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沐浴精香气。
她的身上有着自己的气味,感觉上像是在说明她是属于他的东西一般。
细嫩的雪项上,那诱人的脉搏,随着她的一呼一吸,而有规律地跳动着。他吮咬雪项上的柔滑嫩肌,仔细品尝着她的嘤咛,也在她身上烙下他的印记。
承、承天傲先等一下,我有话要说她忍住呻吟的冲动,艰难地开口,现在不把话说清楚,打会儿恐怕会因忙着在他身下喘息,而忘却要事。
我带你回去。他含糊地诱着、哄着,那口吻像是在安抚小猫咪,说时,另一只厚掌探入汗衣,轻易而举地掬了满掌的浑圆,爱抚着、轻捻着,逼她将注意力放回在他身上。
那攀扶着他结实的肩头,她低喘着,意欲周旋下去。但眼睛却不幸瞄见大衣下,那巨大的热源隔着粗糙的布料抵着她的柔嫩,见状,她俏脸如火烫,连涌至喉间的话语亦全数吞入腹中。
还有不少时间灵巧的手撩起碍事的大衣,他用如醇酒般的低沈嗓音下了一个邪恶的命令。咬着。
不要。她直愣愣的瞅着他看,然后脸颊唰一声红了,眼神游离不定,活像一名不慎撞破奸情的妙龄少女。这不就是变相要她在他面前大跳脱衣舞这怎行她才不要作出荡女的行为
再耗就会迟到喽他掀起异常亲切的笑容,苦口婆心的提醒,但稍为有点小聪明的人都会闻出字词间蕴藏着浓重的威胁意味。那双含笑的黑眸硬是要绕着她的脸打转,仿佛要将她的窘态及羞赧的神情尽收眼底。
不、不要这回她有点犹豫,紧张的咽下唾液壮壮胆子,虽意志有动摇但她还能坚持立场,开声回绝。
平日的行径有够放浪形骸,假若她现下当真照办,不就与荡女为伍
还是他故意拖长话尾,粗糙的大掌有技巧地欺凌那双柔美的软嫩浑圆,造成波浪般的欢愉,要她屈服于身体给予的忠实反应,听话就范。你想跟我在床上待一整天他深谙请将不如激将的道理,用戏谑口吻诱哄她逐步掉进陷阱。
乍听他不知算是诬蔑还是故意曲解,脑中冒出了绝不能被错当成荡女的意念,一下子盖过了她的理智,为表明她没意思跟他腻在一起,她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决择。
色狼小脸充血,她张嘴咬住柔软的布料,偏过头不去看他,下意避开他的注目,那大胆的视线扫过她全身,那带着欲望的眸光,令她的身体变得酥软且敏感,教她躁热难当、口干舌躁。
顶峰的蓓蕾在接触到冷空气后,傲然挺立,像是两颗待着被采撷的甜美果子,诱人到极点,令人恨不得上前好好品尝。
这才听话他毫不吝惜的寄予赞赏,落在半裸铜体上的灼视有着欣赏及侵略性。他俯首,不客气的将那粉红尖端纳入口中细细品尝着她的甜美、她的颤抖。
女性最柔嫩的一处又被他的坚硬威胁住,用着那灼热的温度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秘领域,被上下夹攻的她几乎被逼致疯狂,要不是咬在口中的布料刚巧堵住了她的嘴,她铁定会在这诱人的折磨底下忘情地娇泣。
然后在她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在她身上到处肆虐的唇瓣终于停下了攻势,他还体贴的替她拉好汗衫,眼底残馀着情欲,但他从容得不可思议的模样令人难以想象刚刚在她身上作怪的正是他本人。
你动作要快些,不然会迟到。
轻挑的话语换来一声响亮的抽气声,怀中的人儿大受打激,一面沮丧,更摆出那种放着她不管,她会跑去撞墙的哀恸神情。
她彻底忘却了上课的事,要不是他刹停,后果不堪设想。
她定必如他所言,待在床上跟他耗上一天。
宽广的月台上,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彩色大屏幕正在卖各式各样的广告,对面一列捷运咻的一声开走了。
快列车快要开出了──季小菱吼叫出声,她扣紧他的手腕,但五指只及他腕上脉门的位置,要拉动他已非易事,要拉动可媲美石雕的成年男人更是难上难。
他充耳不闻,维持着平日的步速,任娇小的她吃力地拉着他的手奔跑,企图赶上这列车,好不容易,她才把他拉到月台边缘,车门却开始鸣鸣作响
承天傲,你给我用跑的──她高亢喝令,但身后的男人似乎无意配合,慢条斯理的模样看得她眼睛冒火。
可恶,不晓得是她多心,还是他存心跟她作对,她拉一拉,他才动一动,像尊石像似的。带人跑对她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但她未曾试过像现在那般累,气喘如牛,仿佛身上扛着十多磅的大米袋一般,疲惫不堪。
他是不是男人来的就算要闹脾气,也别选繁忙时段,她可不想因为他的别扭而耽误原本的行程,要是赶不上这卡列车,她敢打包票他们绝对会迟到的。
失算失算了,她千不应万不该选在迫在眉睫的时候找他,倘若推前一天,情况就不会糟成这样子
假若不是限期那天,他不用赶着回家交功课,那她就不用尾随在后更不会因为他早上那幕煽情都不行的画面又涌现到脑际,甩开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象
看着她拉他拉得满头大汗的份上,他就不能表现得合作些吗
很累很累她恨不得随处丢弃他,省得自虐
要不是她在认路方面不太在行,她才犯不着辛苦成这样子
平时都是她在配合他,难道他就不能合作一次么承天傲──
骂语尚未出口,他反握着她的手腕,长腿上前跨过几个大步,踏进车厢,并在车门关上之际,将怔住的她给扯进车厢中。t
嗄嗄叉着腰支,她弯身喘大气,像是要将肺叶里的空气全数呼出。
下回别这样了。他拉着站在原地猛喘气的她,坐在一列空无一人的长椅上。
嗄她抬眸,一脸疑惑。
别忘记你穿了短裙。深眸若有深思的凝睇了她一眼,冷声提醒,言词间透着薄薄的愠怒。
平地一声响雷震得她七荤八素,然后她听见响亮的心跳声。
不知是运动过后还是羞赧所致,一股热气往上涌,两朵红云染上两颊。
谁要你鸡婆她别过头,不想让他瞧见她脸红的窘态。
可恶,她脸红什么劲儿谁要他多管闲事
车厢里人流稀少,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惹人注目,空荡荡的空间反而有一股无形的压力。
几经辛苦平伏好心情,却被寂静气氛弄得不甚自在。
眸光飘到窗外急速转换的景色,她心不在焉,随便找些话说,藉以消去心中的疙瘩。承天傲在哪个站下车
沉默了片刻,她才听见他带点慵懒的男性嗓音。
再过三个站。
不知道赶不赶得及
尔后一片静默。
喂承天傲她狐疑的轻唤。
无人答腔。
宁静得不太对劲,她蓦然回首,承天傲,你有没有听我说──
却发现他睡着了。
日光透过厚实的玻璃窗晒来,落在那张备受上帝眷顾的俊颜上,此刻的他看起来像是被一度光包围着,瞬间的眩目,令她没法调开眸光。
然后,她又听见清晰到不行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