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待丈夫反对,她就到女儿房里求助了。
“爸爸阳痿?”
惠心听说,也吃了一惊:“我们那家『裙底香』是情趣店,不是药房,虽然有催|情的玩意,但不一定有用的,还是去看医生才是道理。”
“可是你爸爸不肯啊。”
“这个也是。男人的自尊嘛……”
惠心沉吟一会,看着母亲,慾言又止。淑芸说:“小妹,你有什麽主意,就说出来吧,只要能治好你爸爸,不管什麽方法我也得试一试。”
“我想……”
惠心说:“爸爸所需要的,可能只是一点刺激,一点新鲜的……比方说,别的女人啦……”
“你是说,让他去和别的女人上床?”
“不是上床。如果让另一个女人和他亲热,新鲜感也许会让他硬起来,然後你就可以和他zuo爱了。我听说有些女性心理医生是使用这种方法的,女医生为阳痿的男人手yin,有的还会为他kou交,他太太在一旁等着,他一硬起来她就上去。”“说来说去,还是要看医生啊。”
淑芸叹了口气。
“爸爸不想看医生,我来当医生怎麽样?”
“你……”
淑芸先是一怔,然後才会过意来:“你要、要给爸爸……”
“只不过是摸摸、揉揉嘛,说不定真的能让爸爸硬起来的哦,我牺牲一点也无所谓啦。”
惠心说着,就站了起来,她在自己房里,只穿着小背心和小底裤,美好的身材展露无遗,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淑芸注意到介南近来常常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惠心,尤其是天气热,惠心只穿着薄薄的上衣,甚至不穿奶罩的时候,一对奶子鼓鼓的,奶头几乎要破茧而出,引得介南眼珠子不断跟着她转。淑芸也知道介南不是甚麽正人君子,他常常提起他十几岁的时後,怎样想尽办法偷看几个姐姐更衣洗澡,并且向她描述那时候姐姐的ru房多麽嫩、荫毛多麽浓,说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如果让惠心给他打打手枪,甚至……淑芸脑海里出现女儿给丈夫kou交的画面,不知怎的内心一阵兴奋,私|处也陡地湿了。变态哟,她心里想,口中说出来的却是:“好吧,你尽管试试好了。”
介南躺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见淑芸回来,正要穿好裤子,却见房门开处,进来的却是只穿着内衣裤的小女儿。介南一惊,还来不及捡起裤子,惠心已上了床,挨着他躺下来:“爸,听妈妈说,你有麻烦了耶。”
惠心的手不客气地探到他腿间,托起那根烂泥般的东西,介南本来心情不佳,但闻到女儿身上传来阵阵淡淡的幽香,心头一荡,忍不住一手搂住她的肩膀:“麻烦不小呢,你有办法吗?”
惠心嫣然一笑:“我尽量试试吧。”
惠心握着爸爸的屌,轻轻搓揉起来,介南本以为惠心会给他带来什麽特效药,没想到她竟然动手,他虽然意外,却不反对,嘿嘿一笑,把女儿拥进怀里,亲她的脸,惠心也不推拒,反而转过脸来,两唇微张向他迎上,一根舌头像条小蛇般钻进介南嘴里,马上津液源源,令介南好不舒服,那一根好像也有点蠢蠢慾动的意思。fù_nǚ 俩热吻了几分钟,惠心的手不住揉捏,但介南最多只能挺起个两叁成,基本上还是软的,惠心忽然放开手,脱掉小背心,露出一双雪白坚挺的ru房。她想了想,连小底裤也褪下,那是一件苹果绿的蕾丝叁角裤,惠心把裤裆翻过来,凑近介南的鼻端。惠心每天穿过的底裤都是随时准备给“裙底香”补货的,因此气味特别浓郁,介南闻到女儿下体的芳香,更为兴奋,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无奈自己下面那一根还是萎靡不振。
“爸。”
惠心说:“看来我要动口了。”
惠心一个翻身,跨在介南身上,私|处正对着他的脸,介南大喜,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惠心的yin水马上汨汨流出,让介南舔个不亦乐乎,惠心则一口把他的东西含住,只觉得整根东西连同两颗蛋蛋都是口水味,不问而知是刚才淑芸落力含吮的原故。fù_nǚ 俩维持这六九体位,互相舔舐了好一会,惠心看看自己的成绩,介南还是半软半硬的,虽然比方才的情况好一点,但要它冲锋陷阵仍然力有未逮。
“可能真的要看医生了。”
惠心无功而返,对淑芸说:“我打个电话给姐姐,叫她明天过来一起劝劝爸爸。”
淑芸失望地上了床,介南有心无力,只能用手指给她抚慰,一边却舔着唇,回味着惠心蜜汁的甘甜。
第二天是假期,大家都不用上班,一大早惠兰就过来了。
“爸爸呢?”
“房里。”
淑芸说:“小妹也在里面。”
“爸这个情形,有多久了?”
“几个礼拜吧,也许一个月,不记得了。”
“那麽……”
惠兰压低了声音:“你一个月没有zuo爱了,憋得难受吗?”
“哎呀。”
淑芸今年才不到五十,一个月无法行房,当然极不好受,但被女儿一语道破,不免涨红了脸:“那又有什麽办法?先把他治好才行呀。”
“不一定一下子就能治好的,你还不知道要憋多久呢。”
惠兰说:“这样吧,妈,爸爸就交给我和小妹,你呢,放轻松一点,让子康陪陪你,给你消消火、解解馋,好不好?”
惠兰的意思淑芸一听就懂,她的脸更红了:“你说甚麽呀?我又不是……”
“不管怎麽样,给子康一个机会孝顺你嘛,他老对我说,你很性感哦。”
“可是……那怎麽行呢?”
“有什麽不行的?我保证,他会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惠兰不由分说,把母亲推了出门。
大门“砰”地关上,手足无措的淑芸定了定神,回过头,只见女婿子康站在车子旁边,开了车门,对着她微笑:“妈,我们上车吧。”
淑芸扭扭捏捏的上了车,子康安慰她说:“妈,不要担心,爸爸不是甚麽大毛病,没事的。”
说着伸手过来拍拍她的大腿。淑芸胡乱应了一声,两手捏着裙角,尴尬地不敢抬头,怕接触到子康的目光。她觉得自己有点像一个第一次接客的妓女,十分紧张,却也有一点点亢奋,她感觉得到:底裤的裤裆又渐渐湿了。
子康的手却停留在她大腿上,但从安慰的轻拍变成了爱抚,而且不断往上移。“其实我一直对你有幻想的。”
子康笑嘻嘻的:“你身材又好,又性感,每次见到你,我都会想像你脱光了会是怎麽样的,想像你的ru房摸上去是甚麽感觉、你的荫毛有没有修剪过、你的yin水多不多……”
子康平时温文有礼,想不到污言秽语说得这般流利,淑芸听在耳中,却并不觉得太刺耳,反而愈加兴奋,她咬着下唇,感到自己两颗|乳|头已慢慢硬起来,大腿则继续任由子康抚摸,她的底裤裤裆已湿透了。
回到子康和惠兰的家,一进门,子康就把淑芸拥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着她的唇,一手按着她的屁股,令她的下身贴着他的,淑芸只感到他的裤裆硬帮帮地,像一头甚麽怪兽,在他的裆里蠢动,要穿透几层衣物的束缚,进入她的体内。
子康的热吻加上下体所受的刺激,令淑芸放弃了最後一丝矜持,她热烈地回应子康的吻,两根舌头紧紧地交缠着。
子康把她抱上楼,放她坐在床上,他和惠兰的床。他退後一步,迅速脱掉衣服,淑芸看到他蓄势待发的那一根,不禁发出一声赞叹:这才是个男人啊。它涨得那样厉害,包皮也褪了下来,露出暗红色淌着水的gui头。子康靠近她一点,淑芸闻到他下体的气味,好像和介南的有点不同。她深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张嘴把它含住。
子康等她吮够了,才为她宽衣解带,淑芸的身体微微颤抖,子康问:“妈,你紧张吗?”
“没有,只是……”
淑芸说:“我从来没有……和惠兰爸爸结婚的时候,我还是闺女,这麽多年我也只和他一个人……”
“不要紧的,和不同的人zuo爱有不同的情趣,你试过就知道了。”
子康一件一件的脱去她的衣物,一边不绝口的恭维她保养得好,说她的奶子有弹性、皮肤光滑,淑芸听得十分受用。
子康最後脱下她淡黄|色的底裤,看看黏湿的裤裆,笑说:“妈,你已经这麽兴奋了耶,我要来了哦。”
“好、好……快……进来、进来……”
淑芸的脸颊火热,口齿不清地叫唤,边张大两腿,还用手指掰开湿淋淋的荫唇。
子康也不再迟疑,手握rou棒对准了洞口,只一挺腰,就长驱直入。淑芸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蜘蛛精缠唐僧似的两手两脚把子康缠得死紧。子康嘴角泛起一丝yin笑,大力chōu_chā ,状极享受地欣赏这位性感的外母娘被他cao得慾仙慾死的表情。“我说的没错吧?换一根屌,别有一番感受呀。”
经过一番剧烈的冲刺,子康射出了好大一泡jing液,淑芸也爽到不行,一对野鸳鸯并排躺在床上喘气,浓精从淑芸腿间流淌出来,淑芸还在迷迷糊糊的说:“还要……我还要……”
子康舔着她腋窝的汗珠:“没问题,妈,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我还想cao你的屁股,你喜不喜欢被cao屁股?”
“什麽?”
淑芸一惊:“我……我不知道,我没试过。”
“真的?爸爸一次也没有插过你的屁股麽?”
淑芸摇摇头。
子康笑说:“想不到哦,你身上还有这麽一片chu女地呢。”
子康的手已经探向她的股间,摸索到她的屁眼,淑芸又起了一阵微微的颤抖:“会不会……呃,会不会很痛?”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我先给你舔一舔,用口水润一润,我自己也涂一点油,你只要像上厕所那样用力,张开gāng 门让我进来就行了。”
淑芸翻过身,俯卧在床上,屁股朝天,两腿张开,只听子康笑说:“哟,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