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听主子的话,只好低头向后退去。
把众保镖喝退后,南诏戏雪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楚扬面前,弯腰先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楚君,他们太无礼了,我替他们对你说声对不起。”
瞧瞧人家,就算是明着骂了她,人家还主动来赔礼道歉,这才是男人心目中的贤妻良母呀,哪儿和你一样?楚扬没有搭理南诏戏雪,只是冲着柴慕容眯了一下左眼。
柴慕容看懂了楚扬的这个小动作是什么意思,马上无声的冷哼了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南诏戏雪见楚扬鼻孔朝天的不理自己,真恨不得命令手下把这家伙爪子打折双腿打断笑jī割下来喂狗!可看在那串手链的份上,她只好再次忍气吞声的说soy。
“没什么,他们只是忠于自己的值守而已,你也不用和我道歉。南诏秀请自便,我还要去工作。”楚扬淡淡的搪塞了一句,刚想转身,却被南诏戏雪叫住:“楚君,请等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虽然大家不是同胞,心里也多少知道一些南诏戏雪是为了什么来的,但柴慕容还是觉得楚扬这样对待国际友人有些过了。再说了,人家刚送给云水集团一份还算过得去的大礼,柴慕容怎么着也得为她说句话。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最短,就是这个道理了。
“楚扬,南诏总裁有话要和你说,你先不用去工作了。”
“这可是你说的,别翻回头来就说消极丹。”
楚扬用责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柴慕容,笑眯眯的说:“南诏秀,你要是不得到我这串手链,是不是就不肯罢休啊?我早就和你说过了,要么出十亿美金,要么就告诉我你想要这串手链的真正用途。虽说这样多少有些故意刁难你的嫌疑,但我是这串手链的主人,好像应该有权知道这些吧?当然了,说不说是你的事,就像是我卖不卖手链是我的事一样。”
在第二次来见楚扬之前,南诏戏雪就已经做好了被这样问的准备。所以,她在楚扬话音刚落,就异常诚恳的回答:“楚君,我知道你可能是个无神论者,可能不相信我所说的这一切。但我的确真实的经历了这一幕,并且在那天看到你后,就再也忘不了你。”
“真感动。”楚扬笑笑:“最后问你一次,我,楚扬,真的是南诏秀梦中的那个男人?”
“是的。”
“你确定?”
“确定。”
楚扬点点头,向前走了一步。
南诏戏雪那些保镖见状,下意识的围了过来,却被主子一皱眉给吓了回去。
“这么说来,看来咱俩的确有走到一起的希望喽,虽然我一点也不信。”楚扬对南诏戏雪那些保镖,视而不见的。其实,他真的没看得起那帮人。
“以后也许您会信的……”南诏戏雪刚说到这儿,就见楚扬突然伸手将她抱住,搂在了怀里,然后狠狠的把嘴吻在了她嘴巴上。
守着会展中心那么多的工作人员(包括早就注意到这边的周舒涵。)守着柴慕容,守着南诏戏雪身后那些视她为主子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的保镖们,楚扬用最粗鲁的动作,吻住了她的嘴chún,然后快步退到一辆汽车前,背靠着汽车伸出右手狠狠的揉捏着她不大、但挺结实的rux房……
一下子,除了楚扬之外,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在光天化日之下,楚扬对清纯如从动漫中走出来的南诏戏雪做出此种动作,决不是可以用‘猥琐、亵渎’此类词语来形容了,绝对是下流,而且还是那种最最无耻的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