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瞥了我一眼,“白某说一不二,桃花姑娘即可放心。”
“多谢白少侠。”我站起身来,向他揖手一礼。
他起身,以扇面轻抚去我衣裳上的落叶。我不习惯他突然的亲密动作而稍微地往後退了一步。随後他快速地抓起我的手往屋里走去。“喂,白少侠你要做什麽?!”
“带你去学易容。”他答得理所当然。
“今天就学?”
“嗯。”
“会不会太急了点。”
“急点才好让你看到我要教你的心到底有多诚……”
……
在风中摇晃的婆娑树叶在月光下倒影在糊著白纱的窗!子上形成重重y森的黑影。
白逸研身姿妖娆地像蛇一般盘踞在暗红sè的太师椅上,一手抓著大把瓜子,一手优雅得捏起瓜子,悠哉地嗑著。
“主子,我们出来很久了,什麽时候要回邶廷楼?”主子已经很久没有回邶廷楼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哦?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吗?”白逸研停下嗑瓜子的动作,扭头正眼看向嫦鄄。
“嗯,主子,你已经有半年多没有回去了!”嫦鄄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著她的主子看。她猜是主子玩上瘾了,玩得连时间也记不清了。
“半年?!有这麽久吗?”白逸研了尖细的下颚,有些错愕地愣住。
“有!主子你忘了他们找了那ji女已有半年多的时间,而你从救了那ji女後就没有回邶廷楼。”嫦鄄点了点头,并举出实例来。
“他们找了半年多,而我也看戏看了半年多……”白逸研惊叹道,有戏看的日子里果然时间是过得特别快的。
“主子,你打算就这麽养著那ji女麽?”主子都养了那ji女半年了,现在那四个男人已经走了,主子也该把这颗已经没有用的棋子丢弃掉了吧?
“不急,现在把她放了,她一出去就会被抓住。”那四个人的耳目遍布天下,只要她一露面必定会被抓住。她一旦被抓住,那麽这场游戏也就结束了。──不过瘾、不好玩。
“?”嫦鄄反应不过来,“主子不会是打算养那ji女一辈子吧?”
“一辈子?”白逸研嗤笑了一声,“我岂能养个废物一辈子?等教会了她一些逃跑与躲藏的本领後再放她出去,这样游戏会比较好玩。”
“哦!!主子是想让她有躲避他们的本领!……不过……可是她的筋骨已经长成,要练武也不会有太大的成就……他们的高手那麽多,她拿什麽去阚恒?”嫦鄄拧眉想到这个关键。
“除了武功,这世上逃跑的技巧还多的是。”白逸研闲闲地嗑起瓜子。空气里响起清脆地嗑瓜子声。
“嫦鄄明白了,主子是要教她用毒!”嫦鄄恍然大悟。
“嗯。”白逸研点了点头,眯起了眼,他很乐意跟心腹分享他脑袋里的‘绝妙’计划,“不过还要多教她一样东西……”
“什麽东西?”
白逸研勾起chun角,答道,“易容。”
“可是……在这半年里来,嫦鄄没有见过主子你有教过她什麽啊?”嫦鄄还是有些不懂主子葫芦里卖得究竟是什麽药。
“问得好!”白逸研突然心情大快,他把手中的瓜子分一半给嫦鄄,“这半年的时间主要是用来观察她到底有没有那个让我教的价值存在。”毕竟教会一个人这麽多东西是要花费时间和脑力的。
“教的价值?”嫦鄄反问道,亦拿起一颗瓜子放在牙齿间轻嗑。
“男人的一时痴迷和真正动心是有很大差别的。我在这半年里就是观察他们对那ji女的感情到底是哪一种的。
……
她能让那麽多男人停下对他们来说可以算是很重要的事情,找寻了她半年,那麽这种情感可以算是很致命的。”只有致命的情感才是他有兴趣花时间和心力去投资的游戏。
虽然常听说什麽红颜祸水,但那都是历史上的人物。真正亲眼见到红颜祸水,这还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