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冷静!”一个长老横差到垠戈川和那妇女之间,转身又严肃地看着垠戈川道:“你可要说实话,不许带有个人情绪!”
“我说的都是实话!”
“他瞎说!去坊子里赌钱哪有只赢不输的,难不成他是个神仙啊!”魏母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都够了!”席韵在一旁看的实在rěn wu kě rěn,她起身将垠戈川拉过来面朝着自己,问:“垠戈川,你实话实说,到底输了多少钱?”
垠戈川不敢置信地望着她的眼睛,他可以忍受魏笙撒谎,可以忍受他父母骂他、奚落他,也可以忍受那帮长老们怀疑他,但他不能忍受连席韵都不相信自己的事实。
“我没有输钱!”垠戈川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道。
席韵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以前还真没发现垠戈川这孩子这么倔,凡是赌博哪有只赢不输的。她弯下腰来看着垠戈川,耐心地对他说:“好,戈川,我先暂且不管你到底是输还是赢,但是你就不应该到那种地方去!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去那里而输得倾家荡产吗?”
席韵越说声音越大,语调也变得越发严厉起来。
垠戈川说不上话来,只是有些吃惊地看着她,他没想到这件事会让席韵如此生气,因为本来魏笙告诉他自己就是靠这个发家致富的,而那些坊子里的客人们一个个也都看上去衣食无忧的样子,至少和自己比起来那些人要富态多了……
垠戈川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件事就先这样吧,我回去会再好好教育垠戈川的,不过我希望你们二位也严加管教魏笙!”席韵说完便离开了屋子。
坊主夫妇虽然不满她说话的口气,但毕竟是同一府上的人,也不好把关系闹得太僵,二人又瞪了垠戈川一眼,冷哼一声便拉着魏笙扬长而去。
幕龙府的众长老们见这般场面虽然心里想着要训斥垠戈川一番,但又想到他毕竟刚给幕龙府拿了擂台赛第一,不办庆功宴也就罢了,也不好在过于指责他。
“你自己在屋里好好反思吧!”为首的长老丢下一句话,便摔着众长老离开了房间。
屋子里瞬间变得冷清下来,垠戈川却依旧僵在了原地,就好像忘记了怎么动弹。他呆愣在原地想了很久也想不通,自己明明那么相信魏笙,可他到底为什么要骗他,还诬陷他!
越想垠戈川越觉得不甘心,他一定要去找魏笙问个明白,于是这天晚上他趁着夜深人静大家都已入睡,偷偷溜到魏笙房间门口,透过门缝他却有些失望地发现魏母竟也在里面。魏笙估计是害怕垠戈川会找上门,因此特地叫魏母留下来“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