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马良得出的这两个结论,我自己也总结出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这颂猜平日干了太多的坏事,身上的孽太重,以至于刺了阴符之后让入主的阴灵怨力得到加持,最后到了一种不可控制的地步。
于是马良便问芘雅,他们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而且这人后来死于非命。
芘雅急忙摇头,说他们两夫妻平日为人处事都非常的谨慎,重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更别提让谁死于非命了。
于是马良又问那阿赞大师给他们刺符的时候有没有告诉他们入主的是什么阴灵,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禁忌,而颂猜是不是犯了这其中最严重的禁忌。
这个时候,芘雅说话明显变得有些闪烁其词,最后看着颂猜实在是痛得受不了,芘雅则是去车上拿出来了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走了进来,我刚想拿过来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装着的什么,却第一时间被马良阻止了。
马良说这里面包着的应该是那阴灵生前身上留下的东西,是需要让善信拿回去当佛牌一样供奉的,随即马良瞪了我一眼,说这种东西千万别随便打开看,不然会倒大霉。
芘雅点头说是,据那刺符的阿赞大师说这里面包着的是那阴灵生前的头发和指甲,需要我们在刺符后拿回家供奉,目的是让阴灵能够找到一种归宿感,以为那就是生前的自己,因此才能够全心全意帮助我们转运,但是阿赞大师吩咐的一切我们都是照做了的,根本就没有触犯什么禁忌啊。
这下连马良都感觉有些奇怪了,于是他提议先给颂猜做一个鲁士灌顶,先小程度的减轻一下他身上的痛苦,至于后续的事情,马良则需要去请示他的师父阿赞古登。
芘雅当时就说行,还主动问了马良需要花多少钱,钱多钱少并不是关键,关键是能够帮助他的丈夫治好这种怪病,洗掉身上的阴符。
干刺符这一行,谁都喜欢与爽快人打交道,而且是这种不在乎钱的爽快人,我刚想说出一个我认为挺高的价格,马良便捷足先登,他说今天做这个鲁士灌顶需要八千泰铢,至于后面洗阴符的价格,则需要他的师父提供价格,不过你们至少需要准备十万泰铢。
我当时就傻了,这马良不愧是老司机,心忒黑,直接就把价格翻了一倍。
对方并没有纠结价格的问题,直接就答应了,接下来马良便给颂猜做了一次鲁士灌顶,效果虽然比不上阿赞古登的,但是也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颂猜的痛苦。
送走颂猜夫妻之后,我和马良第一时间找来了空气清新剂在店里面喷了一阵,的确那腐臭味太让人难受了。
之后马良便问我有什么看法,我思索片刻回答道,具体的看法说不上,但是我总感觉那芘雅夫妇似乎有什么事请刻意的瞒着我们。
马良笑了笑,没有接话,我问他有没有把握把颂猜的这种怪病医好,马良回答说他都还没有触碰到法力刺符这一行的入灵境界,肯定是没有办法的,不过阿赞古登应该能够搞定,于是我和马良商量了一下,如果阿赞古登真能接这单生意,他应该会要价六万到八万泰铢左右,剩下的,则由我和马良平分。
后来我又盯着马良的手指头看了很久,便问他刚才施展的是什么法术,为何手指头会突然变得这么黑,而且我好像看到有东西在他的手臂上面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