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骨的小手握在手心,她到底不是正经明代人,甩了甩,也便由着他去了。
朱厚照心不在焉地寻思着,这夏二姐的头顶正好到他的下巴,倒是十分合衬,一边轻声道,“我保证,我一定更疼你,让你生下咱们的太子世子,行不行呀?”
乐琰唇边笑意才绽开,便收了起来,也不顾手还被朱厚照握着,盯着朱厚照轻声道,“你说什么?”
朱厚照面现心虚,轻声道,“哎,我也想让你做我的正妃,但父皇……却觉得年氏的性子更稳重些。你别急,我是说真的,比起你,年氏可差得多啦。我——哎哟!”
这一声可是货真价实的惨叫,因为乐琰不由分说,低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拳头,朱厚照一个吃痛,一时松开了手指,乐琰就便退开。朱厚照又是生气,又是着急,急急分辨道,“你别不信!哎,你想想……”他本想说,你想想几年来,我为你做了多少,又觉得有邀功之嫌,便收去不提,软声道,“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按门第,你也比她高贵些。只是这都是虚的,我——”
“你还戴着我给你的怀表?”乐琰忽然道,朱厚照被她搞得头晕脑胀,点头道,“是。”掏出来放在手心,又道,“这次费了这么大的心机,可不就是要亲口解释给你听……”
“解释你个头啊!”乐琰一把抓起怀表抢了过来,一边想要抠出茄袋里的白玉棋子,情急之下却解不开袋口,只得连茄袋一起抽出来摔到了朱厚照脸上。“什么玩意啊你!稀罕!找你的年氏去吧!老娘和你破裂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猪流着眼泪到处跑:我们封建社会的男人就是这么想的!
小虾流着眼泪挥着鞭子:这个文化shock怎么还没结束啊!
小香……干笑着,哈哈,哈哈,哈。小猪是个非常标准的封建男人,这个,也怪不了他吧……
下午三点还有一次更新的,我已经忘记了是为了哪位的加更||||这是第一次,下午第二次,明天第三次。
另外,咱们规定一下吧,一天最多加更一次,有多的,就往后推。(泪流满面)小香的存稿……也不是无限的啊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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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破裂=?
朱厚照从出生到这一日,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他也随着侍卫学过些拳脚的,歪了歪头避开了那茄袋,本能的扬手接住捏了捏,里头圆圆硬硬冰冰凉凉的,不是那白玉棋子是什么?又是生气又是有些害怕,想要说点什么,乐琰已是推了上来,连声嚷道,“出去!看着你就心烦!出去出去!”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朱厚照气得断喝了声,一把握住乐琰手腕,“表还给我!送了我就别想要回去!”乐琰死捏着那块怀表,但当不得朱厚照毕竟是个男孩子,挣扎间,已是被死死地压在了墙上,她也实在是气急了,只得破口大骂起来,朱厚照一边从她的小拳头里抠着怀表,一边听着耳边不住口的‘混蛋,滚开,讨厌’,心中烦躁到了顶点,竟也忘了这里并不是自己的端本宫,大喝道,“你说够了没有!可恶!除了我,还有谁敢娶你这个泼妇!”
“滚滚滚!”乐琰犹不死心,挣扎了两下,却被朱厚照蛮力一压,呼吸都成了问题。渐渐地也冷静下来,却仍是推打着朱厚照,叫道,“死无赖!嫁谁也不嫁你!”
朱厚照见乐琰不再挣扎,心火稍微也下去了点,不再烧得浑身难受,略微放松了辖制,低头望着乐琰的头顶心,略带窃喜地道,“现下这样,除了我你还能嫁谁?”他哪里知道乐琰的底细,按当时任何一个人的看法来说,被这样压在墙上,这贵女要是不嫁给他,那只好自尽来保全颜面了。却不想乐琰顿了顿,反而坏笑起来,抬头望着他,眨了眨眼睛,一把环住了朱厚照的脖子,就这样吻了上去。
这两个人,一个是生涩得要命,一个却也久旷多年,两唇相接一时都愣住了,朱厚照今天被乐琰折腾得是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愣愣地想:怎么她又不生气了?双手却没闲着,已是牢牢地扣住了小蛮腰,只觉得触手纤瘦,似乎不盈一握,心中压下去的野火又勃勃地烧了起来,不由自主在乐琰身上又挨又蹭,舌头也没闲着,只觉得乐琰又香又软的,真是……
正是销魂时,乐琰抬手摔了他一记耳光,又猛地推了他一把,朱厚照手上劲力已松,不妨之下,倒退了几步,乐琰乘机脱身出来,冷笑道,“别说摸过,就算亲过又怎么样,有人看着么?我还不信了,除了你全天下没人娶我?滚!现在就滚!”
朱厚照捂着脸颊,愣了一刹,不仅勃然大怒,大喝道,“夏乐琰,你好大的胆子!”乐琰却是没给他再捉住自己的机会,一下就溜到沈琼莲起居的里屋,她原以为朱厚照就算是再生气,也不至于冒犯到女学士的威严,得意地冲他笑了笑,拉过门板就要合拢时,朱厚照却已是冲了进来,涨红了脸硬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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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挤进了里屋。乐琰再怎么嚣张,到底是个女孩子,吓得惊呼起来,往屋内逃去,又哪里还逃得过?不几步,便被朱厚照抓住了硬生生拖到身边,他此时愤怒已极,哪里还懂得留力,直抓得乐琰肩膀生疼,唉唉叫痛,才一心软,乐琰又滑脱了逃开去,两人在屋内四处缠斗,乐琰吃亏在总是缚手缚脚,不敢在沈琼莲屋里放肆,不比朱厚照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游斗了片刻,终于是不敌朱厚照的力气,被狠狠压在桌上,朱厚照这次学乖了,一手卡住了她的脖子,居高临下地冲她阴笑,任乐琰怎么扑腾,也都无法滑脱一丝一毫,甚而他的手收得极紧,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愤恨地以眼神杀他。
连番折腾,朱厚照的性子已是全被撩拨起来了,望着眼神犹自晶亮的乐琰,一想到她口口声声嫁谁也不嫁他,一时发狠道,“好,我就在这里要了你,看你还嘴硬!”说着,真个伸手去够乐琰的衣裳,又觉得这手段也未免太过分了,手指才触到软滑的肌肤,又犹豫起来。见乐琰已是全无方才的气焰,眼中蓄满了泪水,叹了口气,退而求其次,软声道,“有话好好说,成不成啊?我也是逼于无奈……谁叫父皇……唉……再不许说那些话了?”
乐琰蹙眉不语,朱厚照还当她又要说什么“嫁谁也不嫁你”,心下一慌,手指就探进了衣襟,触手软滑柔腻,却是与自己的肌肤全然不同的触感,不禁好奇起来,就要掀开上裳细看。乐琰着急得很,连忙又扭动挣扎起来,却不想两人挨得极近,几乎是没有缝隙,她这么做无异于火上浇油,乐琰扭了扭,忽然脸上一红,僵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