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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1 / 2)

空气一下子变得沉碍,使人难以顺畅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红鹤忽然间道:“你会这么恨他,是不是你误会了是他趁你昏迷的时候,命人对你施行堕胎手术”


“误会”殷追欢怔楞住。


“你以为你失去zǐ_gōng 是犀狼故意这么做的是他对你的残忍”


“不是这样吗”“哎,事情不是这样的。”她缓缓说来。


殷追欢愈听愈不安,美丽的大眼睛里迅速溢满水气,她颤抖著声音说:“是我误会他了,是我伤了他,怎么办才好”


“别哭,你会对大掌堂怀疑也是常理,因为他原本就是以折磨人为快乐泉源,何况他曾经差一点就杀了你。”红鹤唉叹了声。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之间的情事似乎像一团毛线球,好难扯得清楚。


所以说,人活得好好的,干么弄个爱情这东西来自寻苦恼呢。


瞧,殷追欢已成了泪人儿。


至于绝麈而去的犀狼呢


犀狼的心感到碎裂伤痛当她说她恨他的时候。


他的情绪被她挑动,他的心房为她揪紧扯痛,如今却又因她而初尝心碎的滋味。


她是他的弱点吗


荒谬


“殷追欢,我不允许你在我的心底占据位置,我的心是空的”他咬牙吐出话


夜,很荫森。


犀狼仰望星空,浓墨的黑暗里只有遥远的天边闪烁著一颗孤星。


孤独的星,如同他一直孤独的冷心记忆的转轮开始启动,他回到二十年前噬血的那夜“爸爸,我好困,我们明天再回家好不好”八岁的小男孩仰首央求。


同他一般的俊容慈爱的笑笑,抚抚小男孩的头发,说道:“天寒乖,听话,妈妈她一个人在家,爸爸不放心。”


“是不是下午的时候,妈妈在电话里对爸爸说她有一点点感冒,所以爸爸担心妈妈,要赶回去照顾”


“妈妈没有说她感冒,但是她的声音哑哑的,又好像不想多说什么,爸爸猜想她一定是染上流行感冒了。”妻子一向娇弱,又怕他为她挂心,才会一直要他带著天寒在叔公家多待些时日,他猜想。


“可是我还想和小朋友玩耶,而且暑假就快结束了。”天寒令人惊艳的漂亮面孔一下子忧愁起来,但是立时又展眉轻笑。“不过妈妈比较重要,我们还是回台北好了。”“天寒好懂事。”男人心悦的赞道。看著和他几乎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孔,为人父的虚荣满足充填著他的心。


哦不,他的儿子比他更帅更优秀


儿子结合了他和妻子的优点。芳心可是他击败好几十打的优质帅男,辛辛苦苦娶回家的老婆。


“爸爸,我们赶快开车回家吧,妈妈也许很想念你哦。”天寒飘飞的凤眼里发亮著。


“你这小鬼”男人低喝。


两双漂亮的凤眼相对而笑,褐色的瞳仁和满天星光一样灿烂。


飞车急驰,两父子回到了台北。


“爸爸,台北的星星怎么只有一颗叔公家天空上的星星好多哦。”


“台北的云层厚了些,星星被遮住了。”停妥车,男人拿钥匙旋开门锁。


屋内一片漆黑。


男人突然想给妻子一点惊喜,他将食指搁在天寒的嘴唇上,悄声道:“妈妈一定在房里休息,我们不要吵到她。”


“嗯。”天寒点点头。


父子俩蹑手蹑脚的踮著脚尖,一步一步走到主卧室的门前。


里面隐约传来女人的浪吟娇喘和男人的急促狂吼。


“你是我的”这一句话使得门外的男人拢了拢眉峰,心想,一定是电视里的剧惜,一定是的。


他推开房门,灯光明亮的主卧房内一片春色荡漾。


大床上的两名裸身男女紧紧相拥,裸女弓腿仰躺,裸男正在她约两腿间努力冲剌著。


“芳芳心”男人不敢置信的瞪住激情中的妻子。


“啊”芳心一惊,忙起身,以薄被覆身,用力推开她身上的男人。


“他是”男人念头一转,立即明白奸情露馅了。


人家的老公回来了。


完了,他会被砍成八块慌乱的抓起衣裤,他冷汗涔涔的撇下方才与他结为一体的芳心,吓得夺门而出。


门边的男人无视妻子的姘头逃离,褐眸对住大床上的妻子。


“你背叛了我们的爱情,亵渎了我们的婚姻”走向大床,他红著面颊,身体狂猛的颤抖不已。


“我只是”只是什么她哑口无言。


面对丈夫的愤怒,芳心羞耻的撇过脸去,专心在穿衣服的动作上。


“啪”男人突然倒地,巨大的撞击声响起。


“爸爸”一旁呆立的天寒吓哭了。


“天寒爸爸你要记得,不要对女人对任何人付出感情,人类是最最壤的”吐出最后一口气,他挥别了被背叛的痛苦,到另一个世界去。


“爸爸,你别死啊,不要不理天寒,你醒过来,好不好”天寒用力的摇晃著父亲的身体,可是父亲再也没张开眼睛,再也无法和他说话。


“天寒,你爸爸他心脏病发,已经死了,他原本就有心血管的毛病。”


“你”他的妈妈竟然不知羞,把责任推给爸爸的心脏旧疾


她以为他什么都没看见吗她以为他是三岁小孩


天寒抹掉眼泪,他不要哭,这女人不配看见他的眼泪。


他走到厨房,片刻,手拿一把水果刀回来,恨声道:“你脏是你害死我的爸爸“


“天寒妈妈对不起”


“我恨你”他要为爸爸报仇。


天寒将手中的水果刀用力刺入她的左胸口,他要她也感受到心痛的感觉。


记忆的转轮不堪回首的又转了回来八岁的小男孩如今已是二十八岁的一帮掌堂


无情寡恩残酷噬血他的身上被贴了各种标记,不过他不在乎。


他不是南天寒,他是冷血的犀狼。


他做到了父亲临死前的遗言不要对女人对任何人付出感情。


但是他却为殷追欢破了戒


他竟因她而心痛,他的心应该早已死寂一朵乌云飘过星空,遥远的孤星被乌云遮去。他孤独的冷心,无所安置。


“小鹤鹤小欢欢,想不想我”顶著一头银白发的荫孟云自认潇洒的晃进头等病房。


“你美哩”自作多情的恶心家伙。


“多谢红鹤美眉的真心赞赏。”


“喂,鬼医,你不是跑到黄山采你的草药去了吗“


“其中大有内幕,恕在下我有口难言。外面的四个大汉是鬞天盟的堂口武师吧,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不过是住院嘛。”


“其中大有隐情。”红鹤回敬一记白眼。


“去”荫孟云脱掉唐山装,只著一件t恤,觉得凉爽多了。


“殷追咦,你的肚子咧”他问。


“什么肚子,每一个人都有肚子呀,神经。”红鹤跷起二郎腿,以看白痴的眼神睇他。


“我指的是她肚子里的小生命啦。”荫孟云凑前一步,紧紧盯住殷追欢平坦的腹部。


“我的宝宝死了。”殷追欢的双手不禁抚上自己的小腹。“我的zǐ_gōng 也没有了。”一丝哀伤随之窜入眼底。


“怎么回事一个月以前我不是把你调理得挺不错的。”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著哩。”红鹤抢了白,以得意的神情傲睨著他,“犀狼他曾经杀死一个人,而且被他杀死的人是他的母呃,没。”糟了个糕,她差一点把秘密说出来,要是犀狼发起狠来责怪她就惨了。


“你们全都知道犀狼在小时候拿刀剌母的事”荫孟云感到诧异。


红鹤和殷追欢更觉诧异。


“鬼医先生,你晓得这个事情”殷追欢问道。


“死鬼医,你怎么藏私”红鹤不满的嘟起嘴唇。


“拜托,我是去到黄山才知道的。”而且他就是为了这事回来的。


“犀狼的历史和黄山有什么关系”红鹤以“你少唬弄”的眼光射过去。


“你们先说,你们怎么知道的”殷追欢回道:“是他告诉我的。”


“犀狼亲口告诉你”噢可见他的心已经乱掉了。男人嘛,哪有不爱女人的,即使犀狼对所有人无情绝爱,但是总有一个美人可以感动他的铁石心肠。


嘿嘿,犀狼一定是害怕深陷情网,所以主动告诉殷追欢他的弑亲行为,好叫她与他疏离。


原来犀狼也有害怕的事,他终于找到他的罩门了,可惜他不是敌人,无法耍耍奸计。


“喂,你笑得好丑耶。”红鹤忍不住打断荫孟云近似灵魂出窍的神游。


“哎。”他摆起严肃的脸色,告诉红鹤,“银剑的父亲是媒体教父,政商关系良好,二十年前他以他的人脉和权势为犀狼护航,否则犀狼的弑亲行为将轰动全台,也将使他备受关爱的眼光惩罪。


“银剑的父亲将八岁的小犀狼送往孤儿院,暗中特训,这也是独立于天地之间的犀狼为何愿意执掌一帮的总堂口的缘故。”


“你怎么知道这些我和鹰枭暴龙以及黑蜘蛛全不知道这个大内幕。”红鹤不快的道。


“哼,我是何方人物嘛。”说他棒,他的屁股就翘起来了。


红鹤朝著殷追欢皱皱鼻尖,殷追欢不禁被他们俩斗嘴的模样惹笑了。


可是她最牵挂的仍是冷绝的犀狼,她忧心的拟锁蛾眉问:“鬼医先生,犀狼他真的亲手血刃生养的妈妈”


“这其中的内幕可大了,我是遵奉银剑的父亲的嘱咐回来解决犀狼的心结,明天你们就知道真相如何了。”他要先卖一卖关子。


第 9 章


“我说鬼医,这个老头子是哪一个坑洞钻出来的你带他到总堂做什么还有,十万火急的要我和鹰枭赶来会合,耍什么荫险啊你”暴龙笑咧著大嘴提出一连串问题。看在他的童善善今天早上为他做爱心饭盒的份上,他非常开心的移动他的尊驾到此一趟。


“等你们家那一匹狼过来,谜底方可揭晓。”他荫孟云的乔拿得不是普通的高。


“喂,死老头子,你叫什么名字”暴龙一边剔牙,一边随口问问。


“林俊。”五十开外的苍老面孔像是等待判决的死刑犯。


“林俊真的挺俊的。”红鹤仔仔细细的端详著,这个欧里桑约五官非常的好看,只是缺乏保养,好像生了重病似的。


“黑蜘蛛的芳踪呢”一身亚曼尼贵族雅痞味道的鹰枭懒懒的问。


“她在治疗情伤。”


“情伤”鹰枭和暴龙一同把眼光对准回答问题的荫孟云。


荫孟云摊一摊手,并且耸耸肩,一脸“莫问”的尴尬。如果这两只雄性动物知道冷艳的蜘蛛女情系于冷绝的犀狼,不晓得会不会吓傻。


毕竟五名掌堂仍必须一同纵横黑白两道,哎,他实在是好生佩服自己的善体人意。


不晓得哪一只雌性动物能够幸运的当他荫家媳妇,肯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凉飕飕的冷空气忽地飘来,所有人全都屏息以待狼来了


他的褐眸冷冷一扫,定在荏弱纤细的殷追欢身上。


“你来这里吹风凉快的吗”


“我是”殷追欢垂下螓首,难受的强忍住泪意。他讨厌死她了,是不是


都是她不好,她不该误会他,更不该当著红鹤的面揭开他弑母的可怕历史。


“你回医院去,不要碍我的眼。”她的身体大量出血过,又动了大手术,不能不谨慎。


但是他出口的冷言冷语使得殷追欢的心如同刀割般痛苦。


一旁的红鹤赶忙递上纸巾给殷追欢,怕她又哭成泪人儿。


红鹤陪著笑脸,说道:“犀狼,你瞧瞧这个欧里桑是什么人物鬼医说是银剑的老爸要他带来见你的。”暴龙插嘴道:“鬼医还撂了话,说是有天大的秘密要告诉我们。”所以他才离开他的“风暴号”来到陆地上浪费他的人生。


海上的狂风多舒畅,海里的大鱼又是多么的鲜嫩肥美。


还有,他的童善善又是多么好抱,真想立刻插翅回去过他的悠哉生活。


“犀狼”荫孟云一掌劈开暴龙,盯著犀狼的褐色凤眼问:“这个男人你可记得“


“他”犀狠冷哼,懒得睇睨一眼。


一直站在角落的林俊走向前,颤抖的举著食指道:“你你是林芳心的儿子”这飘逸酷美的年轻人的眼睛简直是同一双眼睛令他痛苦二十年,自责内疚二十年的眼睛。


林俊跪了下去,恐惧的仰望著他们口中的犀狼。


“你是南先生的独子,南天寒是不是我听你的母亲提过你的名字。”犀狼的褐眸好深好沉,他静静的凝望著跪在他面前老泪纵横的男人。


过了一会儿,犀狼面容上的血色尽失。


他的身体微微打著寒颤,褐眸泛出鲜红血丝。


“大掌堂”


“犀狼”众人大骇,他们不曾见过犀狼如此激越的神情。


只有荫孟云老神在在的暗吁一口气。


“你见过我的,我是害死你父亲的那个仇人。天寒,是我让你成为孤儿,背上弑母的罪名。”


“你林俊”犀狼的手指封住他的喉口。


“犀狼”众人惊叫,惶恐犀狼痛下狠厉的杀意。


“请你请杀了我吧。”林俊困难的哽咽著说,然后闭上双眼,仿佛是祈求似的等待死亡降临。


事实上,他苟延残喘了这二十年,为的就是能够死在两天寒的手上,活著,比死亡更难忍受啊。


“我不会轻易的让你解脱。”犀狼离了手,恨声道:“你以为你能够一命抵一命你以为你死了,即可洗清你的罪孽”他永远记得最爱他的父亲倒在他地上,满含愤恨的断了气的那个画面。


“林俊,即使你全身的血都流光了,你背负的天怒人怨也无法消减,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犀狼狂气的命令随身护法,“去抓一百条大蛇来,让他和大蛇共处一室。”


“大蛇”一百条林俊闻言几乎晕死。


“这是前奏曲,林先生,我允许你留在震天盟里好好的享受你残余的人生,相信将是精辨可期,绝不乏味。”犀狼邪勾起一抹极快意的笑。


这抹笑使得在场的人头皮发麻,全身冒汗。


虽然他们已十分熟悉犀狼式的噬血微笑,但仍惊骇不已。


“第二步骤呢”犀狼扬了扬眼梢,笑意更浓。“在你的体内注射令人痛苦得发疯,却又死不了的毒菌,如何林先生。”


“这是我应该得到的惩罚。”但是他好想躲避,好想一死了之。


没想到那个漂亮的八岁小男孩竟是这般魔鬼的心性,他不该来的他早该下地狱去。


荫孟云看不下去了,他不怕惹祸上身的挺起胸膛,制止道:“犀狼,你要整他那是你的事,但他是银剑的老爸交给我的,起码也让他把该说的话说完吧。”


“银老”犀狼迟疑了。银老是他的再造恩人。


虽然他不记恩,只记仇。


但是“你说。”犀狼硬声道。


“我你母亲她她”林俊紧张的猛咽口水,苍老的脸皮松松垮垮的颤抖著。


“说啦,反正难逃折磨。”荫孟云鼓励的道。


林俊大口的吸气,然后一鼓作气的说:“你母亲是自杀的,你并不是杀人凶手。我发誓,是我亲眼看见”


“你说什么”犀狼的心一揪。


“二十年前的那一个晚上,你和你父亲撞见我和你母亲的奸情,当时我吓傻了,只想尽快跑掉。


“但是我跑到一半,觉得良心不安,踌躇了许久,最后决定反折回去。”


“于是你见到她的尸体”犀狼冷著眼问。


“不,我折回去的时候,芳心她仍然活著,只是她的左胸上刺进一把水果刀。”


“那把刀是我刺进去的,我父亲因为你们的污秽而心脏病发,我要她也尝尝心痛的煎熬。“


“芳心的确是心痛得紧,我想,当时她的心都碎掉了,不然她不会做那样的事。”真正的凶手是他这个为人所不齿的奸夫。


“没时间哀悼你的罪行了,一口气屁完行不行啊”虽是青天霹雳的秘密,暴龙依旧粗声催促。


林俊吸吸鼻涕,擦擦老泪,哽咽道:“当你以刀刺进芳心的那一刻,我想,她的求生意志全没了。”他看著面前长发垂腰的高雅男子,内疚至极的一一说来,“那时的芳心一句话也不说,一滴泪也没流,我吓得不知所措,只忙著拨电话叫救护车,谁料得到芳心竟然趁我拨电话求救的时候”


“她自己将在胸上的水果刀抽出,狠狠的再刺进心脏,她刺得很深,而且连刺好几刀。”


“你是说犀狼的母亲是被她自己刺死的犀狼刺人的那一刀根本不会置她于死地”鹰枭说道。


“没错,天寒的那一刀应该没刺中心脏,而且他的力道不重,根本不可能让芳心失掉性命。


“当警方和救护车赶来的时候,以为他们是夫妻相残而死,所以没有任何的侦讯或是起诉,当然,孬种的我不敢说出实情,避嫌的以夫妻俩的共同朋友为名帮忙处理。”“共同的朋友”布满霜雪的俊颜上暗藏一丝血残,犀狼厉斥,“你是她的姘头,不配称我父亲的朋友,我父亲是因为你们亲身上演的春宫秀而死的,他死得不值”


“你的父母亲因我而死,我是罪人。”林俊哀哀恳求著,“所以我留著这条破败的老命,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用我的命偿还”


“你妄想获得救赎”犀狼泛出冷冷的笑意,“让你死了你岂不痛快我不再是二十年前的小男孩,只能无助的看著父亲惨死。


“你以为这些年我找不出你吗要找你太容易,要杀你更是易如反掌,但是我还没有准备妥当,还没计画好如何才能使你尝到千万倍的椎心之痛,可惜的是你无亲无戚亦无后,否则我随时能够使你感受心如刀割的痛。”


“那么我现在就跪在你的面前,求你惩罚我折磨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林俊猛磕著头,一下又一下撞击大理石的地面。


“是我的错,是我的罪。”他声嘶力竭的泣吼出偷人妻子的深切悔恨,但是大错已铸成,再也挽回不了两条宝贵的生命,挽回不了完好的家庭幸福。


尤其是挽救不了纯善的南天寒,他这个大罪人彻彻底底改变了一个男子的心性,是他间接造就残忍的犀狼。


“够了够了。”荫孟云出面制止,他看著光洁的大理石上沾染点点血迹,不得不说:“犀狼,这老头子已经是癌症末期,这几年他忍受各种痛苦的化疗,为的是强撑到见你的这一刻,因为他知道你可能误以为你的母亲是死在你的手上。


“他一直千方百计的企图寻找你,但是你已经不是南天寒了,你是震天盟的犀狼掌堂,所以蹉跎了许多时间。”


“那个偷人的女人该死”其实他仍是原凶,倘若不是他对她的恨,她或许不会自残。


“她不该死”殷追欢忽而出声,眼中盈满泪光的盯著犀狼,心痛的说:“无论她怎样坏,她都是孕育你生命的母亲,即使她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也不能由你来担任仲裁者的角色。


“而且我相信她是爱你的,到她死前的最后一秒钟,你仍是她最爱最爱的人。


也许她对不起你父亲,也许她伤害了你父亲的感情,可是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遗憾,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还有一次抉择,她一定会好好的爱护你们的美满家庭。”


“住口”犀狼的眼眸紧锁住殷追欢,咬牙恨道:“小心我敲掉你满嘴的牙。”


“其实你真正折磨的人是你自己,你的心是被你给揉碎掉的,你鄙贱人性鄙贱所有的爱,但你不是真的冷,你只是恐惧被背叛被伤害。”他是个令她心疼的人。


“殷追欢”掐捏住她的下颚,他一使力,她的口里立即感觉到咸湿的腥味和麻痛。


“犀”泪眼中她见到他的挣扎。其实他是在乎她的,虽然只有可怜的一点点。


他骤然放手,依旧眼泛冷光,散发狂狷的噬血气质。


“把林俊丢出去”他要死期将至约他慢慢忍受病痛的啃啮和良心的谴责。他要他满怀愧疚的进棺材,绝不让他有任何获得救赎的机会。


“求你杀我,或者用尽手段折磨我。”否则夜夜梦魇,他会被逼疯的。


“哼。”犀狼勾勒起厉笑,然后他丢下所有的人,转身进内室去。


“别这么残忍,南天寒,你折磨我啊”林俊大哭大叫,大力的捶打自己的胸“李护法,麻烦你和左武师合力扛他出去。”哎,可怜。鹰枭摇了摇头。


“是。鹰枭掌堂。”


众人沉默。


有人瞪著紧阖的门,有人仰看天花板,有人欣赏自己的脚,有人无聊的转转眼珠子。


就是没人开口。


“妈的,屁一句话啦,好像死人城。”捺不住安静的暴龙首先发飙。


“要屁什么东东我们还在震撼之中。”红鹤说道。


“没想到犀狼居然有那样惨烈的遭遇,难怪他的血是冷的,难怪他没人性到像个魔鬼。”鹰枭唉叹不已。


红鹤频频点头附和,“如果我亲眼看见我的妈妈和野男人交配,我一定会吐血,何况犀狼的爸爸是因为妻子的奸情而气死的。”


“女孩子讲话这么粗鲁,什么交配”荫孟云用力地按下红鹤的头顶。


挣开他的欺陵,她以莲花纤指戳向他的胸膛,理直气壮的说:“男人与女人之间因为爱情而缱绻缠绵叫做灵肉合一,没有爱情这个媒介叫做交配”


“咳。”荫孟云连忙捉住她的莲花指,并且使使眼色。


慧黠的红鹤偷瞄一眼低垂螓苜的殷追欢便明白了。


该打嘴巴她怎么忘了犀狼与殷追欢的第一次接触是所谓的交配呢


幸好暴龙解了困窘,他突地冒出一句无厘头的话来,“原来咱们大掌堂的本名叫做南天寒,这名字和他还真搭,一样寒寒冷冷的。”


“去。”荫孟云轻啐了声。真是交友不慎,身在黑帮的暴龙不去杀人放火干坏事,倒是挺会耍宝的。


“鬼医,你去了一趟黄山怎么带回一个林俊和一个故事”哎,血与泪的故事。


“鹰枭,这个先撇下,有空再嗑牙闲谈,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促成一桩美事,一对佳偶。”


“啥”众人把耳朵靠近,注意力全集中到莫测高深,不知又要搞什么把戏的荫孟云身上。


“你们认为犀狼对殷追欢安的是什么心”荫孟云问道。


“暧昧不明的奸呃,是私欲啦。”这是暴龙的回答。


“有一些些的在意,但是很难证明什么。”鹰枭如此推敲。


“对,我们所要做的就是证明出什么来。”荫孟云邪邪的笑著。


“鬼医先生。”主角之一的殷追欢有点儿不自在。


但是四票对一票的结果是荫孟云继续发表他好玩的游戏,他说:“立刻筹备一个结婚典礼,新娘是殷追欢,而新郎是敝人在下小的不才我。”


“嗄”不解的眼光纷纷射来。


“姓荫的,你怎么可以夺人所爱。”红鹤的莲花指又要戳过去了。


“犀狼不爱她啊,或许有爱,或许有些特别的动情激素在窜动,但是他不会承认他爱她,或是关爱任何人。”


“可是这和你要娶殷追欢有何干系”红鹤疑惑的皱紧眉头。


“激将法啊,我们努力的把犀狼身体里的感情逼出来。”


“鬼医,我投你一票,能逼出多少算多少,刚刚犀狼对追欢追愁的手下留情,没有打光她的牙,实在是奇迹。我暴龙已经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犀狼应该更绝才对。”


“但是倘若犀狼真的无情无爱到无动于衷怎么办”鹰枭仍深感不安,毕竟犀狼的心性不同常人,而且他曾经对殷追欢痛下杀机。


“是呀。”红鹤站至鹰枭身旁,与他同一阵线,“如果犀狼不理不睬,你不就成了追欢的老公这怎么行,追欢岂不是羊入虎口”


“拜托,她被犀狼俘虏的话,才是真正的羊入虎口。”


“言之有理。可是,你这姓荫的该不会是在耍弄荫险,好骗到追欢做你的某吧。”她非常非常的怀疑坏心眼的鬼医。


“去你也太看低我了,君子不夺人所爱,况且像我这般有身价的黄金单身汉,怎么能早早定下婚约呢,那可是会使好几百颗芳心碎掉。”他是奉行雨露均沾的博爱男,呵呵呵。


“如果犀狼对你和追欢的婚事不痛不伤,婚礼之后他仍是冷心冷情呢,该怎么办”她就怕嗯,怕什么呢先别研究。


“冷心冷情就还有得救,至少有了情嘛,虽然是冷酷的情。”


“如果婚礼过后咱们的犀狼仍然不动声色的话,就当做玩了一个不好玩的扫兴游戏。”暴龙点头,“对啦对啦,犀狼不要这个女人的话,就一拍两散,也好让追欢追愁的去找别的男人谈情说爱,不然干耗著也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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