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说，是不是你全看了，怪不得……呜，我咬死你、咬死你……”
小狗一样乱咬，骇得洛晨脸都白了，死死搂在怀里，不让她乱动，咯咯，这样正好，常婉莹快乐如小狗，一口咬住肩膀肌肉，啊呜啊呜，好筋道好瓷实，嘴里满满都是肉肉的感觉，呀，又咬出血了，嘻嘻，坏家伙好结实，上一次再上一次的牙齿印还有大前天被打得鼻青脸肿现在全好了，一点伤疤都没留下，哼，我咬、咬、使劲咬，我就不信咬不出……
洛晨继续述说那个死掉色鬼的宅男生活，可听着听着，咬人的小狗狗就吟哦起来，婉转了许久许久……
月亮醉了，她变成了一只白狐蜷在洛晨怀里听故事，她有一个雪一样白的毛绒绒尾巴。
“初恋的滋味，这便是第四种鬼毒。”
“他的初恋很难忘、很刻骨铭心吗？”白狐抚摸着自己的尾巴，一抹羞红尚未消退。
“不，他没有初恋，他有祈盼，但他却没有，他瘦弱、胆小、孤僻，只能沉醉于自己的梦，以及梦里的女孩儿……”
“晨晨……呜…呜呜……我、我也没有……呜……”洛晨轻轻抚摸着白狐，她哭的好伤心好伤感。
“不，莹莹，你有，你忘了，你再想想，明明有的，在电影院了，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该打，真该打屁屁……”说着他就真的打了起来……
“你有初恋吗？”止住了哭泣她忽然问，洛晨不语，“……有”他良久才回答，“对不起，晨晨”，“没事，过去很久很久了……”
“那年她十六岁，我也十六岁，可我比她小一天，她总想让我叫她姐姐”，“嘿嘿，就像你”，“像我，咯咯，晨晨，姐比你大好多呢”，“哪里大，这里么，哈哈……”
笑声突地噎住了，“……后来，她嫁人了，十七岁就嫁人了”，“晨晨，为、为什么？”常婉莹难过得想哭，“她学习比我还好，可她家里很穷，她有个哥哥一直没娶上媳妇……”
“我们亲过吻过，我们山盟海誓，我们躺在床上紧紧相拥，可我们却没有……，她胆小、我不敢，她害怕、我不想，我不想不敢让她蒙受耻辱……受到伤害……”
天上星星很多，有些看得见、有些却看不见，忽然常婉莹好久好久才才说话，她的头发蹭得很乱。
“再来一次，好吗？”双颊飞红，她忽闪忽闪瞧着洛晨，眼里亮晶晶，像藏着无数小星星，“说喜欢我、说爱我，说好多好多好听的话，行吗？”
“不行！嘿嘿，除非你……怎么样？”洛晨鬼笑着，很兴奋很无耻的模样。
“好嘛，晨晨，你快说嘛，嗯……”她撒着娇宛如少女。
“哦……莹莹，你真美你头发真好闻，你知道吗，我天天偷看你故意弄坏你凳子故意弄湿你裙子故意揪你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