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凌初夏重重地念了这个字,一侧头,便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药,她想也没有想的,直接伸手去抓那个药。
她现在就吃药,吃了药退了烧,她就可以不要再见到时澈了!
可她的手再次被时澈抓住,凌初夏仿佛是那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尖锐地刺了起来,她狠狠地瞪向了时澈,声音泛着极致的冰寒,“怎么?我连吃药都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时澈看着凌初夏冰冷的眸子,看着她眼底毫不掩饰的排斥,心底深处的疼痛肆意地蔓延着,然他那俊美的脸庞上一如既往的淡然冷静,看不见一丝悲伤。
他慢慢地开了口,声音越发地低哑,“可以吃药,但是先吃点粥垫垫胃。”
时澈一边说着,一边把她手中的药给拽走,然后再次拉过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才起身出了房间,而不过一分钟,他再次转了回来,手中拿着一碗新盛着的粥。
他再次坐到床边,一手端着粥,一手勺着,轻吹了吹,然后递到了凌初夏的嘴边。
凌初夏几近冷眼地看着他所有的动作,等他的手伸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没有张口去吃,反而是忽地伸手,一把夺过了时澈另一手拿着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