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你玩男人玩女人就算玩狗那都是你的事,老子介意?”
宫子华明明心里介意得要死,到嘴里就只会喷。
东宫子彻眼神黯了黯,松开怀抱,又拿起一份卷轴看了起来。
宫子华刷地一下,把卷轴抽走,扔出好远。
东宫子彻意外地看着他,然后笑了:“这么多年,你果然是一点都没变。”
一受到冷落就不高兴,拿物件发脾气。
东宫子彻翻过身将宫子华压在身下:“想再来一次?”
“你敢!”宫子华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抽紧了,招惹这个种马做什么?
叩叩,及时响起的敲门声打扰了两人。东宫子彻挑起一边眉,知道是送食物的侍从:“进来。”
门从外面打开,侍从推着餐车走进来,屋内yín ~靡的气氛任谁都知道前一晚发生了什么。
侍从看了一眼床上纠缠的男人,东宫子彻在上面,将宫子华压着,毫不避讳。
宫子华早在门打开的一瞬间,羞耻的把脸别到内部,生怕被发现。
侍从放下餐车,仿佛对这样的景象再自然不过了:“殿下,没别的事我下去了。”
“等等,”东宫子彻看了一眼地上弄脏的衣物,“去准备一套新的男式服装过来,按照昨晚的尺寸。”
“是的殿下。”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宫子华的脸才转回来,脑子里电光火石、噼里啪啦地断路!
妈~的,东宫子彻这个贱~人,看来是没少带人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