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手老实不客气的钻进她衣襟,摸到|乳|罩前面的扣子,熟练地解开了,素兰惊叫,一边ru房已被儿子捏在手中。
“不要叫啊。”
伟民说:“姐姐就在隔壁,会听到的。”
“不行,不行!”
素兰不知所措,只能扭动着身体,看起来却像是在儿子的抚摸下按耐不住的亢奋。
伟民说:“对,现在不行,我先去洗澡,等吃过了晚饭,我再到你房里,那就不怕姐姐听见了。”
伟民说着就出去了,素兰不知该怎麽办,只好等一会儿再跟他好好解释吧,可是怎样解释呢?跟他说实话?说妈妈看到电脑上你和女朋友的情慾照,兴奋起来才把底裤脱了?那太难为情了,可是不这样说又能怎样说?总不能说那底裤是她洗衣服之後混在伟民的校服里的,她骗不了人;任谁只要闻一闻就知道裤档上有浓浓的骚味,是刚刚从她身上脱下来的。
直到吃晚饭,素兰还是心不在焉的,菜里下多了盐也不知道,吃得安盈直叫好咸,伟民则不住瞟着她,唇角一丝邪邪的笑意。
好容易洗好了碗,素兰待在房里心急地等待伟民,等了好久,她有点内急了,正要开门去洗手间,伟民却推门进来,几乎和她撞个满怀。
“对不起!”
伟民说:“我要等姐姐睡了才好过来。”
素兰清清喉咙,正要启齿,伟民已一把拥她进怀里,嘴唇紧紧贴住了她的。
素兰要说“你干甚麽?”
嘴巴却被堵住,那里发得出声音?
伟民狂热地吸吮她的唇,一手拉起她的睡袍,扯下了她的底裤,素兰要推开,他伟民的手已摸索到她两腿中间的敏感地带,素兰的身体徒地一震,她忽然想到:这是四年多以来第一个碰触她隐秘部位的男人,四年多以来的第一个男人,却是自己的儿子!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伟民的手指已长驱直入,深深插进了她的体内。
素兰叹息一声,放弃了抵抗,迎合着伟民的舌头,她的舌头像一条软滑的小蛇,把她甜甜的口水源源输进伟民口中,她的反应令伟民更兴奋,他把素兰推倒在床上,叁两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素兰看见儿子亮出的那一根,好像比照片上的还要粗壮,两腿就本能地张开了,伟民喉头发出一声低吼,野兽也似的扑上来,贴住素兰水yinyin的桃子猛舔,素兰只觉得一阵快感从下体向全身、向四肢扩散,随後的事是一片模糊,只记得伟民伏在她身上,口中脸上尽是她荫部的气味:“妈,我这是第一次zuo爱,你要教我啊。”
素兰已经顾不得怀里这个健壮的男性是自己的儿子,口齿不清的回答:“zuo爱还需要教吗?插进来就是了。”
这一夜素兰重新享受到被cao的欢愉,其激|情与尽兴甚至比得上新婚那段日子和丈夫一夜数度的疯狂zuo爱,黎明来临前,mǔ_zǐ 两共已交欢四次,两具筋疲力尽的裸体仍然紧紧拥抱着,素兰在儿子的耳边说:“和妈妈zuo爱爽不爽?”
伟民大力点头。“那麽,以後我们一起睡,每天都zuo爱,好不好?”
“真的吗?那太好了。”
伟民忽然不放心地问:“妈,你不会怀孕吧?”
素兰拍拍他的手:“别担心,我早就扎了,不会给你生个白痴儿子的。”
此後素兰和伟民白天是mǔ_zǐ ,夜里就做夫妻,一个是久旱逢甘雨,一个是年轻力壮,有用不完的精力,因此夜夜交欢也不觉甚麽,只是伟民性经验尚浅,素兰便为他指导、点拨,又尝试不同的体位,没多久伟民的床上工夫已然大有改善,令素兰大感满意。mǔ_zǐ 俩除了素兰行经期间,都不虚度任何一个夜晚,只瞒着安盈一人。
这天素兰觉得bi里痒痒的,下了班後就回家,脱光了衣服等儿子回来,她知道伟民通常都比安盈先回家,想趁这个空档先打一炮消消火。好不容易等到楼下的开门声,然後是上楼梯的脚步声,素兰马上叫道:“伟民,乖宝宝,快进来,妈的bi今天痒得厉害,快来给妈插插!”
脚步声在她门外停下来,一个人站在门边,却不是伟民,而是安盈。她呆呆看着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素兰,一言不发,转身回到自己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素兰连忙爬起来,也顾不得穿上奶罩叁角裤,只披了一件睡袍走出去。走廊上是涨红着脸不知所措的伟民,素兰低声对他说:“不要慌,我会搞定的。”
素兰推开安盈的房门,只见女儿坐在床上,脸色惨白。素兰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来,不慌不忙的说:“安盈,你听我说:刚刚你见到的,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其实……”
她微微笑着:“这是我们家乡的一个传统。”
安盈抬头看着她,素兰平静的态度使她摸不着头脑:“什麽传统?”
“在我们家乡,一个男孩子的第一次,嗯,当然是第一次zuo爱啦,他的第一次,第一泡精虫是要射进最亲近的女性家属体内的,通常都是他的妈妈;如果妈妈不在,就由姐姐或者阿姨、姑妈代替。这是一种成长的仪式,叫男孩子的初精,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真的吗?”
安盈半信半疑。
“我怎麽会骗你呢?你两个舅舅的初精都是给了你外婆的。”
素兰撒了个谎。她知道反正女儿是不可能去求证的。
“那……”
安盈咬着唇:“那女孩子呢?”
“女孩子嘛……”
素兰的笑意更浓,把谎继续撒下去:“女孩子叫开苞,当然是由家里的男人来负责了。我就是让你外公给我开苞的。你也要守这个传统的。你们的爸爸不在,为你开苞的责任自然就落在你弟弟身上了。”
她望望房门,伟民一直站在门外听着:“伟民,进来。”
素兰让他们姐弟俩留在房中,自己下楼弄饭去了,她离开时听见安盈小声的说:“怎麽会有这麽奇怪的俗例呢?”
过了一会儿,伟民才下来,站在厨房门口还忍不住笑:“妈,你可真厉害,姐姐一点都不怀疑呢。”
“还不是便宜了你这小色鬼,一箭双雕了。你给她开苞了吗?”
伟民摇摇头:“不巧她月经来了,过几天才能zuo爱。不过我们亲热了好一会,她脱光衣服让我摸了,好爽。”
“你呢?也让她摸了吗?”
“何止,我还教她怎麽给我吹呢。”
他在素兰耳边说:“我还没给她开苞,她已经吞下第一泡jing液了。”
“那我教你的xing爱技巧,可正派上用场了。”
素兰说。
两天之後,安盈的经期才过去,不过伟民也没闲着,他在这两天中尽情享受了姐姐的肉体,除了内裤里面卫生棉保护着的一个小部位之外,他摸遍了、也亲遍了安盈浑身上下每一寸光滑的肌肤,除了安盈娇嫩的奶头、香甜的舌尖,他也尝过了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以及腋窝里没剃清的细细腋毛沾着的微酸的汗珠。
他享受着安盈,安盈也享受着他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的快感,她相信了妈妈这个荒谬的近亲相奸传统的说法,全心全意等待经期过後,让弟弟的棒子戮穿她的chu女膜。
过了两天,安盈才知道弟弟的舌头能带给她的快感远远不只于此。这天晚上姐弟俩亲热时,伟民扒下她有加菲猫图案的底裤,发现裤裆贴着的卫生棉已没有血迹了,只有一片淡黄的尿印子,伟民欢呼一声,把安盈按在床上,掰开她的腿,舌头像一条小肉虫在她荫毛下面的部位舔舐,安盈只觉得又麻又痒,蜜汁忍不住涓涓流出,不知过了多久,伟民才停下来,安盈舒了一口气,抬头看时,伟民已脱去了裤子,那一根雄赳赳的,安盈看在眼里,不禁一阵颤抖:“你…要给我开苞了吗?”
伟民爬上床,那根东西正对着她门户大开的腿间。安盈舔舔唇,声音也有点抖:“会不会……会不会很痛?”
伟民看着她,忽然有点不忍:“姐,其实……”
“其实甚麽?”
“其实不是真的。”
“甚麽不是真的?”
“妈告诉你那些,初精啦、开苞啦……都是假的。事实是我和妈妈通奸,被你发现了,妈只好编出这些话来蒙你。”
“是吗?”
安盈说:“那……你不给我开苞了吗?”
伟民垂下头,手指仍然依依不舍地搓揉着安盈的荫唇和阴di,黏湿的蜜汁散发出诱人的气味,安盈的手也在搓揉伟民的那一根,好一会两人都没有说话,然後安盈在伟民耳边轻声说:“是真的。”
“甚麽是真的?”
“只要你相信,它就是真的。”
伟民抬起头,安盈的脸颊红润,眼睛明亮:“传统是人定的,不是吗?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我们家的传统,日後我有了儿子,我会教他zuo爱;你有了女儿,你要为她开苞。今晚呢……”
她把张开的腿再张开一点:“今晚,你要给我开苞。别忘了,这是你的责任哦。”
第07章 老公阳痿娇妻愁 女婿体强外母爱
伟民为姐姐开了苞之後,这一家叁口更是水|乳|交融,素兰和儿子亲热再也不必避着女儿,mǔ_zǐ 俩索性同床而睡,恣意交欢,每星期才让安盈分享伟民一次,并且教安盈计算安全期,叮嘱她若在安全期以外的日子作乐,一定要戴套子。
素兰得到儿子年轻粗壮的棒子滋润,甚为满足,一时也没再去挑逗同事罗介南。这天她的工作不甚忙碌,偶然一低头,看见自己短裙下露出的大腿,才想起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让介南欣赏自己的裙底春光了。对面办公桌的介男正在打电话,素兰把两腿轻轻张开了一点,她注意到介南的目光溜过来一两次,但都没有停在她裙底的焦点上,也许是露得不够多?素兰想,便又把腿再张开一些,这一次她确定介南看到了她的春光,但并不像以前那样眼中露出狂喜、嘴角泛起yin笑,只是毫无反应地继续讲电话,一会收了线,又埋头在桌上的文件中去了。
素兰大惑不解,她今天穿的是薄如蝉翼的透视内裤,里面的荫毛清晰可见,介南怎麽能视若无睹?她站起来,走到介南身後,搭讪说:“哎,今天很忙啊?”同时假装弯腰看他在做什麽,一对饱满的奶子顺势压在介南的背脊,还轻轻磨了两下,不料介南还是头也不抬,只随口敷衍了她两句。素兰自讨没趣,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心想:这家伙怎麽回事,被阉了似的?
素兰再也没想到:罗介南真的跟被阉了差不多。
几个月前,介南和老婆淑芸行房时开始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他还以为只是一时的问题,也不以为意,但两叁个星期前他的东西居然一挺也不挺,像烂泥似的,任凭淑芸怎样抚摸吸吮,都全无反应,这大大影响了夫妇俩的心情,介南因此连对有意泄漏春光给他欣赏的女同事都无心理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淑芸看着手中那根沾满她唾液的东西,仍是软绵绵地了无生气,几乎要哭出来:“要不要去看医生?”
男人最怕碰上这种事,更怕为了这种事去看医生,介南支吾了半晌,淑芸也明白他的心理,想了想,说:“小妹在情趣店打工,不如问问她,也许店里有专门治这病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