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子彻舔了舔他的耳垂,轻声笑道:“我帮你擦药?”
“不擦,你滚。否则老子打残废了你!”
“打吧。”
“……”宫子华一肘子过去,“别以为老子不敢!”
东宫子彻胸口闷疼,退后几步,宫子华居然来真的?
宫子彻突然像兔子一阵风地蹿过,冲向殿外,东宫子彻也不追,沉声说:“你就这样跑出去?外面都是我的人,你出不去……”
脚步硬生生在半道转了个弯,跳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包了起来,字露出一张脸在外。
“滚吧,滚吧……”他像个披着袈裟的弥勒佛,“老子这是报应。”
“……”
“你再不去消毒,染了病也是活该!”其实宫子华此时丁丁已经好了,昨晚东宫子彻给他擦了药。
东宫子彻好脾气地走到床边:“帮你擦药,很快会好。”
宫子华已经不信那药了,昨晚擦了不少,结果呢?现在全身都是了,手都变成胡萝卜了!
“我这病已经没治了!”
“这是另外一种药,和昨晚的不同,药效很好。”
“别蒙老子。”
“阿澈,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东宫子彻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手套戴上,“擦了药,如果两个小时没好,后果我承担。”
“……”
“手套隔离病毒,你再不擦药,全身传染……死相很难看。”东宫子彻挑了挑唇,“会从身体慢慢地烂到脸上,死前全身的脓疮,面目全非,身体浮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