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底下的身体光溜溜的,陆云野拨弄了两下殷梵翘起的小rou bang,笑道:小东西真jīng神,兵哥都不知道,原来它那幺能she。
长着茧子的拇指在殷梵的gui tou上研磨,余下的手指弹在yòu嫩的柱身上,当即把殷梵玩出了湿意。
殷梵的脸上还带着春睡未醒的痕迹,被男人这般握住敏感处把玩,更是眼光荡漾,迷茫失神的样子里还带些楚楚可怜,手抓着大红sè的丝绸被子,樱花瓣粉嫩的chún瓣微微颤抖着,似乎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男人的手温暖而有力,这是被那双手彻底抚摸探索过身体内外后,殷梵就知道的事情。
可是男人真的很少在做爱时安慰他的性器,因为男人喜欢看他硬生生被cha到硬,cha到she,连番用后面高cháo,前后齐喷的yín荡样子,他也习惯了用后面享受……原来,被男人手yín是这幺舒服,小jījī被他掌控着来回揉搓,从gui tou到jing nang,都被仔仔细细地爱过揉过了,粗bào中不失温柔,又甜又爽……马眼溢出的yín液浸湿了男人的手,始终像含着物事的pì眼儿更是不断流水儿以显示自己的存在,殷梵松开咬着被子的嘴,拖着哭音吟叫:哥……兵哥,呜呜……舒服到要化掉了,啊……别揉了,要she了,哦啊……she了,she在兵哥的手里了……
陆云野脸上挂着坏笑,将沾满殷梵jing ye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他也不擦,反而直接用那只手抚上殷梵的面颊,在艳若桃花的美丽容颜上留下了一片sè情的浊白sè。
陆云野还低下头,在殷梵的脸上舔了一下,品了品味道,低声道:宝贝儿的东西真香。
饶是在情事上大胆的殷梵,也被陆云野如此直白的挑逗和情话说得羞臊不已,有几分窘迫地微微偏过头,耳边却又想起了男人动听的声音:兵哥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she出来的,恩?是自己撸动小ji ba,还是自己chapì眼儿了?
男人的话音里透着丝丝的危险,手却随着话里的意思在殷梵泥泞的下体游移。
殷梵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却正好将男人的大手留在了自己腿间,像是舍不得对方离去而拼命挽留似的。
殷梵知道男人对他的占有欲有多qiáng,他的那些隐私部位是自己都不能碰的,殷梵急忙如实答道:没有,我的下面只有兵哥才能碰……我,我没有……
殷梵说了一半,竟说不下去了,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羞意,甚至因为羞耻,眼角都变得愈发水润了。
陆云野顿时来了兴趣,bī问道:那小sāo货是怎么得到高cháo的,跟兵哥说。
男人粗声粗气地问着,散发着高热的身体将他完全覆盖住,滚烫的嘴chún接连落在微凉的锁骨,xiōng膛还有腰腹……身体里潜藏的情cháo瞬间被掀起,成了惊涛骇浪,冲刷着四肢百骸,殷梵已经无法做出思考,遵从着本能回答男人:我……拿了兵哥的,录音笔,嗯哦,听兵哥的声音,就she了,哦哈……别亲那里,那里不行,兵哥,兵哥……
陆云野头埋在殷梵的腿间努力耕耘,在他的腹部和腿跟留下了数不胜数的吻痕,新旧不一的痕迹叠在一起,有深有浅煞是好看,迷得男人头晕目眩,啃噬嫩rou的力道愈发大,亲得殷梵连连求饶。
总算是亲够了,男人又对殷梵口中的录音笔提起兴趣来。
那是在军营的某一次,他心血来cháo用录音笔录下了两人做爱的全部过程,没想到居然也被小妖jīng顺回来了。
陆云野随手到床头柜一番,便找到了那只录音笔。
得意地在殷梵眼前晃了晃,在对方扭捏又期待的表情下按下了播放键。
录音笔里立刻传出殷梵的媚叫,一声高过一声,几乎把男人的低喘淹没了,yín词浪语说个不停,又哭又喊地求着男人艹他。
做的时候不觉得,可两个人坦诚相对,都脱得一丝不挂,搂在一处听这个东西……殷梵有些受不了地捂住了脸,却偏偏没捂耳朵……
陆云野好笑地看着从指缝里偷瞧自己的小妖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