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希望柴家那个草包能够答应。
可秦朝不知道的是:楚扬现在采取了忍让,可事实却已经晚了,因为在花漫语将她拖下水时,就注定这事不会轻易摆平的。
……
在这个世界上,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些自以为很牛bī、其实却一点也不牛bī的。
无疑,柴青天就是其中的一员。
当他看到王连喜又带录音机来征求他的意见后,要不是有王文杰在一旁拦着,他绝不会只是怒骂而是将录音机给砸掉了:“麻了隔壁的!姓王的你说什么?自认倒霉?我草!哥们儿今天再次和你这孙子说一句,赶紧的回去让那个小biao子洗干净了来伺候大爷、再让那个敢对我动手的孙子自己废掉那只打本少爷的手,我看在他们诚意的份上,也许会饶了他!除此之外,别的免谈!”
王连喜在看到柴青天这样后,就知道无论再开导他也会被认为是个pì了,于是就冲王文杰打了个眼sè,拎着录音机快速的回到了派出所。
一走进所长办公室的门,他刚想说什么,却见秦朝一摆手:“嘘!”
王连喜一看,楚扬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爷爷,我知道你不想我在这种时候去给楚家竖立什么敌人,更知道这件事已经牵扯到了最高层的小动荡,但我要是依着柴青天所说的去做,我这一辈子恐怕都会抬不起头来的!嗯,嗯,好,您稍等……”
楚扬说到这儿,用手捂住手机话筒,抬头对王连喜说:“王所长,你过来把录音重新放一下。”
王连喜赶紧的点头,将录音机放在桌子上,然后打开了按键。
“爷爷,您可以听听。”楚扬说着,就把手机凑到了录音机面前。
站在沙发的一旁,王连喜用眼角瞅着楚扬寻思:楚先生的这个爷爷是谁呀,他刚才为什么又说这件事已经牵扯到了最高层的动荡……最高层,最高层,姓楚……呀,他、他不会和那个人有关系吧!?
半小时后,录音机中柴青天的叫嚣声,终于停止。
楚扬将开始有些发烫的手机,放在耳边问:“爷爷,你都听清楚了没有?我承认柴慕容的死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痛,我是该考虑柴家人的感受,不该因为我们认为的一点小事和他们发生纠纷。但李金才是跟着我干的人,我要是连他在受人欺负时不能给他保护,那我以后还怎么抬起头来?如果本次事件不能公正处理的话……我是绝不会答应的,哪怕柴慕容复活出现在我面前劝我!”
……
“楚扬,我知道了。接下来你就不要再做什么动作了,我会安排一切的!”
楚龙宾听完录音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唉,既然那个柴青天这样不知好歹,这就说明柴家的确到了那种……如果柴家有什么异议,呵呵,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那我们楚家也顾不得再去维持当前的脆弱平衡了。不过我担心的是,他们肯接受教训的话,这事情还好办些,怕得就是他们明明认识到错误却不肯低头,这样一来……唉,现在谢家、秦家、花家都为了这点小事加入了进来,具体到最后会发展到个什么程度,我、我也不敢确定。”
听到楚龙宾这样和儿子说后,一旁的楚天台心里就猛地打了个突。
别看楚天台只是某企业单位的科长,但他可是楚龙宾的儿子,自然能从楚老爷子的话中听出什么意思:如果柴家在明知道做错事却不肯认错,而是和楚家相争面子的话,那么楚家将在花、谢、秦三家的帮助下,在各个领域将携手打击柴家!
在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