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先生有什么吩咐”
“小唐怎么见外起来”
余仕对于安先生嘴角意味不明的扯动表示不解,不过是彼此挑逗过,咬咬嘴而已,必须得见外
“小唐不必拘束,我们私下还是好朋友”
好朋友这三个字应该换成好基友比较合适。再说就目前余仕和安先生熟悉程度最多达标。被大多数人公认的真理:爱是做出来的
那么余仕和安先生又算什么充其量现在最多是为了上床才接触。
余仕不能肯定他可以面对城府深沉,心思莫测,背后不知隐藏多少势力的安先生,因为他来到这里只有一个身份:一个过客。
所以游戏规则不能因为他发生改变,既然事情发展不适合约炮,那么他就应该遵守。
“小唐似乎很为难”
余仕只能不说话,他不知道改怎么拒绝,万一后面有转换余地,才真叫人为难
“小唐不必多考虑,等这里的事情一结束,我会带你离开”
“离开”
“对,离开”
“我家就在这里,离开到哪我也不可能离开”没错,唐徒肯定不会丢下唐父和基友跑路,他的真爱是周美吟,要跑也是和她,怎么着也轮不到这个男人
余仕打个激灵:幸好没有和安先生坐实基友关系,万幸对唐徒没有产生实质性影响
“也许以后你会改变现在的想法”安先生笃定说道
“安先生家不也在这里难道你们要搬家”
安先生轻笑道:“不,我是回家”
余仕被对方弄糊涂了,是家又不是家总归老婆不是假的吧
“安先生请留步,小唐告辞”
安先生目送汽车驶出视线,站在警察局门前台阶上,缓缓带上手套这才回。对于办公室已经有人在等待没有感到任何意外
原本坐下等待的人听到门开后,立刻站了起来,颇有军旅风格
“坐吧”
“是”
坐在唯一一张宽大木桌里的人,盯着一部手摇电话好一会,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你的身份我想今天过后他们应该都知道了”
“是”
“你还以周太太的身份出现,有时候公开和隐藏结合未必不好”
“是,谨遵指示”
回到家后的余仕左右不自在,凭他现在了解的星微情况,完全不能解开谜团。就像一张大网罩在身上,而他貌似在中间怎么爬都出不去,如果手里有一把锋利的刀就可以割开网绳,轻而易举拜脱困境,不巧的是他现在是赤手空拳,所以应该借住外力,或许会带来什么惊喜也说不定
“爸,您在里面吗”
“进来”
“您忙着呢”
“有什么事吗”
“今天我去监狱看美吟,碰到安先生和周太太”
“哦”唐父表现的很重视,放下手中的书,静候下文
余仕一五一十把在牢房发生的事情对唐父陈述,果不其然还是唐父比较了解,立刻拿捏住重点
“你是说周太太身穿一身军装”
“是,我觉得比她在家穿的衣服好看多了”
“这件事还有人知道吗”
“我就告诉了您”
“好,记住先不要对外人说起”
余仕心想唐徒貌似就和周为民走的近,现在没什么朋友,再说他也不会吃饱撑的见人就说,又不是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自从余仕来到这里后,和唐父的关系一直是敬而远之,貌似他是根据唐徒平时的习惯来做的,应该没有错。
最让余仕奇怪的是,唐父一直也对余仕保持不亲昵不远离的态度,他们的关系当然不像一对父子至亲至交,更像因为赋予使命而让他们联系在一起,看似平常冷淡的关系却因为一根纽带处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状态。
“少爷,唐先生在书房吗”
“在的”
“哦,我把今天的报纸给唐先生送去”
“嗯”
报纸唐父不是习惯早上看吗大中午也看报纸好像这里没有午报吧这点小事余仕不想花费过多的心思。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对于一个叛徒的话,我始终不会相信。”
“哈哈,可是您还是让他去了”
“不错,这不能说明什么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只想回来”
“回来你应该知道从你背叛离开的那一刻起,只有死人才能回来,而你的尸体将会成为鞭笞的对象”
“可是你曾经爱过的女人却早就背叛了你现在知道后是不是很心疼”
“这是你唯一还站在这里的理由”
“没错谢谢您的宽宏大量,从前,现在,以后我都会谨记在心”
“哼哼,别在自作聪明了,你今天的举动已经暴露,还是回去好好做你的安太太吧”
头发灰色一半白色一半,梳的整齐老妈子发髻,被一张找不到上面有任何干枯的手揭开,弯曲的脊背也能挺直,脸上灰暗的褶皱因为面部表情拉扯的断断续续,对襟灰蓝色外褂显得很突兀
“师兄什么时候发现的你并没有在别的地方见过我”
“你忘了,在周家灵堂,你没有看到我,不过我是远远瞧着师妹的风光”
“师兄,藏在您家里的奸细是我帮你除去的,难道您不应该感谢我吗”
“呵呵,我可真要感谢你”
“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吴妈不是你的好朋友周先生安排的,暗地里操纵的人是周太太”
“什么是她”
“没错是不是很吃惊”
唐父从谈话起就没有在脸上出现过任何惊讶,好像事情都在他掌握之内,唯独这件事,着实诧异
“的确很吃惊”
“没想到你我都被困在一个情字内,枉费武士精神,我们都是背叛者”
唐父抿嘴不说话,好像说中了心事,又好像恼羞成怒只是隐忍不发
“师兄,这个小唐是谁为什么您要派人暗中保护他”
唐父显得有少许紧张:“你知道些什么”
“难道他是”
“你还是这么聪明,不过也正因为这点,现在你必须死”
唐父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手枪,毫不犹豫的对着人,大有你一动我就打死你
“师兄是老了吗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你的计划岂不是暴露无遗真正该死的是那个背叛你的女人而且我知道一些关于小唐的事情,我想师兄肯定不知道”
“说”
“哈哈,你当我傻等我看到一个人死的时候,我就告诉你,相信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因为直接影响到你以后效忠的方向”
唐父对这个人太了解了,既然她这样说那么估计是个不小的事情,这是她的骄傲,也是她的信仰,一个人在不济也不会出卖自己。
如果唐父知道女人口中一个人和他在乎的是同一人,会怎么样会崩溃吗需要看这个人的重要
可是唐父嘀咕一个女人可以因为爱情背叛养育培养她的人们,又怎么能肯定她不是因为爱情而出卖自己呢
女人可以为爱情付出一切,包括灵魂你可以说她伟大,也可以说她愚蠢,但是女人不会为此付出巨大甚至粉身碎骨的代价而后悔
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无悔付出青春,他就会对你真;是否女人永远不要多问,她最好永远天真,为她所爱的人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总是为情所困,终于越陷越深;可是女人爱是她的灵魂,她可以奉献一生,为她所爱的人
她们会在甜蜜的爱情悲伤的爱情绝望的感情中做出不同程度的事情,前面一项和最后一项最能激发女人的大脑,你会发现有时候傻傻的女人,因为坠入爱河会想出超出常人的私奔办法,而且她们还可以对条件不好的爱人创造出良好的环境,因为她早已把家底裹在身上,而一段你情我浓过后,一旦发现男人的背叛,她会变成第二种第三种
最可怕的是第三种。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人,一旦绝望,那么他或她既是脆弱不堪的,也是坚硬不摧的
这完全取决于个人选择,如果是以前社会,绝大本分女人是前者;但是现代的女性绝大多数是后者。
因为她们通过学习的途径社会状况的改变,所以她们聪明坚强。
那么问题又来了,她不会轻易对伤害过的人一笑而过,这需要一个过程。过程也会因人改变,有人选择让时间冲淡过去有人选择其它人或事代替还有人选择报复
这位假吴妈显然就是第三种,因为她聪明于一般的女人因为她做过常人做不来的事情还是因为她的化妆技术太高端,都可以以假乱真等等原因,不管是哪个她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报复
报复谁一个人两个人所有人报复完之后她又会怎么样
这是女人的缺点,往往因为感情冲淡理智,以至于最后不知该何去何从如果是男人他们会退的漂亮退的毫无负担,最起码看起来是这样
“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
“不,我不走,我不会再回去”
唐父笑了,如果这个人不是和自己一同长大,他会立刻崩了她。
“如果你想死,我成全你”
已经打开枪栓,只等轻轻扣下扳机,就可以轻而易举结束一个生命。显然死,并没有让她害怕,原来
“回去也是死,不如死在这里,最起码还有师兄陪着”
唐父很生气:“你的武士精神到哪去了”
“呵呵,武士精神那是什么东西”
“你”
“师兄,你,我 都知道,我们不在是初到这里,十几年前还没有战争,现在你看看外面别说不知道为什么”
“从现在起你住我的房间,我住书房如果我发现你给他通风报信,你最清楚会是什么下场”
“天”
“叫唐徒,或是小唐”
“小唐什么都不知道吗”
“是的,我打算这次事情一结束就带他回去”
“回去复命吗”
“你话太多了”
余仕当然不知道他离开后书房里发生的事情,只是现在早就过了饭点,吴妈却不见人影,满屋子找不到人,无奈之下只能自己下厨,蛋炒饭什么的还是手到擒来的。
余仕想吴妈估计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晚上按时做饭应该没问题,没想到饭炒好了,唐父又不见了。等到晚上唐父带来一个村妇,说是佣人
“吴妈呢”
“家里有事,回了”
余仕觉得事情肯定不是这样的,签的是十年合约这才几年差远了去这工钱都付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不干,她不怕吃官司吗
是了,周先生死了,也许吴妈正看到这点才无故单方解约,然后从新找份工作,挺实际。可是据余仕对吴妈的了解不像是贪图便宜的人,而且她好像也很喜欢在唐家做事,和他们相处的很也融洽,大有赶都赶不走的架势,又怎么会能走就走,连招呼都不打个就回了
“以后做好饭端到书房去”
“啊,啊”新佣人表示知道
“还没吃饭”
“没有”
“等会你自己先吃”
然后一连三天从少的可怜的两人饭桌变成一人独占,可以这样想,所有的菜都是归一个人,也挺好。
“太太在家吗”
佣人接过礼帽外套,正等拿过主人递过来的手套:“不在”
“是出去打牌还是逛百货去接太太回来”
“太太只说去走亲戚,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走亲戚”
“是,太太走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什么时候走的”
“三天前”
“下去吧”
佣人规规矩矩去干活
安先生听到佣人的话,脸上始终无动于衷,心里却不平静。他知道太太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亲人,就是全国都没有她一个亲戚,除了他这个丈夫,可以说她在这里举目无亲,哪来的亲戚
难道是怕自己知道她私自放人去探监责怪她
不,太太不是这样的人,她不是普通女人,这点小事对她来说不足畏惧。
安先生的心里有种不好的直觉,在房间里来回走动,静静思索希望可以找出破绽。太太是一位做事有分寸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丢下一句话就走人,总会留下一些暗示,可是这次她好像走的很急
安先生翻看最可能留下纸条的几个地方都一无所获,他开始从头捋,甚至捋到了平常对话,脑子里突然蹦出几年前他们的一次谈话
亲戚亲戚安先生知道线索就在这两个字上。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时间紧张起来,连一向表现温和的情绪都开始阴霾
拿起电话,快速转动拨号,很快对方接起
“喂”
“是周太太吗”
“是我”
“我是安先生”
“哦安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我太太说要和周太太一起出去喝咖啡,只是已经出门三天还没有回来,我想问问是不是在周太太家,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回来,我有些担心”
“哦周太太没和我喝咖啡,也不在我家”
“是吗那就怪了,烦请周太太帮忙打听下我太太,不知她到哪里玩了”
“好的,安先生,我会留意”
周太太挂了电话,立即出门
“老周赶忙拉开后车门,自己也快速钻到车里,没耽误一刻发动汽车,开车大门外
“出了什么事”
“安太太不见了”
周太太好像很紧张:“开车去唐府”
周师傅生气:“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这么轻易真心投靠过来”
“现在还不知道原因,先不要下结论”
“嗯”周师傅堵着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啊,啊”你们找谁
“你是原来在这里的佣人吴妈呢”
哑巴阿婆摆了摆手表示不知道
周太太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脑子有一瞬间的晕眩,扶着门墙缓和。周师傅只是司机没有资格同主人一道,所以只能在车里等待,也不知道这边的情况,只是对于门里出现的新面孔有些不解,之前吴妈他很熟悉,显然阿婆不是他认识的吴妈
周太太心绪稍微平静后:“我来找唐先生”
“啊,啊”请进,阿婆打开半扇门把客人让进来
“你去忙吧,我知道唐先生在哪”
阿婆就当客人自己熟悉,转身忙去了
实际上周太太似乎对这里真的很熟悉,从她走路动作看的出,对于小院里的花草都很熟悉,因为她明明没有看路却能熟练的避开未来得及修剪的盆景枝条
自从唐父和余仕分开吃饭,就连早上例行读报的习惯都改在书房进行,余仕现在的感觉是小楼里好像就他一个人,本来他还想在去探监的,不过唐父叫他最近不要出门。
余仕不明白唐父说的最近是什么意思,反正他已经三天没出门,实际上他也没有出门的必要。
对于唐父之前每天早上坐在客厅看报,一直觉得挺好,余仕也希望年纪大了后,也可以这么悠闲。所以今天特意先体验一把,没想到看了两行字就发困,一是不习惯繁体字;二是还要竖着读,太费劲,所以好困,然后就真的睡着了
周太太轻声喊道:“小唐”
没有人回答,应该是睡着了。所以就自门熟路找地方
因为小楼年久,书房失修,门外走道人一走就发出咯吱声,所以唐父老远就知道有人,坐等来人敲门,果然
咚咚两声轻响
“进来”
听脚步声不是自己儿子的,听敲门不是佣人,那么一定是客人,为什么哑婆没有通报,估计是熟客,果然
“唐先生”
“周太太”
“打搅唐先生了”
“不妨,周太太快请进”
余仕现在还怀念吴妈,因为吴妈除了说话声音大,其它时候声音都挺小的,尤其是打扫家什根本听不到东西晃动
这位新来的阿婆勤快是真勤快,就是收拾东西声音太大。余仕瞧她擦桌子的劲头恨不的要给她一把刨刀才顺手
擦个花瓶恨不得把瓶子上擦出一朵花,那是因为花瓶裂了,道道裂缝像枝枝丫丫,远看着像朵花;最可恶的是擦大摆钟的时候,应该是力气过大,钟摆左右前后晃荡的厉害,一个个闷哼就像砸在余仕脑子里,这个懵
唐父和周太太聊的很投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很开心
“不知小唐回来有没有和唐先生提起”周太太有些为难道
“哦,说了,关于美吟和唐徒的婚事,我看在等一等”
“唐先生是有什么顾虑吗”
“美吟现在警察厅大牢里,昨天我去了警察厅,就是使钱都不能探监,美吟到底犯了什么罪”唐父岔开话题
虽然对方说的很隐晦,但周太太听的出来,这是自己女儿被嫌弃了。语气不免有些不好
“听您的话,是怕我们连累您和小唐”
“周太太误会了,我看天色不早,周太太不妨先回去,我不会有这种想法,等过两天我在活动活动,看美吟能不能早些出来,到时在商量婚事也不迟,周太太说呢”
周太太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回去。想想丈夫在世时周家的光荣,那时的地位,在看看如今破败的残缺,它告诉我们一个事实,那就是过去已是昨日黄花,苦恋只能吃苦果。
对于哑婆怒吼般的辛勤劳动,余仕隐忍不发,仍旧闭目好睡,实际上他在和哑婆较量:看是他的隐忍功夫深,还是哑婆的叮叮当当厉害。
准确的讲这是太闲,闲的蛋疼
“啊,啊”客人请慢走
周太太礼貌点点头,穿过客厅尽量小声不影响到休息的人
余仕翻个身微微一笑,没有咱功夫深吧,这是办公室必须要修炼的神功:要想睡时必须睡,雷打不动
所以余仕根本不知道有客人来过。同样哑婆败了后灰溜溜去院子里摘菜
从书架一侧打开一扇小门,原来这里还有一个暗门。余仕一直认为唐父除了睡觉时间都在书房,没想到卧室和书房是一体的,如果知道的话,知道的话会,会,会觉得也没什么
这时从里面出来的不是唐父,因为唐父真的在书房,是个女人,如果余仕在,或是安先生或是周小姐,或是其它什么人,都会认出她,不过身上穿的衣服明显不符合女人的容貌和年纪
“她是你第一个女人”话是疑问句确实肯定语气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好像在回忆
“哦难道你不爱她”不解道
“曾经我很爱她”迷茫,应该是想到令唐父动容的事情
“现在呢”
“现在呵呵”自嘲道:“我已经没有再爱她的资格”
“因为什么”追问道
“我想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你们可以离开这里”出个注意
“离开唔,她是不会跟我走的,我也不会这样做,现在我们都有责任”
“可是你们现在是敌人,如果选择留下,你会死,或是她死,也许你们会一起死”
“我已经失去太多,不能再背叛,如果死可以完成多年来的任务,算是回报他们吧”
“师兄,如果你还有一个女儿,你还会这样想吗”
唐父好像受到什么惊吓:“你说什么”
“我不太确定,但是她给我的感觉太像年轻时的师兄”
“是谁”
“周小姐”
唐父瞬间被定格,脸上出现:震惊不可思议悔恨难过痛苦,还有些说不清到不明的情绪,呐呐自语道
“也许我应该答应她”
“是,你刚才不应该拒绝”
“难道她知道小唐”
“我想是的,周太太知道你和小唐不是父子,因为你们之间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是吗”
警察厅
“我要报案”
腿绑着白布条,腰挂警棍,头戴歪帽,双腿翘在桌上显然是在偷懒睡觉,被人打断美梦很不高兴
“报案切,这年头你还能站着说话就应该回家烧香,一个女人最好还是别到处乱跑,走,走,别耽误老子睡觉”
周太太显然没有被狗仗人势吓到,反而利索的向警察厅里面走去
准备闭眼的警察意识到不好,赶紧提溜着警棍跑过去拦住不听的话女人
“哎,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没听到老子刚才说的话吗”
“吵什么”门从里面拉开,人显然很不耐烦
开玩笑这位连局长都要对他毕恭毕敬,他一个小小的狗腿子哪敢得罪,赶紧点头哈腰:“小的不知道您在里面,我这就把人拉出去”
“放开,你们局长平时就这么叫你这么对待报案的市民”
“没有,没有,我们局长绝对没有”都扯到局长身上了他一个混饭的哪能受局长的教诲,更害怕了
“下去”
“是,是,您先忙”也不敢再招事,显然女人认识这位大神,可为什么一开始她不说有这层关系,小警察觉得自己很憋屈:为什么混口饭就这么难
安先生知道周太太必定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这么匆忙不会没有原因,果然
“她在那里”
“哦你确定”
周太太谨慎的到人前小声嘀咕
安先生对于知道的事情很震惊,不是因为自己太太的倒戈,因为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一个奸细会真的被策反。而他现在听到的远不止这些,还有一个对他来说比较重要的人
让安先生想不到的是:中意的人会是自己的敌人这是他多年来好不容易想固定住一个人,短短的几次接触这个年轻人已经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而最深刻的一次莫过于卧室纠缠,安先生凭借他专业水平能看的出对方同样对他感兴趣,只差一步,偏偏现在的局势不容他们有过多了解
自从对方知道周太太和他的关系,已经开始出现疏远念头,安先生原本想结束这里事情后,可以带这个人离开,以新的身份他们在一起,整个计划都已经布置妥当,甚至给对方安排好新的身份。
临到时候只要对方一句回答,一切都可以实现,而恰恰在这一刻出现新的情况,安先生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会是敌人。
安先生想过最坏的打算就是,对方不跟他一起离开。即使这样他们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或许他还会到这里,只要他想;或是以后大家彼此过活,成为路人;在不济就当他没有认识过这个人,虽然困难,但对于他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可是现在算什么除非有一方倒戈,不然连彼此陌生都是奢望
安先生想了很多,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他是一名特殊工作者,他热爱自己的事业,不会让感情成为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也许安先生想的很多,虽然周太太很聪明,察觉的很对,可是有一件事她还不知道,如果安先生也知道的话,应该会对上述想法发生巨大改变
因为唐徒不仅可以给安先生带去感情上的满足生理上的渴望,还有事业上帮助,甚至是更上几层楼都不在话下
而安先生在了解不全面却自以为什么都知道的情况下,放弃了大好的美好的前途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
周太太第一次见安先生这么矛盾,在周太太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