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南诏戏雪那些保镖了,就连在场的华夏人,都看不过去了。
“楚扬,你疯了!!!”在南诏戏雪和她那些保镖都还没有从被吓傻中清醒过来之前,柴慕容快步走过来一把就抓住楚扬的肩头,妄想把他拉开,却被他一抬手给推了个趔趄。
“楚扬!!”柴慕容蹬蹬的退了好几步后,再次大声呵斥:“放了南诏总裁!”
“八嘎!”南诏戏雪那些保镖,呼啦一下就围了过来,有两个人还把手伸进了腰间,看样子是带着吃饭的家伙。但忌惮主子正被这个男人狠狠的搂在怀里,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对柴慕容等人视若无物的,楚某人依旧在南诏戏雪身子僵硬的时候,右手使劲的、用力的、龌龊的在她的那双从没有被男人摸过的rux房上捏呀,揉啊的。
“唔……哦!”出于本能,南诏戏雪双手无力的推搡着楚扬,却换来更加粗bào的疼痛。
“麻了隔壁的,这才是彪悍啊!”站在会展大厅门口的徐茂等男人,看到这一幕后,一个个嘴角都流着半尺长的哈喇子,双眼里全是崇拜。
臭楚扬,又在借机吃女人豆腐了。周舒涵无奈的拢了一下耳畔的发丝,却没有走过来干涉。她知道,楚扬这样做是有他这样做的理由。
“没想到吧?你现在肯定恨死我了。”觉得再不松口的话,自己都可能得憋死了,楚扬这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嘴角挂着邪恶的笑意,望着大口喘息的南诏戏雪。
双颊好像是被抹了一层浓浓的胭脂那样,南诏戏雪紧咬着牙关,身子瑟瑟发抖的挤出两个字:“没有。”
“大点声,我听不到。”楚扬皱着眉头。
“没有!”
“我还是没听到!”
“没有!”南诏戏雪尖声嚷道:“我没有恨你!!”
“嘘!小点声,这样会吓坏别人的。”楚扬满意的点点头,眼里全是不屑的看着那些面孔扭曲的保镖,淡淡的说:“你们主子说的话,现在都听到了吧?柴慕容,还有你,也没有聋了吧?南诏秀既然说我是她梦中的那个白马王子了,如果她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吻她又怎么了?”
南诏戏雪那些保镖,用特复杂的目光看着主子,然后慢慢的低下了头。
使劲甩了甩头,证明这一切不是在做梦后,柴慕容才喃喃的说:“楚扬,你这样做会惹出大麻烦来的。”
“呵呵,身上的东西被人惦记上,才是最大的麻烦。”楚扬笑着摇摇头,问南诏戏雪:“南诏秀,我这样做,会不会惹出大麻烦?”
南诏戏雪这时候才感觉到了rux房是那么的疼。一双大大的杏仁眼里哗的就蒙上一层水雾,遮掩了要把楚扬碎尸万段的恨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她qiáng笑着仰起下巴:“楚君,如果你喜欢,你可以天天和我这样。”
“你们都听到了没有?你们的主子都这样说了,你们还和傻bī似的冲我瞪什么眼?别忘了,我有可能会成为你们主子的男人,还不都给我滚远一些!?”楚扬再次用力把南诏戏雪搂进怀里,右手摸索着她那光滑的脸颊,看着那些保镖。
“你们都、都走远一些。”南诏戏雪从楚扬的怀里艰难的回过头,咬着牙的对那些保镖下达了命令。
“哈衣!”那些保镖,齐声答应着后退到车前,都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