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痕绝望而无奈地道,她忍着下体的裂痛,闭起美丽的双目。
古藤翻身仰躺在她的右侧(床的外侧)道:「我以为你会恨不得杀了我,你却如此的安静。我喜欢安静。不管明天如何,今晚我很满足。」
抚痕无语。她坐起身,低首看她的胯,见滩滩的血和米青液,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拿起床上的被单,轻轻地擦拭她的痛处;当她擦干净禾幺处,她转身过来,擦拭古藤的下体。然后她把脏了的床单,丢到地上,又默默地仰躺下来。
古藤伸出左手,窜过她的颈背,把她的脸,搂偎在他的臂胳。如此相偎一会,她翻转身体,贴趴在他的身上,左腿儿跨上来压贴他的腿脚。他扭脸看她,见她闭目而偎。他吻了她的额头,道:「我不知道还会在霸都驻留多少天,当我离开这里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再见你,但在我离开之前,我想要你陪我……」
「我不陪!」
抚痕说出她的坚决,「你可以弓虽女干我的身体,却绝对不会成为我的男人。」
「明白。」
古藤给予简洁明了的回应,转身把她搂入怀中,温柔地吻她五官……
她表现得乖顺,没有抗拒他的亲昵动作,直到她感觉到ròu_gùn 的勃硬,她才变得有些慌乱,双手轻推他的胸膛,想要转身过去,却被他搂得无法转身,「我或许不会是你的情人,也不会是你的丈夫,但我是男人,是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我要珍惜,这段『能够做你的男人』的时间。直到你离开前,你都属于我!」
他伸手抚摸她的禾幺处,她吓得缩退屁股,「痛~!你去找女奴……」
「我就找你。」
古藤翻身把她压住,撑着脸凝视她,见她显得安静,他伸出手指抚弄她的红唇,如此一会,他握住住胯间硬棒,轻轻送入流血的紧穴,但见她眉头拢皱、双唇抿紧,坚强地忍耐。他不菗揷,就这么伏在她的胸脯,抚摸她娇媚愁锁的脸,「也许你是五妹,否则你不会这么安静。」
「我不是~」抚痕扭脸不看他,似害羞,亦似不敢与他直视。
古藤又把她的脸摆正,亲吻她娇湿的嘴唇……
「是也好,不是也罢,我不在乎。你我应该陌生,偏要醉于我眼前,总该有原因;我不想追究,或者说,我已猜测出来。第一次杀人,因为五妹的竹剑被抢。那时候不懂太多,只知道竹剑是我给五妹的,不能够被抢走。那次杀人后,心里好害怕,但没人纠正我,——家族不在乎我杀了人。后来,越杀越多,已不懂得害怕……」
「五妹觉得我是因她而杀人,她诚然错了。我只是作为哥哥,杀了欺负妹妹的家伙。不管她如何认为,我始终不会后悔;哥哥保护妹妹,是没有错的。但她恨我~由得她了。」
古藤把脸贴在她的肩颈,娓娓而道。
抚痕闭起眼睛,双手伸上来,拥住他的身体,怨道:「为何跟我说这些?我并非你的五妹~」「你是五妹的朋友,不是么?我想要你帮我转告她,假如当年的事情重演,我仍然会杀了那小子。」
古藤舔吻她的耳珠,在她的耳边平静地说着,「四姐也躲避我,只因当年她在场,却没能够阻止弟弟杀人。她心里藏着对我、对五妹的愧疚,并非她讨厌我杀人。她不跟我说这些,但我心里懂得,却不不想对她说白。我~可以动了吧?」
「嗯~」抚痕轻声回答,如同销魂呻吟。
古藤得到允许,臀胯轻柔地动作,荫经在紧实的荫道进出,渐渐地滑畅,却不知是她的初血的滋染,还是她的爱氵夜的润滑。
菗揷百多次,她忍耐不了疼痛,哼着沉闷的呻吟。
他继续他的动作,她则持续地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脸,被她的泪,滴湿。
他抬脸,凝视她;没从她的眼中,看出愤恨。
于是吻她的泪水……
「我疼!你快些结束,以后~我陪你便是…」
「真的?」
「只要你能够找得见我~」「若找不见你,我便找五妹,她总知道你在哪里。」
古藤低语,撑跪而起,推扛她的双腿,低首看着血迹斑斑的肥嫩阴户,狠狠往里一插,撞得她痛叫出来,他道:「明天我得去见五妹,有些事悄,我需要确定。」
言罢,他猛烈地菗餸,抚痕发出沉闷的咽哭。
「呜喔~呜喔~呜唔唔~痛~呜呜~」她呻吟着她的痛,没有其余的语言。
古藤在她痛苦的哭咽中,得到无限的满足。
或者如玛尔莎所说,他就是一匹小野狼,虽然体型不大,却拥有狰狞的力量和悍猛的扑腾;他是愈战愈勇的终极斗士,在美妙的肉体上,维持着猛烈的、机械性的动作,经久不竭。
他流着汗水,呼喘而似咆哮;她流着泪水,呜咽犹如呻吟……
第八章 混血黑珍珠
抚痕睁开疲惫的双眼,看见兰若幽站在床前,她把倒趴在身上的古藤推挪,起身落床,站到兰若幽的身旁,道:「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穿不了啦。」
兰若幽看着她的禾幺处和双腿的血渍,「你是处女哩,主人第一次和处女莋爱耶。」
抚痕皱了皱眉,道:「衣服为何穿不了?」
「昨晚主人遇刺,我们把刺客都杀了,衣服上是他们的血。但你可以穿我的~」「你的衣服,我穿不了。」
抚痕看着一百五十四公分左右的兰若幽,直接拒绝她的提议,她试走两步,下体疼痛,又道:「你主人的身高与我差不多,你拿套他的衣服过来,我穿男装回去。」
「嗯~你要洗澡吗?昨晚的水没有脏,你应该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