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脸的手放了下来。
他刚才用这双手……伸到了小的衣裳里,女孩子的皮肤跟他完全不同,又细又滑,像上好的绸缎。
余刃掌心微烫,克制不住的去想她细嫩的身子,越是想隐忍就越是忍不住,原本就还未平复的某处再次叫嚣起来,难受的几欲炸裂。
他无奈的自己纾解了一次,之后想着是时候催一催他的母亲进宫去求赐婚的圣旨了,至于什么吉日不吉日的,有什么区别?
反正赐婚又不是成亲,哪天不一样?
离开前院儿书房的宁并不知道余刃在房中做了什么,闷着头一路跑回了自己的院子,像阵风似的冲进房间,反锁上了房门,生怕多停留片刻就让人看出她现在的不对。
直到确定房门关上,刚刚路上也没碰上什么不该碰见的人,她这才松了口气,走到妆台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镜中的女孩儿眼含□□面若桃腮,双唇微微红肿,却又透着一丝水润,脖颈与衣襟的交界处也隐隐透出一抹粉红。
宁拧着眉头把衣襟掀开一些,想看看这痕迹大不大,待会儿应该怎么把它遮挡住,结果一看却吓了一跳。
只见从她的脖颈到被亵衣遮挡的地方都遍布这样的痕迹,锁骨处尤其多,还有几个微不可查的齿痕。
她不可置信的往前倾了倾,亵衣却随着她的动作歪了歪,露出更多被打上印记的肌肤。
宁这才察觉自己背后的亵衣带子不知何时竟然松了,整件衣裳现在完全是靠脖子上那根绳子挂在身上的。
这个……这个余刃!
刚刚竟然差点儿把她的亵衣都脱了!
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说什么就亲一亲摸一摸……这……这差点儿就本垒打了!
宁咬牙,觉得自己也太不矜持,太容易被美色所迷惑!
她决定明天……不,今天就开始跟余刃保持距离!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再发生了!
不然她……她真的忍不住啊!
…………………………
靖国公府,下人不敢隐瞒卫渊和谢曦瑶落水之事,自然早早就已派人把消息传回来了。
卫夫人在府中坐立难安,即便后来听说卫渊被救上来了仍旧不能放心,拨着念珠焦急地等待着。
她自幼身子便不大好,膝下只有卫渊这一个孩子,这若是卫渊出了什么事,那可是要了她的命了啊!
好在没过多久,卫渊就被带回来了,大夫看过之后说他额头上的伤并不严重,按时换药就好。
但他在河水中泡的时间有些长,受了凉,要好好将养一段日子。
卫夫人听后总算松了口气,让人给大夫包了一份厚重的诊金,把人送了出去。
大夫离开之后,卫夫人寸步不离地守在卫渊身边,下人却来报说表小姐谢曦瑶有要事找她。
卫夫人原本不想理会,但听说与他们落水的事情有关,这才沉着脸去了外间,让人把谢曦瑶带了进来。
“姑母。”
谢曦瑶进门后大礼参拜,卫夫人却像是没看见似的,神情冷淡:“说吧,找我何事?”
任由她在地上跪着,没有叫她起来的意思。
不是她不喜欢这个侄女,也不是想故意为难后辈,而是此刻心中怒意实在难消。
大约半年前,万州那边来信,说想从族中挑选一个女儿嫁到京城来,许配给她的阿渊,两家继续结秦晋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