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到冀南的时候,是周舒涵给我了工作。我在被人打伤时,是她抱着我哭。她是一个善良而单纯的女孩子。我敢说,就算我不是楚家的人,她心里也会只有我一个,而且从来不会对我耍什么心机。和她在一起,我会感觉到心里很平静,很平静。”
不等大家说什么,楚扬就站在书桌前,谁也不看的盯着书桌上那个白瓷茶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情,但我知道,谁敢打她的耳光,我会废了谁的手。谁敢对她心存不轨,我会杀了他。我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决心。”
“不管那个人是谁。”楚扬在顿了顿后,声音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随即转身走出了书房。
很静。
楚扬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很静。
楚龙宾仍然仰着头的看书,楚天台站在书房门后抱着膀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柴慕容依然坐在椅子上看着门口。
终究是三太子啊,惹了这么天大的祸事,都这么从容……曹国栋看了看楚龙宾父子,又看了看柴慕容,然后把眼光投向了地板上。
在楚扬还没有来之前,柴慕容还以为他来之后会被楚天台骂个狗血喷头,然后他再说什么诸如‘一人做事一人当’之类的pì话……
最后,楚龙宾等楚扬耷拉着脑袋pì都放不出一个来时,会和她以及花漫语商量一下,动用楚柴花三家的力量,把这事摆平。然后,她就借此机会,从此之后以‘救世主’的姿态来面对他。
可柴慕容根本没有想到,楚扬来了后根本不等别人问他什么,也不和大家解释事情的经过,只是说了一些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周舒涵的话,然后就这么转身走了,好像这事和他无关那样。
这不禁让准备‘挟恩图报’的柴慕容感到很生气,也有了一些茫然:难道他有把握自己处理这事?
“慕容,”就在柴慕容感觉她好像是个多余人时,楚龙宾慢慢的将《毛选》放在书桌上,声音淡如窗外秋日的阳光:“你是有文化的人,知道什么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吗?”
“大丈夫顶天立地也,有些事情就算曲弓卑膝也会去做,但有些事情八抬大轿也未必会理。”回答楚龙宾话的不是柴慕容,而是楚天台。
柴慕容脸sè一变,低下了头。
她想起:楚扬为了离开她,不惜给她下跪。为了周舒涵,却不惜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国际友人的手废掉!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楚扬很清楚他在做什么,他一直在按照他自己的原则去做事!
难道我在他心里,还不如周舒涵么?想到这儿,柴慕容忽然有些彷徨。她发现,从没有被她看作是对手的周舒涵,在楚扬的心里,原来是这么重,重到她和花漫语这对商业双娇都比不过!
我该怎么办?柴慕容紧紧的攥住了拳头,心里好像有数以万计的蚂蚁在爬,难受的好想呕吐……
这时候,楚龙宾手指轻轻的叩击了几下桌子,让柴慕容暂且qiáng压下心中的彷徨,抬起了头。
“对,你说的没错。”楚龙宾用赞许的目光看了一眼楚天台:“虽说我们大家还不太清楚事情的经过,但我相信依周舒涵那孩子的性格,绝不会轻易得罪人的,尤其是在慕容和楚扬的关系明确、凡家摇摇欲坠的时候……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只能说明了一个问题,那些韩国人的做法让楚扬感到了极为的愤怒。”
“爷爷,我觉得吧,这件事就算所有的理由都站在周舒涵一边,可楚扬的行为也的确有些过激。”
柴慕容接过话去:“别忘了那些人是韩国人,韩国方面肯定会通过驻华大使馆要个说法。要是万一控制不好的话,势必会引起国际纠纷的。而且据我所知,那个李孝敏这次来华,就是应谢妖瞳的邀请而来。这次她在京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