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许会被花漫语终日冷着个脸好像冰山女王似的外表所欺骗,但与她有过四年贴心姐妹关系的柴慕容却知道,她是一个多么狂放而不拘汹的女人。简单的说,就是典型的‘闷sāo’,或者用跆湾方言说是‘浪sāo’。
而且,只要她决定了一件事,很少有不撞南墙就回头的时候。
这也是让柴慕容最头疼的。
想想也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连矜持和脸面都不屑一顾的女人,在商场上那绝对是最难缠的。
“要不,我让鬼车去把她抓了,对她严刑拷打,bī她拿出那些东西?”过了小半晌,楚扬的头从沙发垫子下面钻出来,小声的和柴慕容商量。
“哼,”柴慕容冷哼了一声,抬手将壁灯叭嗒一声关上,身子一缩钻进薄被下:“那个女人虽然是世界第一不要脸,可她却有着比某些臭男人还要坚韧的意志,你越是qiáng迫她,她宁可死也不会如你所愿的。”
“那,你说咋办?”
“咋办,咋办,以后管住你自己的jb就行了!”柴慕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我……这个世道变了,变得不再那么纯洁了。”楚扬用手扑打了一下耳朵,觉得是不是听觉出什么问题了?要不然柴慕容怎么会说出这种猛话。
柴慕容也没有理他,只是发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看样子心里是很生气。
眼睛睁得老大的望着黑夜中的天花板,想的死了无数个个脑细胞都没有想出半条计谋来的楚扬,想着想着就慢慢的睡着了……
初秋的深夜,气温总是会下降到让人在睡觉不盖辈子时感觉到冷。
睡到凌晨三点多钟的时候,楚扬被冻醒了。
有些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梦游似的走到墙角把空tiáo打开,又熟门熟路的来到床边伸手拽住一床被子(为了不让云若兮看出有什么不对来,楚扬晚上睡觉时的毛毯或者被子,白天都是被柴慕容叠好了放在床上的。今晚,因为两个人谈的不欢而散,也就把被子这事给忘了。),想裹在自己身上,却被睡梦中的柴慕容一把抱住。
“你想冻死我呀?哈欠。”打了个哈欠,楚扬梦呓似的说了一句,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
身上有了御han的被子后,楚扬接下来的觉睡得很踏实很香,甚至还做了个春梦。
在梦中,他又和那个外表冷艳实则放x荡的花漫语纠缠在了一起。
不过这次,他的神智似乎很清醒,四肢也没有被jīng钢镣铐铐起来,双手可以在她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上肆意的揉捏,等她微闭着双眼半张着小嘴发出轻吟的时候,他毫不客气的就翻身压在了她身上,pì股一耸一耸的,随着快x感的不断升级、身子下面的女人呻x吟声越来越大,他就哗哗的那个啥了……
“真爽啊。”这是楚扬在他小弟弟卸完货后说出的三个字,然后他就抱着花漫语的身子,双腿夹x住她的身子,又进入了神游世界……
187 这可让俺以后怎么见人哦!
早上六点,手机中传出了空山幽谷的鸟鸣声。
脸蛋红扑扑的柴慕容,长长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嘴角翘起一抹满足的笑容,伸手在小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