回家考验自个儿的自制力。
现下果真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
天晓得他忍耐了多久。
现下的他极欲彻底占有她,让她当上他的女人,藉此省去麻烦,不用再为了那群狂蜂浪蝶而大吃飞醋,也无须因为那如影随影的不安情绪给折腾个半死不活。
不好意思啊,那个娇软嗓音拂过耳廓,神志回巢后,他猛然察见令他心绪烦乱的人儿伫立在旁。
他挨着椅背往后移了移,奋力克制自己千万别将联想付诸实行。
有近视眼的她,因为视野不清的关系,而上身稍作倾前试图看清那个泛着白光的荧幕,一张小脸几乎要贴到荧幕去。
我是不是错得很厉害所以他才会眉头深锁,露出苦恼至极的样子
是约定好他得适时拯救她的功课,但她都会尽自己所能写好它,要不是走投无路,她都不想惊动他。
她天生爱依赖别人,但比起要仰赖他人,亲手完成会快乐些,那份满足感是无可比拟的。
忆及自己曾请他作枪手好几遍,而她仍是不长进这项,她又禁不住自嫌起来。
她大大的叹了一口气,丝毫察觉不到,那贴身绢质上衣下浑圆软嫩,随着她的一呼一吸,形造出惊人而美妙的视觉效果。
漆黑如点墨的眸子更加暗沈,嗓音因欲望紧绷难耐而变得低沉沙哑,他握住她的皓腕,使劲将她扯向自己,像是要她引证他自制力崩溃的一刻。
你最错的是
选在这是引我出手。
话还没讲完,刺耳的门铃声倏地一响,理智在转眼间回笼,他细啐了声,甩头一眼都不看那双写着疑惑的灵动大眼。
差一点就失控。
承天傲舒开大掌,双手连忙将她扶正站好,以接近命令式的口吻道有人按门铃,你去看看。那把低沉的嗓音,有着不显闻的咬牙声,像似是压抑着什么一般。
为啥是她她好歹都是客人,而他才是主人咧。
她想问,但话到唇边却急时勒住。
是她有求于人,总不能如待在家里般对人颐指气使。
接着,她随口应了声,便光着两条白玉腿儿,沿着楼梯往下走到玄关去。
抬眼往上望,在樱木制的门板上约莫五尺五至六寸的位置,有一个黑色小洞,她嘴角微微抽动,物似主人形,高人得用位置偏高的防盗眼。
追魂曲般的铃声又响起,门外的人像是知道屋内有人,才会死心不息的按铃按个不停吧
她重重叹了口气,认命的拿了饭桌旁的檀木制椅子,将椅背贴着门板,一跃而上,站在上头透过那小小的洞,瞧见一名西装笔挺、容貌跟承天傲有七分相似的男生站在外头。
她心底直喊糟,跳下来,以火烧屁股的速度物归原处后,才跑去开门。
岂料门锁偏要跟她作对,弄了老半天都不肯合作。
怎么办唤承天傲帮忙么但那会很卢啊。
在她手忙脚乱之际,门外的男士似乎知悉了她的难处,有意帮她一把你别急,先将铁炼往右移,再扭动下面那个锁就行。
几经辛苦大门终于开启了,季小菱心中抱怨大屋的主人,要不是吃饱没事干,为啥要装设一个结构复杂的门锁小脸牵起了抹象征着抱歉的笑容,由于有点窘的关系,她不敢直视男人,只是俏俏偷望了几眼。
男人很高,比她高上至少一两个头,高度大概跟承天傲差不多吧。
嗯,眼前的影像不甚清晰,但勉强瞧得出那五官如鬼斧神工般刻在棱角分明的脸上,肤色比承天傲深上一度,是像稻穗般的淡麦肤色,一袭合身剪裁的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营造出一种老成持重的绅士味道。
看承天傲心高气傲的样子,想必是给家人宠坏了,才会养成这德性。
通常只有独生子才会被家人宠到无法无天──更何况,承天傲从来都没提过自己有兄弟姐妹,那唯一的可能性是
unce,你好。他的父亲。但他的父亲保养得真好,在他身上看不见生意人多数具备的肥肿体型。
许是她过份敏感,许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总觉得unce打量她的眸光很古怪,她怯怯的抬眼,正好与unce的视线抵触,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